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鱼腥味。鱼rou鲜美,粥米绵软,吃完这一勺后少女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连仅剩的鲜味都不想错过。
陆念初喂上第二勺。
“我又不是小孩子。”半路蛊月把他的勺子截了去,含在嘴里说话的声音难免有点含糊。陆念初就看到她说话的时候勺子柄一动一动的说不出的可爱,“吃个早饭难道还要你动手帮忙不成?”
“悲酥清风的药性解了?”忍痛把那碗让他排了一个时辰队才买到的鱼片粥推过去,陆念初一边啃包子一边把蛊月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没完全解开的话要不要再休息会儿?”谈到“休息”时,眉毛挑了挑,眼泪尽是暧昧的色彩。
把这只色猫彻底看透的蛊月额头冒着青筋把包子塞进陆念初嘴里,无视了后者呜呜呜的声音:“解了!我的体质特殊,本来就有抗药性。”再加上这只猫给了解药,废人也该好了。
“窝四当哏泥唔唔唔(我是担心你)。”好不容易把嘴里的菜包咽下去,陆念初极力表示着自己动机的纯洁,“才没有想把你扒光了再啪啪啪。”
额头上又多了一个小小的十字架:“你已经说出来了。”
无辜地摊手:“这叫情难自弃。”
“官话如果说得越来越利索了啊。连成语都会用了。”挟起一片雪白的鱼片,蛊月把它伸到陆念初的嘴边,却在对方张嘴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鱼片扔进了自己嘴里嚼啊嚼,咽下去后露出挑衅的笑容,“不给你吃。”
浅笑嫣然,一丝俏皮挂在眉间,唇瓣间若隐若现的粉色小舌外加嘴角没有擦去的白浊粥ye,蛊月不知道此时的她有多诱惑。
陆念初的眼睛暗了暗。
大早上陈伯拜访的时候想到昨夜已经把她折腾得很累了才借着买早餐去冷静一下,看样子他的体贴完全可以喂狗了。
眼前忽然一黑,手腕被抓着扯向某个方向,脸颊接触到丝织物柔软的触感。瞅见这熟悉的床单花色再感觉到身上多了另外一个人的重量,蛊月再蠢也知道接下来要上演什幺戏码了。
奋力挣扎:“喂我还没吃完早饭!”
随着身下人作死的挣扎和扭动,陆念初分明能够感受到胯下的兄弟被摩擦得蠢蠢欲动,索性下摆撩起来,用已经分泌出腺ye的rou棒磨蹭着少女柔韧的tun,声音喑哑:“先……让我吃饱再说。”
“……混蛋。”知道反抗不能的蛊月只能骂一声然后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假装自己是鸵鸟,“轻点儿。”
“遵命~”两根手指伸进小xue里很是满意shi软的程度,陆念初低喘着再次进入这个他鏖战了大半夜的温柔乡,“小丫头……好棒……”
无论cao过多少次,里面都是紧致如初。进入时shi热的rou壁将rou棒箍得紧紧的,戳到敏感点时那七窍玲珑的名器还会用rou针侍奉rou棒就像是在讨好一样。而拔出的时候又yIn荡地缠绕上rou棒死死不放,馋得生怕这能给她带来无上欢愉的东西溜走一样。若是抽插的力道大了些,还能欣赏到艳红的花瓣被cao翻,yIn水被捣成白沫挂在花瓣上的美景,简直能给男人莫大的成就感。这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
而这种仿佛灵魂都契合一般的快感,陆念初从来没有在其他人身上感受到过。自从上次七秀坊分别,他看其他女人都失去了以往的兴趣。
尝过这般丰盛又极品的美味,怎幺能要求他吃下清粥小菜?
好不容易遇到了,自然是要吃个够本才行。
“这就是你……唔……使劲折腾我的理由?”被狠狠地顶了下,原本的质问破碎成诱人的呻yin。蛊月皱着眉承受着难以言喻的欢愉,脊背弯出优美的弧线宛若跌落的飞鸟。而陆念初这只慵懒的猫却伸出了利爪,正在将这只极品的美丽鸟儿一口一口吞吃下肚。
她上半身的衣物还好好穿在身上,可是裙摆被推到了腰部,亵裤被拉扯了一条边刚好露出艳丽的美xue供rou棒进出。跪在床上,膝盖堪堪支撑彼此的体重,rou眼可见两条纤细的腿微微发颤,不知是累的还是爽到的。
陆念初维持着后入的姿势将胸膛贴在蛊月的后背上,手隔着布料不紧不慢地揉着那对不住摇晃的丰盈胸ru,感受着rurou自指缝溢出的饱满:“嗯……宝贝儿你太美了算不算?”
“算个……屁!”
少女回头应当给是想控诉,可是看她眼角眉梢尽是春情,陆念初只觉得埋在她体内的rou棒越发胀大,想把她cao死在这张床上的冲动在心底某个不可言说的角落愈烧愈旺。
抽出性器无视rou壁抵死的缠绵,在少女惊讶的目光中把她强行按在床上,硬生生掰开她的大腿从侧面强行插入,陆念初强硬地扭过蛊月的下巴不顾对方突然暴起的挣扎亲吻上去,直到铁锈味在彼此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不顾蛊月“不准射在里面”的挣扎,陆念初不管不顾地把所有的欲望尽数倾注在她的体内,拔出性器时xue内的Jingye汨汨淌下,几乎在床单上汇聚成一个小水洼。
“混……蛋……”浑身酸软地接受着陆念初的投喂,蛊月看着他满脸的餍足,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