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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并不是多么艳丽逼人的相貌。
他单单垂着头,长长的睫羽在眼底打下浓浓的Yin影。鸦色长发从背后蔓延到腰侧,在那纤细的一手可掌握的腰间露了发尖。红唇白肤,身躯纤弱。在众人的打量下露出很浅很淡的茫然,孱弱的宛若一只风雨中受了惊的鸟雀。
那样楚楚可怜,那样天真地将身边整日侵犯他的男人当做自己的依靠。纤弱的小孩在或惊艳或下流的目光里瑟缩在身边人的怀里的样子,可怜可爱极了。
只引得众人几乎要顾不上九五之尊的威严,走上前,恶狠狠将小美人按在冰冰冷冷的地上。用鲜血一般鲜艳的绸缎牢牢绑住这孩子的脚腕,掀开他身上白色的衣衫,露出下面比衣衫还要晶莹几分的肌肤来。
下流又放荡的目光从美貌的羞赧双颊扫过,羽毛一般触碰Jing致的宛若工艺品的消瘦锁骨,在颤巍巍被冷空气激得立起来的小ru上来回巡回,像是恶龙在观览自己守卫的珍宝。
然后终于忍不住了,便拉开自己的衣摆,拿出下身的腌臜物件怼到那张微启着的红唇上。用前头吐出的带着腥臊味的清ye,好好润一润那张会发出害羞撒娇痴媚声的小嘴。
最好是要全塞进去才好,小美人吃的很艰难,是会哀哀切切求饶的。
到时候便叫他一声声“好相公”“好相公”地求着自己,撒娇耍赖,将浑身稚拙天真的丰韵都开发出来。
或者……
被自家父兄狠狠捣了一肘的公子哥们蓦然从美梦中惊醒,抬头对上了父兄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同时对上了筵席高位上那位帝王冷如极地寒风的眼神。
具都是惊得战栗了一下,讪讪朝着帝王强笑一下,然后心虚地低下了头。
只是整个宴会都没有了往日那样观赏舞女的心,满心想着的,是被帝王宽阔身躯笼罩下的,穿着白色衣衫的娇弱美人。
宴会前还在和同僚以押昵口吻谈论着魏国美人的诸位公子,宴会后都像是被拔了毛的鹌鹑,呆头呆脑的。之后每每想要寻花问柳,看见千娇百媚的美人时,便忍不住回想起那天初冬乍暖,被帝王千娇万宠捧在怀里放到龙椅上的软糯美人。
想起他荏弱如琉璃一样的眉眼,粉红如春花一般的红唇,便兴致缺缺,对于那些胭脂俗粉再没了半点兴趣。
很久很久以后,诸位昔日的纨绔子弟都有了自己的一番成就,再聚一堂,想起那年那天的那个人,还是忍不住从心里发出一句喟叹。
此间绝色,他们这些凡人此生能见上一面,便何其有幸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如今的江姜还在强忍着从底下不断飘来的打量视线,小脸绷紧,一脸严肃的样子。
卫容被他这故作成熟的小模样弄的心都要萌化了,毫不收敛地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他从身前Jing致的吃食里夹了白白软软的糖渍糯米团,放到了江姜面前。
低笑:“尝尝这个。”
江姜便听话地夹起了糯米小团,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又白又软的点心上被咬了一个小小的牙齿缺口,里面金黄的馅料露出来,品相是极好的。
江姜尝了一口便又忍不住咬了第二口,第三口,小小的糕点很快便被他吃完,卫容就又夹了两个到他面前的盘子里。
他看着小孩美滋滋地咬着又甜又软的糯米糍,两腮一鼓一鼓的像是松鼠,全然忘记了紧张。身上也穿着白色的衣衫,从他的视角看去,像是一个大团子伸着小爪爪,一口一口吃着小团子。
小孩眨巴眨巴的长长睫毛,稚气孩童一样的吃法。卫容每每看到,由蜜化作的甜水都要从心房里汩汩流出,将他整个心都泡的又软又甜。
怎么会有这么可人疼的小东西呢?
都不需说什么,单就是那样简简单单看上你一眼,你便觉得这世界珍奇万千,却没有任何能够配的上他的人或事了。
要把人捧到天上去,要如供着小祖宗一般供着他,不要让他受一点点委屈。说来奇怪,直到遇到江姜,卫容才发现自己竟然会那样宠一个人,那样小心翼翼的像是信仰神明一般爱着江姜。
就像是,若是自己哪怕有一点点违背了心底的潜意识,江姜就会离开自己似的。
他不知自己心里的那些恐慌从何而来,但是这位少年帝王,一向相信在生死场上救了自己无数次的敏锐感知力。
他愿以帝王之身,倾尽毕生所能,供奉一位娇娇软软的小神仙。
宴至中段,气氛渐渐活跃起来。
坐在侧位的贵妃抚了抚头上的簪花,轻笑着提议让各家及笄的女郎表演一下才艺。
贵妃是当朝丞相墨子书的嫡姐,名为墨子鸢,生了一副和其胞弟清冷长相相异的妖冶面孔,红唇染了艳丽的胭脂,一颦一笑,尽态极妍。
当今晋国国主后宫只她一位贵妃,其余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美人。她后宫独大,虽不得皇上恩宠,但是自恃家族势力强大,很是骄横。
卫容懒得搭理她,墨子鸢权当做了他对自己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