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儿还觉得热呢。
如今倒好,长裤长袄的穿着不说,还是两层,外头这一身袄裤还算轻薄,可里头却还套着一层呢。
陶陶几次想脱了直接穿外头的,都被小雀儿惊慌失措的拦了,说正经人家的女孩儿没有这么穿的,陶陶就纳闷,这穿一层穿两层跟正经不正经有什么关系,却实在拧不过小雀儿,这丫头别看年纪不大,性子也算温顺好说话儿,可有些事儿却是坚决没商量的,这丫头脑袋里头装的都是封建余毒,觉得女子就得遮的严严实实,不能让男人瞧见占了便宜,其实看几眼也少不了一块rou,有什么啊。
所以,七爷一说郊外的园子凉快陶陶就忍不住动心了,可是五爷……正在左右摇摆拿不准主意呢,七爷开口道:“谁说没你认识的,子萱丫头难道你不认识?”
陶陶:“五爷还请了子萱?”
七爷:“刚不说是五嫂吗,哪会不邀子萱过去凑热闹。”
陶陶这才想起貌似魏王妃正是子萱的堂姐,姚家大老爷的长女,这姚家还真行,为了维系姚家的地位权势,裙带联姻一代接着一代,有个贵妃娘娘还不成,就连姚府这一代的两位小姐也要一个个榜上皇家这条大船,一个当上了魏王正妃,另一个瞄准了晋王府。
陶陶忽想起自己跟子萱在姚府那场架,不就是因为姚子萱喜欢七爷,疑心自己是狐狸Jing,才动的手吗。
当然,姚家这么做也无可厚非,这人越富贵,地位越高,权势越大,越不安心,不安心就会想方设法的用各种手段来累加势力,累加到树大根深,大到便是皇上想动姚家也不得不斟酌衡量。
殊不知越是这般越危险,自古掌权者最讨厌的就是要挟,而姚家这么做等同于变相的要挟,皇上越忌惮,姚家越危险,越危险姚家越会疯狂的扩张势力以求自保,这就成了恶性循环。
所以,别看如今姚家风光无二,不定什么时候哗啦啦就倒了,盛极必衰吗,古今昌盛的大家族无一例外都是这个下场。
不过,这跟自己也没干系,既然子萱去自己也算有了伴儿,去逛一天放松放松也好,这一个月劳心劳力的也该休息一下。
想通了点点头:“子萱既然去,那我也去好了。”
七爷:“听你这话音儿还有些勉强,只怕等到了那园子就玩疯了。”
陶陶嘿嘿一乐,忽想起一件事儿:“七爷,我那个铺子如今还少个管事的呢?”说着眼睛忽闪了两下。
七爷哪会不知这丫头的心思,直接道:“说吧,想要谁?”
陶陶嘻嘻笑:“就知道七爷最好了,我瞧着小安子机灵,接人待物办事也都稳妥,想让他去帮我盯些日子,你放心,他每月的月例银子我出双倍。”小
安子在外头正好听见,高兴的差点儿没蹦高儿。
洪承小声道:“你小子倒本事,这才几天儿就得了外差。”
小安子:”这还不是多亏了您老的提拔吗,奴才一家子都记着大管家的恩德呢。”
洪承叹了口气:“你倒比我有造化。”
小安子多机灵,哪会不知洪承的心思,低声道:“您老何必如此,我娘常说一句话叫,好饭不怕晚,您老跟奴才不一样,奴才断了子孙根,这辈子再出息也就摆在那儿了,您老可是满肚子的学问,一腔抱负,如今是没得机会,等得了机会,那可就青云直上了。”
小安子几句话说的洪承心里舒服了许多,瞧着他笑道:“你小子倒是会说话儿,怪不得二姑娘这个性子,却对你这奴才格外青眼呢,既得了外差就好好的干,跟着这位将来没你的亏吃。”
两人正说着,就听里头叫了声小安子,小安子忙应着进去了。
七爷看了他一眼:“陶陶想要你去帮她管着外头的铺子,你可愿意?”
小安子扑通跪在地上:“爷这话可要折煞奴才了,只主子吩咐奴才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陶陶:“谁让你赴汤蹈火了,你跟着我跑了也小一个月了,我那铺子怎么回事儿,你是极清楚的,你甭说什么赴汤蹈火的废话,就直接说能不能干吧。”
小安子早就摸清了陶陶的脾气,知道这位跟自己见过的女孩儿大不一样,是嘎嘣利索脆的性子,自己要说不能干,这事儿一准黄了,在这位跟前儿谦虚根本没用,就得有一说一。
想到此,异常坚定的道:“奴才能干,只有些事儿还的姑娘提点。”
陶陶:“行了,提点什么,你就帮我盯着些就成。”
等小安子忙退出去,七爷瞧着陶陶:“你那铺子费了这么多心思,这会儿怎么放心交给别人了?”
陶陶:“有什么不放心的,若是才开了一个铺子就不放心,将来怎么做大生意。”
七爷微微皱了皱眉:“铺子开了就开了,你在府里待着闷,有点儿事儿做也好,旁的就别折腾了,你若想要银子直接跟洪承说,多少都由着你。”
陶陶却不乐意了:“我有手有脚干嘛要你的银子。”
七爷脸色沉了下来:“非要跟我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