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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仙尊都会惯例来帮魔尊挤nai,挤完后都会带走一碗。有时候兴致来了,还会在魔尊nai子上来一发,魔尊身体重伤未愈,久旱逢甘露,被撩拨得下身发紧发涨,又不能真插入,仙尊也难得体贴,用手,甚至用嘴帮魔尊解决。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对方还心存芥蒂,也决不会再相信彼此,心中的恨意未消,与短暂的激情达到微妙的平衡,两人也不再去提前事,这样和平知足的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就三个月后,医官为魔尊把脉诊断,魔尊先天身体素质好,竟然已无大碍,只是二年内还不能要孩子。
仙尊盯着魔尊的脸问为什么身体好了反而不开心了。
魔尊反问:那为什么你笑得一脸猥琐?能让你开心的事情自然会让我不开心。
说实话仙尊的笑远远算不上猥琐,他长相俊美脱俗毫无烟火气,那一笑更是颠倒众生,如初春融冰一般。
但是仙尊这种大冰块能笑得这么灿烂,就是反常,反常即为妖。
“魔尊你身体好了,也就意味着又可以逃走了,别以为我看不透你在想什么。”果然仙尊先发制人了。
魔尊真是冤枉,最近好吃好喝供着,性生活也圆满,他还想多蹭吃蹭喝一阵子再跑路。
但是仙尊已经被他伤透了心,他再也不会信魔尊嘴里半个字,等医官离去,他就招来四个猛男,帮魔尊重新绑上了绳衣,穿上贞Cao锁,魔尊的身体即使不能承受雨露也被强制戴上了鞘栓。
这可苦了产nai期的魔尊,他nai子大了不少但绳衣没大,硌人的绳子勒得两团nai球直颤,即使不用手挤,nai水也一个劲往外跑。披上外衣后,衣襟就没干净过,胸前两滩黄渍极其羞人,魔尊好不容易能下床,也失去了放风的兴趣,他发现他越来越适应这种囚禁生活了。
仙尊满意地点点头,抱胸走出门,跟守在门外的妖尊说:“可以开始了。”
是夜魔尊挤完nai后被仙尊按着头清洗了个彻头彻尾,甚至包括里面,仙尊的手指在他甬道里又抠又挖,害得魔尊开始渴望起更大的正主,可惜仙尊似乎就是不愿意满足他,飞快的抽出手指,帮他擦干全身,用丝被一裹抱着回屋。
可是魔尊意识到这里不是仙尊的寝殿,仙尊抱着他一路向下,应该是地下室,又听闻几声沉闷的机关声,最后仙尊脚步一顿一扯被子,魔尊咕噜一滚重见光明,然后他又立刻瞎眼:这破地下室布满了各种yIn邪的道具,看来这死冰块是想给他用rou刑了,真是缺德,他身体才刚好就要被折腾,令人齿寒。
魔尊冷笑地看着仙尊,他现在对他是再也不存半点儿念想,仙魔殊途,对死敌不可心软,他魔尊就败在那一眼觉得他好看以至于刀歪了半分没把仙尊刺个透心凉。
仙尊:你竟然还笑得出来,你知道你让我仙族死伤多么惨重?这都是你应得的。
“仙君总算下定决心,让本妖深感欣慰。”妖尊抱着一个箱子走进地下室,他把箱子往魔尊前重重一丢,似乎与后者有深仇大恨。
魔尊翻白眼,魔族以前地处苦寒,为了给子民谋生路只能侵犯妖族领地,手上的确染满血腥,魔族就像是不容于世的存在,想要活着就必须去与其他族为敌,因此他被四大尊围剿也是必然的结局。
“我们只是想活着而已。”
“仙君,不要被他迷惑,他现在可怜,但他一旦得势就会杀光你我,而仙族妖族也会被魔族屠杀。魔族天性凶残懒惰,只会掠夺,不会营生。”
“将他放进美人箱吧。”仙尊淡淡地说,“我终于可以看到我亲手设计的道理用在你的身上了。”
好家伙,这还是死冰块亲手设计的,看来早就在算计他了。
妖尊点头:“美人箱,玉体装,英雄藏,傲骨脏,琉璃霜。等魔尊大人在里面装个一百天,最后能酝酿出比我那条狗还听话的美人。那样仙尊和我也能带着你去到你魔军前溜,省得被你又坏了大事。”
没想到上次带他去示众打击魔军的主意是妖尊出的,魔尊扑向了妖尊想要撕了他,被妖尊轻易地制服,折了手在背后固定在绳衣上。魔尊又骂妖尊是个没吊的太监,喜欢玩这些下作东西,妖尊也不气,示意仙尊继续,仙尊稍微安抚了下魔尊说:“十三乖,很快你就会忘记烦恼和仇恨,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这是我通宵为你设计的,不会让你受伤,只会让你更快乐,让你全心全意地去享受。”
然后魔尊就被两人架着塞进了箱子,把箱子的大小刚够他蜷着身子,胸前的nai子被自己的膝盖压得更涨了,他刚想抗议箱盖子就被合上了,一片黑暗和不能动弹的逼仄令他暂时陷入了恐慌但又很快平静下来,箱盖上只有一个小洞供人呼吸,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道具,他还能挺过去,他作为魔尊统帅群魔自然是怕过刀山火海,在恶臭的尸体堆里他都能躺上好几天。
然而,箱子里里突然被插入一根管子,带着奇香的ye体注入,很快就到了魔尊口鼻的位置,魔尊本能地凑到箱顶唯一的小洞寻找空气,但他的嘴巴被粗暴地插入一根凹凸不平的棒状物,那个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