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个女人是否在欺骗他,他相信自己会判断。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越来越深信小鸡“活”在她身体里。
这个女人的一切行为,是那么地与小鸡相似。
也或许,在这个女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他的小鸡已经悄然地占据成功了……
虽然很卑鄙,可他不是圣人,用一个陌生女人的未来换取他心爱女人的存活,那是值得的——
他的脸缓缓地靠近了她,这一刻,他已经渐渐地不再将她当成是“康洛”,而是他最深爱的女人。
当唇碰到她的唇,轻轻地贴合后,他迷恋般地闭上了眼,这一刻他等了太久太久……他无时不刻不在关注这个女人的一言一行,只期待他的女人出现。
唇终于碰上了,只是很轻很轻地贴合着,没有那火辣的行为,就这样静静地感受着她略凉薄的唇的味道。
“我的小鸡……欢迎你快点回来……”他的唇贴合着她的唇轻轻呢喃着,是如此的渴求与兴奋。
***
“我没听过你在北京有朋友啊,你告诉妈你确实没有在外面乱来?”
康洛回来的时候就面临着蔡母一连串的逼问。
“妈,难道我所有的朋友你都得认识?真是的,你觉得我是那种会乱来的人吗?你连对自己女儿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孩子总能眼也不眨地对父母撒谎,很多时候只是不想让他们Cao心而已。
“妈对你肯定是放心的,只是一直没听你提起过北京的朋友……”
“我在医院里认识的。好了,不要再问了。过两天我就要去上班了。”她转移了话题。
“是去秦先生的公司吗?他有和我说过这事儿……妈还以为只是随口说说……”
“嗯……”
在康洛以为不会再见到蒋东原时,蒋东原又出现在了邹小鸡的病房里。
时值夏天来临之际,这个在春天时被发过几次病危通知的年轻女子如今仍顽强地躺在医院里,而且情况出乎意料的平稳。
“你的男人真是个可恨的家伙,瞧他褪去伪善的面孔对我是怎么威胁的?为了你这个贱女人他不惜与二十年的好兄弟结恶!你这个粗俗伪善的女人,就是用这么美丽的面孔和妖娆的身体去勾引他,去取代了尚宝宝的地位还不够,如今还要让我们反目成仇?!”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折叠刀,然后温柔地抓起了邹小鸡干枯的右手腕,那锐利的刀峰抵在她的手腕动脉上。
“我一直在考虑,我到底有没有那个必要,为了你与他反目成仇。”他的手使了力,那刀口便陷进了她的皮肤之下,血线开始溢出,他脸上勾起邪恶的笑容:“但显然,我不会为了你这种贱女人而毁掉自己。你一早便知道的,对吧?你再大的魅力,还是比不上我蒋东原的前途!”
刀子重重一滑,他松开了她的手腕,任她垂下的手流淌出鲜红的血ye……
然后他舔了舔刀尖上的血,将之折叠好后收起来,在离开前按下急救铃:“这个女人割脉自杀了……”
***
秦仲霖接到医院的电话前,是他正准备带康洛去他的公司上班的第一天。康洛坐在他车里,一起去了医院。
邹小鸡的手腕被包扎了,血流得不是很多,性命无虑。
可是肇事者蒋东原却是让医生和护士不敢报警的主因。
康洛不明白蒋东原为何要割邹小鸡的手腕,然后又找人来救她。她只能归为他是个变态,他的心理是没人能猜透的。
秦仲霖去握邹小鸡的手,细细盯着那包扎好的伤口处,他的沉默让站在一旁的康洛觉得自己是个大灯泡,于是放轻了脚步走了出去,并体贴地为他们带上了门。
然后她坐到椅子上,轻轻顺着心口,自言自语道:“我觉得医院的空气质量不大好……或许我该去外面走走。”
然后她起身去了医院的花院,新鲜的空气和美丽的绿色景色果然让她感觉呼吸顺畅多了。
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她带着疑惑接起:“喂,你好。”
“你把我电话拉黑了。”竟是蒋东原的声音。
康洛瞬间心情不美好了,她在当天晚上就把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都扔到角落里埋葬起来,他的电话更是拉黑到不能再黑了。
“迟早有一天,你会被他的女人蚕食个干净!他可是个比我还自私自利的男人啊。”
他说完就挂断了,甚至来不及给康洛任何反应。
盯着手机,康洛沉默着怔愣着良久。
***
康洛去上班了,她的职位是饭店采购部的一位员工,一枚小小的员工,没有任何特权。
薪水虽说不高但好歹也过得去,公司待遇也相当好,加班有不低的加班费,员工之间的气氛也满好。康洛对此很满意。
她虽也白日梦幻想着秦仲霖会凭着两人的交情给她来个什么部门主管当当,当然梦没实现,不过他却避讳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