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令人陶醉,他忍不住凑上鼻子埋入其间轻嗅,“把灯关了,女人长什么样都不重要,老子为了在老丈人面前表现好些,也很少碰女人了……总是上家里的黄脸婆也是够泛味的。”
康洛忍着恶心的冲动,感应到他把身体的重量移开了点,便抓住机会挪动身子朝前,谁料下一瞬间他又重重压了上来,那腰腹下刚好抵合在她的tun下。
她十分敏感地察觉着他将那恶心的东西隔着布料抵进了她tun里。
“你别急啊,嘴上说着不要,却用身体来配合我!真是个贱女人!”说完他凶狠地一挺腰身,康洛一声尖叫,隔着布料他死死地将那要命的东西往里撞,使得她更加紧绷地将双腿并得直直的,这反而使男人更好地享受着她tun部的弹性。
他的手坏意地往她屁股上一掐,“你屁股真是够肥的!”
疼痛让她尖叫,“蒋东原!我求你,玩弄我够了吧?!我投降,随你怎么取笑我都行——”
“你怕了?!”他真是厌烦极了她的欺软怕硬,恶意地凑到她耳朵后,张嘴一咬,耳根被他咬得生疼而她却不敢挣扎。他感受到她的害怕,很满意,想必上次咬她耳朵的事还记得。
“邹小鸡,你就是个贱人。我不对你动真格的,你就狐假虎威。等我对你真动格了,你就示弱求饶了是吧?”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康洛肯定要嘴硬说,那必须的,但凡人不都是这样,欺软怕硬,欺善怕恶。她也是普通小老百姓一个,打蛇随棍上见机不对撤退的道理怎能不熟练运用?!
“我求你……”
“你说我会不会上你?”他拨开她的头发,把她脸颊向后扳,那姿势令她难受极了。她都差点以为身上的男人会把她的脖子给扭断。
她很吃力地吐词:“会。”
“为什么?”他反问。
她皱眉,忍受这姿势扭曲的疼痛,“你是蒋东原,你说出的话,就没有开玩笑的。”
“你可真了解我,比尚宝宝还了解我。”他笑,放过了她可怜的脸,她重重转回去,解放了脖子的扭曲。
他把自己的身子从她背上移开了,从地上站了起来。
当那座大山离开时,康洛觉得自己重获了自由,也体会到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是何等地残酷。她曲着双膝爬了起来,身上的薄毯被他抓在手上。
她不想过度曝光自己的果体,无奈只生得一双手,遮得了胸却遮不了那黑草。遮得了双处却拿不到那毯子。
他的表情很冷淡,和他西装裤下那高高翘起的一处太不相衬。他的视线从上到下扫视着她的裸体,她拥有一具和脸完全不搭配的好身体。在很久以前他就知道了。
他举起毯子,问:“要吗?”
“比起给我这个,我更想要回我的衣服。”她的视线越过他的手落到他身后沙发一角,那里是她残破的衣服,大风结实他撕不烂能穿。
她的视线在她的衣服上,而他的视线则一直牢牢锁定在她的身体上。
她的一只手很是费尽地遮着胸ru,可手臂到底不够粗,勉强遮住两只ru房,却是让另一只的ru尖隐隐露了出来。那鲜红色的ru晕和那白皮肤衬极了。
而平坦柔软的肚腹下,她的大掌间也漏出了那细细的黑发。
笔直的双腿,翘而肥实的屁股,他脑海里立即浮现她趴在地上爬时那肥肥的屁股是何等地像两颗水蜜桃,鲜嫩饱满而让人咬一口的冲动——
他轻轻闭上眼,掩去眼底惊人的渴望,可喉咙处却藏不住地上下滚动。
她太熟悉这些男人对上床的欲望,毕竟在成为邹小鸡的日子里,他们教给她的床事足够丰富了。
所以她赤着脚一步一步小心后退,她的目标是门,但在夺门而出前又不能露着身体,她实在没胆量玩裸奔。
他再睁眼时,到底还是没压下被她撩起的性欲,所以,他决定顺从自己的内心。
他用眼睛盯着她,用手开始解皮带。
那动作,已经足够表白他是非要上她不可的决心了!
康洛那一瞬间吓得脸惨白,她已经不是邹小鸡那个破烂的身体,可以随便让人搞。哪怕她在那具身体里确实干了一些很放荡很荒堂的事,但那毕竟和现实不同!
就像春梦,她可以在梦里随意yIn乐,但现实里却还得遵守道德!
如果比起被蒋东原强jian的命运,不如裸奔吧,运气好点只是让几个人看而已,反正她身材也不难看,就当脖子以下是透明的忽略掉吧!
女人果断下定决心迈腿往大门处跑去,男人却是不慌不忙脱裤子。
康洛抵达那金碧辉煌的大门前,用力去拉去推,纹丝不动。
该死,锁住了!
她慌得回头,见蒋东原裤子已经脱了,露出那够sao的子弹内裤。
她惊恐地回头不死心地又试了一次,见到了指纹锁。愤怒地一捶那仪器,混蛋酒店有必要把门作得这么好么!
转过身,背抵着大门,她粗喘着气瞪着他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