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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官说十三是情绪过于激动伤了胎气,只需静心调养就会自愈,又嘱咐了几句开了副药方就离去。仙尊看着塌上脸色苍白的魔尊心里回味着魔尊最后的一句话。
“你才是骗子。”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明明知道我对你…
仙尊想起被魔尊亲手烧毁的满屋子的魔尊ooc同人,又羞又恼。
魔尊张开眼睛,想支起身却又倒于虚弱,被仙尊扶起才喘着气靠在床头。沉重的肚子压着他呼吸困难,外加心情抑郁就脸色更差。
他哼地一声推开了仙尊把脸别过去,他暂时不想看到这个人。
仙尊不以为忤,把药端到他面前,示意他喝下去,魔尊一挥手,药碗在地上摔得稀碎,药汁撒了一地。
仙尊这才微怒,令人又拿来一碗,威胁魔尊要给他拿管子硬灌。
魔尊说:你杀了我吧。
这次他是认真的,他既不想生崽子,也不想活了。
不是他玻璃心,而是一想到他现在作为仙尊的禁脔活着,会拖累部下甚至整个魔族。妖尊与仙尊联手,这是最糟糕的境地,这两对他来说都过于棘手。
仙尊也不爽:你明知道我对你…你都看到了那副画,还特意留了下来,你对我也…
既然如此又为什么抗拒为我生孩子?
魔尊想敲开仙尊的脑袋把里面的冰水混合物倒出来,这死冰块的逻辑简直就是三界都是以他为中心,说的好像给他生崽子是多大的荣耀似的。
魔尊冷笑:你的孩子,我可不稀罕。我能杀掉一个就能杀掉第二个。
仙尊怒极,抓起魔尊的双颊就把药灌了进去,魔尊呛得直咳嗽,又吐出不少。
仙尊命人将魔尊手脚绑在床上,嘴里塞上棉花,才放心离去。
如果不是仙族的边境告急他还想多留一会儿。
外宫大殿里跪了风尘仆仆的一仙将,说是突然出现一支魔族奇兵叛军,用兵如神势如破竹已经拿下了仙族三个城,眼看就要攻入腹地,请仙尊救火。
仙尊一惊,没想到魔族气数还未尽,还能有力量反击。那将领又说魔军似乎完全掌握了仙族的城池构造,连守备人数,位置都一清二楚,魔君用几乎不伤一兵一卒就破了城门。
仙尊心中一咯噔,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退下吧,我会亲自助战。”
将领如蒙大赦谢恩离去。
“我给过你忠告,魔尊是养不熟的狗,你若不彻底把它的脊梁打碎,他不管多少次都能卷土重来咬死你。”妖尊从殿后走出,他全都听到了,仙尊也知道他一直在那里。
“你想怎样?”仙尊挑眉,他并不想把魔尊交给妖尊料理,他只想驯养魔尊不想毁了他。
“放心吧,我不想和你抢他,我口味没你重,我对他没有兴趣。我只想要魔族的宝藏。”
“若我说我也要呢?至高的神器谁不想要,即使自己得不到也不会想让别人得到。”仙尊即使与妖尊暂时联手也不会卸下戒备。
“那你就要舍得去逼一下魔尊,他的左使还活着,我们可以用他来威…”
仙尊打断了妖尊,他的魔尊现在不宜受太大刺激。
“你舍不得他,可他不会不舍得你。他都把你的仙族的秘密出卖给了魔族。不愧是魔尊,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还是说仙君被他迷得失了分寸。”
仙尊的杀气切断了妖尊的一缕发丝,妖尊笑着离去,仙尊知道妖尊不怕他,因为仙尊练的是无情决,现在的练到九层的他比妖尊略胜一筹,若他真的对魔尊动情,那他的修为就会打折甚至报废。
“所以说,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仙尊站在魔尊的床头喃喃自语,“我已经与你有了孩子,若我再爱上你,我就会万劫不复。”
魔尊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在说梦话,手腕上都被勒出了红痕。
等他大叫着醒来就看到一脸寒霜的剑尊盯着他,那目光能杀人,却又闪烁着迟疑与怜惜。
仙尊松了松魔尊手上的绳索,还叫人弄了点皮毛垫上去。
他问魔尊是怎么做到的?
魔尊一愣,旋即恍然:在你书房发现的图纸和表格,每一天趁你睡着就抄一点,不知不觉就抄完了你仙族所有的城池。在我第一次逃出去的时候,我救了一个同族,他就是我的联络员。
窗口扑棱着振翅声一羽隼鹰落在窗台上,爪上绑着一管竹筒。
仙尊一把抓过隼鹰,羽血四散,他看了下竹筒中的纸卷,脸色更寒。
魔尊被从床上揪起,面对仙尊的质问,他笑得很大声:谁让你不早点杀了我呢?
仙尊触电般地松开魔尊,退出房间。
这一切都落在妖尊的计划中,他找到喝闷酒的仙尊告诉了他的计策。仙尊的眼睛一亮。
“怎样?不仅可以击退魔族,更可以让魔尊对你死心塌地。”妖尊趁胜追击。
仙尊放下酒杯说好。
接下来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