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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三天,江姜汗涔涔着瘫在马车上,被cao醒了,又被cao昏过去。
他曾试着软叽叽哭着求饶,朝着欺负他的男人又舔又亲,好一番讨好样子,却不想男人见了他这样听话娇软的样子更是火大。
“伸着舌头,娇娇叫人来吃……姜姜见了谁都是这副痴样么?”
如松如竹的丞相大人耸着腰,红着眼恶狠狠Cao弄着汁水鲜嫩的小美人,眉头皱到一起,动作不缓反急。
江姜被更激烈的动作弄得彻底失了神志,张着红唇,眼白外翻,软软哼唧几下,却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直到第三天傍晚,大将军赵铭城“铎铎”敲了敲马车的门,声音低沉磁性,带着几分不拘一格的粗莽。
“丞相大人,”
他的语气里透着几分玩味,听着声音,就能让人脑补出一个风流不羁的痞子形象。
“前面就是同安镇了,您可悠着点身子。别到时候还要本将军给您找什么虎鞭、牛鞭之类的东西。”大将军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吔了眼马车车帘,笑嘻嘻道。
他听见清隽男人传来的带着低沉哑意的应承,动动耳朵,还听见里头有微弱的娇怯的叫,软软绵绵的,跟猫爪子似的在他心里轻轻挠了一下。
军痞子舌尖抵上颚,拍拍身上玄色的铠甲,哼着轻快的歌走了。
车厢里,听着男人脚步声越来越远,小孩蜷缩着身子,敏感地痉挛了一下。
他窝在车厢里,已经被这三天来的欢爱弄得浑身发软,被草傻了。
接连不断的Cao弄,舔舐,啃咬,搞得他白软的面团子一样的肌肤上没有半块好地方,浑身不着寸缕地,软瘫在沾满了yIn水和Jingye的、铺在车厢地板上的衣衫和被子里头。
和他一同坐在地上的男人低垂着眼,眉目清华,俊逸无双。墨发散下肩头,眉眼如画,任谁见了都要道一声好一个翩翩君子,如玉如珠。
男人赤裸着身体,腰腹肩背处的肌rou分明,不是那种夸张的一块一块的肌rou,而是流畅的,紧贴着肌理的薄薄的一层,却分外具有力量感。
他从小孩的xuerou里抽出来自己的东西,带出一大滩黏腻的污浊的水ye。江姜chao红着脸被这动作刺激地又发起了抖,枝上惊鸟一样叫了一下,然后因为身上过度的酸软彻底昏睡了过去。
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水,可怜兮兮地红着鼻头,被欺负狠了。
见他这可爱可怜的模样,墨子书轻笑了一声。
他站起身子,拿起布随意擦了擦身下的阳具,散散披上了自己的衣服。
又将软成一摊水的小孩抱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两条叉开的细白腿微微蜷缩,一股又一股的Jing水从小洞里汩汩流出,不一会就沾shi了小孩屁股底下那块布料。
墨子书慢悠悠拿起一块崭新的布料,迟疑一下,又换成了他刚刚擦拭了阳具,已经沾染了Jing水的布。
脏兮兮的布料被一点点塞进了绛红的xuerou里,小xue贪吃地蠕动、挤压,梦中的江姜被他作弄的直哼哼叫,蹙着秀眉,挣扎了一下,便又扁扁嘴睡了过去。
“这样才好……”
墨子书餍足地亲了一下那张微合的小嘴,摸着他被Jingye撑起来的小肚子,笑着低声道:“将哥哥的Jing水都吃下去,好生将养着,怀上哥哥的宝宝……”
“到时候,卫子秋不要你了,便到哥哥这里……让哥哥锁起来,整天张着两条腿,让哥哥Cao,好不好?”
他死死盯着软绵的小肚子,突然趴下身子侧着耳朵听,好似那里面真的有个小崽子似的。
军队行至同安镇郊外,众人准备驻扎。
他们这一路负责运送军需粮草,跟随的军队虽然谈不上Jing锐,数量上也比不上随君的那队,但到底是大将军赵铭城的手下,敏锐度都比平常的士兵要好上许多。
也导致了三天里跟在马车周围的士兵,或多或少都听见了正中央马车里传来的声音。
娇软的,讨饶的,怯怯的……
又软又嫩,又娇又多汁,听得一众大老爷们僵直了身板,赤红着脸朝前迈步。
待到美人被捣弄的受不住了,还会软软哭着叫上一声,像是狐狸Jing似的勾着人的魂,尾巴尖撩得人心头直颤,色授魂与。
夜晚了也不安生。夜色沉沉,火光闪耀下,男人胯下击打美人tun部的声音从停在一旁的马车里传来,间或美人压抑的讨饶的哭声、呻yin,让自从进了军队就没有纾解过的年轻力壮的小伙们个个躁着身子,在小伙伴身边也不好自渎,只能粗重地喘息。
这群糙汉子受不了,赵铭城也有些受不了。
他是真的搞不懂墨子书这个人,看起来一副清风明月的君子样,怎么到这事上就跟饿了许久的狼似的,不要外面那张人皮了呢?
这些事,不就是亲亲嘴,用下面那根东西捅捅别人么?翻来覆去,cao来cao去,能有什么新鲜劲,勾着这位丞相大人乐不思蜀,都顾不得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形象了呢?
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