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情chao,点滴的落在床铺上,他只是用双手托住了她的tun瓣,紧紧压向自己,让那粗长的欲龙每每都要深深的抵在花心将那酸软的一点深深抵着重重陷入一两厘米,再抽出大半,带出丰沛的汁ye,然后在她紧绷抽搐的颤抖中再度冲到最深处。
没有什么花俏,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技巧,他用着最原始也最有力的侵占探索着她极乐的底线。
原来女人的娇xue可以这么柔软这么曲折低回,可以这样咀嚼吸吮着男人的欲望坠入那样不知底线的深渊。
已经可以进的这样深了,那么再深一点又如何呢?
如此想着,他伸手将她的双腿一起架在了肩上,整个上身压下去,将那双腿被迫大开着压向胸ru。
被迫抬起的雪tun几乎和他的耻骨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了一起,这姿势,也使得那粗长的利刃入的格外深。
这样的深度,已经开始让她有了大脑泛白的酸麻,一丝疼痛夹杂着酸软的快慰可怕的刺激着她的心神。
这是她最害怕的姿势之一……也最容易被对方顶开宫口,毫不留情的推入到颤抖哭叫不停痉挛抽搐的境地,只是这般联想,她便已经又怕又惊又无端渴望到头皮发麻的地步了。
这多重的感官和心理刺激让她轻易地,便滑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小xue拼死的绞紧,几乎将对方箍痛,她低声娇泣,在他试探般的研磨抽插中低声的求饶:"啊……轻点啊呜呜……轻点呀……"
倘若是聂逸风,此刻一定会轻笑着说些调戏逗弄的话语,然后毫不停顿的将她送入到尖叫不止的高峰,让她连求饶都说不出的哑着嗓子抽息,因为他太清楚,太清楚她真正的底线在哪里。
但此刻的柏逸尘却微微一顿,俯下身观察着她的神情。
"是真的痛吗?"他竟忍住了爆炸般的欲望,拇指擦掉她脸上的泪珠,低声的问她。
"啊?……"她迷蒙的回眸看他,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然后顿时惊讶和羞赧至极的神色就蒙上了眼眸。
于是他瞬间明白过来:"唔……看来并不是痛而是……"说话间,下身猛地一沉,便结结实实的齐根没入"太过刺激了吗?……"。
"呀啊!!!"脚尖瞬间绷紧了颤抖蜷缩,她皱着眉尖叫着掉下泪珠。
"啊哈啊,呜……呜呜,啊,柏先生,啊轻点呀……"
柏先生这三个听起来官方正规无比的字眼被她这样娇娇软软的喊出来,让他觉得心神一震,有种莫名的背德一般的快感传来。
他伸手搭在她的唇上止住她的尖叫:"撒谎,明明是喜欢。"
顿时她用了含泪楚楚的眼光迷蒙的望过来,带着三分求饶的目光既让人想要怜惜,又让人想要更加过分的蹂躏欺负。
镜框后的眼眸微微一凛,他俯身含住了她殷红的菱唇,便用了不小的力道撞击了起来——到底还是留了几分力道用为试探。
身下的女人瞬间夹紧了双腿挺直了腰肢,小xue左凸右扭的搅动收缩起来,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宫口仿佛另一张小嘴,不停吮吸着亲密接触的gui头。
呜呜的低鸣委屈般不断溢出,他轻啄着她的下颌脸颊,双手抱紧了她的肩头。
她忍不住的伸出双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臂,却也不敢用力,只轻轻的,握住小臂,迷蒙的泪眼里,还有着两分试探的观察。
待看到对方并没有露出厌恶的神情后,才放心的握稳了轻轻抓挠。
简直像只怕生的猫儿般的试探。
女人的柔媚天生就是武器,小心翼翼的引诱,楚楚可怜的乖顺,最终,换得想要的安宁和谋求的便利。
他撞击的力道愈发纵情而深刻,尖叫喘息忍耐不住的夹着哭腔娇软的送出。
待到那根愈绷愈紧弦彻底崩塌的一瞬间,她仰起脖颈,脆弱至极的颤抖痉挛。
泪珠顺着脸颊簌簌滑落,瘫软的躺在床铺上的少女看起来分外柔弱可怜。
激情过后,他伸手近乎爱怜的理了理她那头披散的发丝,然后安抚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才向她道了晚安。
十分罕见的,心情还不错的柏逸尘甚至帮她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睡衣搭在床脚,才理正了睡袍,离开了房间。
她在那新主人离去后,又休憩了片刻,才撑着泛软的手腕,起身做睡前准备。
身上果不其然留下了新的痕迹,不多,不深,但却也存在,这一切都昭示着,就在刚才,她有了生命中第二个男人,第二个,基于交易产生的,仅仅象征rou欲的,男人。
直到此刻,那根一直绷紧在心底的弦才终于松了下来。
她近乎疲惫的叹了口气。
看起来,应该可以……安全度过这新的半年了。
新主人充满克制感的欢爱并不令人反感,如果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