的心头rou、活宝贝,不允许也不可以被宵小之徒觊觎,遑论糟蹋。
听了这些话,他非常气愤,他一没偷二没抢,怎么就成了坏人?况且是禇风倒追的他。不管他如何气愤和辩解,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不过是富者对穷人普遍存在的偏见,褚父之所以找上他是因为他不允许他皇图伟业的继承人身上有同性恋这种为人所不齿的污点。
有一段时间,他非常恨,恨禇风父母为什么只生他一个孩子。
禇风问他有没有想过他离开后他会不会找过男朋友,他想过,想的更多的是他后来的男朋友在经历一样的事时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他自信没人过得了褚父这一关,不管禇风与后来的男朋友有多恩爱,只要他没有接受家里的安排与人结婚,他就还有机会。
身为禇风男朋友,陈聪居然不知道禇风有没有兄弟,这让彭疏逸觉得有些疑惑。彭疏逸下意识的朝身边看去,身边的位子空空荡荡,吃了一半的食物静静的躺在昂贵而冰冷的餐盘里,看上去也是冷冰冰。
禇风去卫生间去了有多久了?之前顾着听陈聪说话没注意,这会儿注意到了,空空的位子,隐隐透着不安。他瞅了一眼手表,没有离开时的时间,手表给不了任何提示。
得到肯定的答案,陈聪笑容一滞,认真的说道:“我就觉得不可能。一是,他默认了褚绪这个名字;二来,像他这么好看的人,有一个就已经够Cao蛋的了,若是有一双,那还得了,天理不容啊!”
在陈聪的认知里,好看的男人身边总美女环绕,在这个狼多rou少的国家,有一个禇风这样的,就已经给陈聪这样的造成了不小的压力,若是有一双,那不是叫他们赶紧出家当和尚。
陈聪的这些话,有认真的成分,也有抱怨的意思,话毕哈哈一笑,听上去就像是在开玩笑。与他身处相同境地的人,多少有些体会,涂然就有同感的笑了笑。
彭疏逸心怀不安,没有注意听他说了什么,但他的笑声甚为刺耳,像一柄结实的小槌子在敲他心里的警钟。
他眉头紧蹙往卫生间的方向张望。正是午餐时间,餐厅大堂人来人往,有人吃完正要走,有人刚来在落座,通往卫生间的过道也是进进出出。攒动的人影尽数收进他的眼底,都不是禇风。他不由的把目光移向其它地方。
安静的前方,引起了陈聪注意。他不知道这个一脸焦虑四处张望的男人在找什么,趁他看向别处,他仔细的看了看他。
虽然他没有禇风那等惊世骇俗的样貌,能一眼惊艳到,而且皮肤有点黑、面相有点凶,总体来说长的不错,像一柄乍看不起眼但宽窄长短刚好合适拿着非常顺手而且无比锋利的刀子,非常男人,想必也非常受女人欢迎。到底与陈聪不一样。
陈聪笑了笑,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说道:“这禇风啊!可能改名儿了。”
彭疏逸向四周看了一圈,在心中警铃大作的档口,听陈聪这么一说,眉头一挑,兀自站了起来,一句话没说拔腿就往卫生间走,留陈聪与涂然面面相觑。
褚绪改名叫禇风,难怪一直找不到他,他为什么改名?是在躲自己吗?
彭疏逸兴冲冲走来卫生间,啪一声推开门,把在小便区一个刚抬出机枪正准备往尿斗里扫射的男人吓得一缩。
那男人向后看去,他瞅了一眼,见不是禇风,便匆匆走开。那男人怔了怔,回过神来,茫然发现尿了一手,气得破口大骂:“你神经病啊!”
他置若罔闻,去到里面,一间一间推开没有关闭的隔间的门查看,再一间一间敲着关闭着的门,叫着:“褚绪,褚绪……”没人答应,只有骂声不断。
涂然把陈聪留在原地付账,自己来到卫生间找自家老板。当他来到盥洗室,便见一个男人一边洗手一边骂骂咧咧,见他要进去,马上叫住他,要他不要进去,里面有个神经病。
他听了着慌,里面那个神经病若是伤了他家老板可怎么得了,想都没想就往里走。当他去到里面,看到里面鸡飞狗跳的场景,才恍然大悟,那男人口中的神经病就是他家老板。
他家老板在两边隔间提着裤子怒气冲冲骂他的男人中捂着脸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涂然迎了上去,便听他念念有词,“他在躲我!他在躲我!”
——
禇风佯装往卫生间走了一段,回头看时,见他们聊天聊的兴高采烈,谁都没往他处瞧,便猫着腰溜出了餐厅,出了餐厅,立刻去往地下停车场,开车溜之大吉。
不确定彭疏逸怎么想,禇风实在不愿与他纠缠。
彭疏逸比他大两岁,他上大一的时候,彭疏逸上大三。
彭疏逸是学生会主席。禇风第一次见他是在迎新晚会上,对方排在几个校长主任后面,代表学生会上台发言。
他一米八五的个子,剔着平头,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衣服,走起路来英姿飒爽脚下生风,讲起话来抑扬顿挫、慷慨激昂,与校方代表的几个老气横秋的老头老太形成鲜明的对比,看起来Jing神抖擞,青春洋溢,非常惹眼。
他与王壤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