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这早的心”,因为太多变化叫人应接不暇了……
之后一段日子,子牛确实不可能玩乐了,她专心投入备考中,这是她人生大事,天王老子都不敢去打搅她,
倒是这天,子牛要出门,翀心好奇上了,谁这时候还能把她约出去?一问,子牛倒也没瞒她,我以前单位特别好的一位大姐来上海也是送孩子读书,我们出去聊聊。翀心服气这点,是呀。也只有她弟弟的一些事能叫她分得了心了……
徐大姐原来在辅警支队对她是多有照顾,这次儿子来上海也是进行围棋培训,联系上,姐俩儿聊聊陪读的事儿。
“上海比我们那边物价还是高些,除了学费。生活成本算里头,像我们这样的工薪家庭真有些吃紧。子牛,你弟弟是食宿什么都学校出吧。”
“是的,他们是封闭性集训么,其实跟体育国家队的差不多,这几天去德国试训了,也没要我们出一分钱。”
“那真好,这负担要小多了,你呢,租房住?”
“我有朋友在上海,住她那儿。”
“是呀,到哪儿有朋友帮衬着就是好,我们还不是老姜有个老战友在上海,关系特别铁,他把他老祖屋的一套房拿出来给我们住。要不房租都得去一大笔……”
很聊了会儿,临中午了,子牛说请她吃饭,徐大姐摆摆手,“不破费了。等我把那屋都收拾好,你来大姐这儿弄点家乡菜吃不比这下馆子划得来。”子牛连连点头,“有啥需要帮忙的,找我啊……”实诚着呢。
徐大姐的老公来接的她,这以前在单位都认得,也简单聊了几句。同来的,还有徐大姐老公的那位老战友……子牛是没觉察,老战友见了她是稍顿了下的……
和徐大姐分开后,子牛又去超市买了点生活用品,提着袋子出来打车。
手才一招,
肩头被礼貌拍了下,
子牛回头一看,竟是那位老战友,
这挺尴尬的,因为也不知道他找她有什么事儿,
对方看起来也十分尴尬,可能觉得这样贸然喊住她,也怕误会,不过马上恢复了沉稳,“你好,我叫杨振民,是刚儿姜树林他两口子的朋友,你还记得吧。”
“是是,您好。有事么。”子牛也很客气,
“是这样,说来话长,你方便么,如果方便咱们就这个麦当劳坐坐。有些事情是想和你沟通一下。”
麦当劳就在他们后面,子牛点点头一同进去在靠窗的一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这是子牛后来跟老杨说,我第一眼就觉得你像侦查员,老杨无奈笑这可不是好事,这么容易暴露身份,子牛又赶紧解释,不不,那是因为我太想当侦查员了……由此可见,子牛之所以愿意跟他坐下来谈,甚至。后面答应协作他,除了徐大姐这层关系的信任感,还有就是子牛的直觉,这是个正直正义的人……
老杨首先就亮明了身份,
“我是市纪检侦缉二科的。这是我的证件,你可以先看看。”证件递到她跟前,子牛这时候心里肯定还是纳闷儿,找我做什么呢……
“其实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应该说第三次。第一次,11月7号在虹桥机场,你弟弟被人劫持,我看到你出手救他,虽然冲动了些,但是身手很敏捷。第二次是11月24号。在方亮蟹宴的门口,你和林曲他们一处,说实话,那时候我们在执行任务,一路跟着的。是林曲一伙儿里的另一个人……”
子牛听着听着,竟有些心血澎湃感……你说诡谲也好,她真的做梦好像梦到过类似情状,自己和“刑侦办案”挂钩啦!……
☆、5.31
老杨说,“我听徐芬说你其实也警校毕业,难怪反应快。”
子牛肯定不好意思,“一直没考上正警,还在努力,总是个心愿吧。”她也实在,挠了挠脑袋,显得憨实。
老杨点点头,“你要有这个理想我就更放心了,”顿了下。正色看向她,“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请你帮忙,这个想法我还没有上报给组织,说实话,也是我今天再次见到你,透过徐芬稍微了解了你之后,一个突发之想吧。
那天,你和林曲他们在一起,我之后是跟去了N2的,看得出来,你们并不相熟,能跟我说说你和他们大致的交往情况么。”
子牛点头,比较清晰简洁地叙述了过往,
“嗯,我想起来了,那天在机场朝犁也在场,你们是那个时候结识的是吧,”
“是。”
“子牛,我现在请你帮忙的这件事你可以拒绝我,毕竟我现在还是仅以私人的名义在与你沟通,这样,必定会在接下来的一些行动里存在一定危险性。我之所以有这样的‘突发之想’,也是考虑到你的合适性,一来你有警校的底子,再。你和朝犁林曲也就是林家有接触,最重要一点,我相信徐芬老姜两口子的品行,他们都认可的孩子思想素质一定也不会差。
实不相瞒,我们现在执行的也是一个较艰巨的任务,甚至只是停留在内部隐线侦查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