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捞着人生最痛快,拍拍易翘的手背。“小翘,多谢成全。”
易翘微笑,“齐nainai手气旺,今儿想不成全都难。”
老太手一握,“就是嘴甜,哪家的小姑娘降得住你哦。”老太心里着实在叹,这样的神孽自己一把年纪了照样也能被他迷得三魂四颠。小翘更年少的时候,那时候比这会儿更跋扈。却也不乏沉静。克里斯蒂秋展,一件儿康熙的羊脂白玉国玺,他叫服务生从玻璃柜中拿出来,然后放自己的手在玉玺的雕龙上面。眼睛微闭,那神韵……似隐约感到康熙的手刚才还放在上面,余温尚在,神权稳稳在握之感……
哪家的小姑娘降得住?
易翘一边和牌一边心里还不是苦笑,没人降得住他,他却只惟愿降住一只就够了。叔儿这会儿在辽吉视察,隔日就打电话回来问她好不好,孩子气的话儿也有,他知道老韩去看过宝贝疙瘩了,只恨自己鞭长莫及。老阎王自己不如意了,捎带也不想叫他好过,一会儿叫他多去看看她,一会儿又不让去,怕他招她烦。易翘电话里老老实实,老阎王说啥都好好好,心里哼。老子主动招她就是贱!
真还践行了“躲清闲”,自她回京,就没见一面。明知她在哪条路瞎掰,就不走那条路!看了就烦呗。
陪老头老太打牌就这点好。持久性不行,隔会儿就得歇歇,喝口茶啥的,易翘出来嘬口烟。
来了个电话,
立阳的,
这小子打好几个过来了,易翘开了静音,早看见了,没接,牌风得好,何况是陪长辈们。
这会儿接了,
“啥事儿催命似的。”易翘眯眼弹弹烟灰,
那边立阳小激动,
“哎呀,爷,总算接电话了,出大事儿了!”
“嗯,”一听立阳口气就是幸灾乐祸,易翘更不得当事儿。
“前儿得信儿阳河山那事儿还记得不,猜猜谁干的?余家小王爷!狗日的,真想不到啊,看着弱果儿一枚,敢玩这么嗨!连车带人摔下去,小命都快完咯!……”
易翘停在那儿,“余罪?”
“嗯,可不就他。不说是个聋子么……”
立阳还在说,不知道,这头易翘已经紧锁住眉头走出小庭院,烟灭在门口的大树下,吩咐行助进去和长辈们告了辞,自己乘车已经出发,向宝贝疙瘩的执勤路口行去。
“这事儿打听清楚,我要详细的过程以及这会儿处理到哪儿了。”易翘沉声说。那头立阳有点意外,主要是口气不对,这确实是件蛮好“落井下石”的事儿,余家那小聋子作死不算,他敢拍战机号?!作的一定要死的节奏。晓得易翘会感兴趣,但是,不该是这个语气呀,沉重了点……
“好。马上去办。”可还是正经的满满答应,毕竟这种档口,余仙那头落下这大口实,恐怕不止一方有兴趣“撩拨撩拨”了吧……
易翘这边却心里一阵紧。
她最近和余家那小聋子形影不离,别……呸呸,易翘略显烦躁地按着手机键,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下更烦。
再按,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隐隐的抠心了,
易翘靠着椅背,合着眼,他这会儿得往最坏的地方考虑了……
到了执勤路口,不见子牛踪影,
易翘亲自来到西外大队,却得到这么个信儿:子牛等新晋实习交警去河西全封闭集训去了。
这倒也说得过去,难怪手机关机……可,总不得叫人放心一样……
也怪不得易翘这时候停了一步,他还是太了解那嘎巴子了,这时候你火急火燎逼近河西去捞她的人。那是惹她最大的不高兴。明知她最在乎这份事业,在她如今顺风顺水的时候,你去打搅她集训,无疑添堵……
再说了,立阳之后反馈回来的消息也是车里独那小聋子一人,伤势还蛮重,一直在重症监护室……
就这么又过了三四天,
别说这三四天呐。可搅易翘的心!总似心神不宁,
这事儿就透着那么股子叫人不安心,不定神,
竟然连千岁都主动给他来了电话。
千岁如今和老韩都在国外,落得偌大的京城还真只有易翘驻守,
千岁的信息跟易翘得来的也差不齐儿,
“我总觉着独余罪一人不可能。她爱玩……”千岁也显得忧心,
“嗯,可我把河西集训的名单调出来看过,真的有她。每日作息也都记录在案。”
“翀心那边我也探了探,也是说她在集训……总觉着不见到她的人就不放心,还是亲眼去看看吧。”
易翘不得应他这个“吩咐”,不过心里肯定是赞同的。这非得去“眼见为实”不可了!“你家老爷子不知道吧。”倒问了句这,
“你会让老成知道么。”千岁回了句。这就是截止了,双方挂了电话,没问候没废话。
易翘这就不耽搁了,撂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