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缺将纪珩背靠墙慢慢放下,施法给其止血时,才发现自己手抖得厉害。他一股脑把仅剩的灵气都输进纪珩的灵台里,一探纪珩脉络,其护体心法终于又重新缓缓运转。
他试着脱去纪珩已被血迹浸透得发黑的上衣,却发现里衣已被凝固的血粘在皮肤上,他只好从泉水边取些水,将衣服润shi,再缓缓揭开。这才看清,其胸前散布着十数个拇指大的窟窿,创口齐整,竟有多处深可见骨。
这些人竟如此狠毒!
殷缺不禁气得咬牙,怒意在胸中翻腾。
他们现在身上没有药草和丹药,纪珩仅剩的灵元不足以让伤口自我愈合,拖下去只怕不死也成了废人。
只是现在,还有一事亟待解决。
他左手覆上纪珩下体,果然,那处充血挺立,几乎有些烫手。
是销魂散没错了。
他方才看纪珩鼻息粗重,明明失血过多,面上却是不正常的灼热chao红,正是阳强Yin亏之状。
销魂散顾名思义,中此毒者必须与人交合,采Yin补阳,方能疏解。否则,就会阳气郁滞,暴毙而亡。
殷缺看着纪珩额上依旧狰狞的伤口,胸前还泛着血腥味的暗红孔洞,桩桩件件却都因自己所累。
总归……是自己欠他良多……
殷缺没有再犹豫,褪下裤子垫在冰凉的地面上,就着坐立的姿势悬空跪在纪珩小腹上方。
殷缺其实心里慌乱不已。
对一直被自己视为亲人的师弟做这种事,让他有种背德的羞愧感。
只是形势所迫,他也只能摒除这些纷杂的念头,俯下身上手扒开纪珩的裤子。
殷缺将纪珩的腰带解开,把亵裤略微褪下一点,顿时那怒胀的阳物就挣脱束缚,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纪珩人长得面若桃瓣,美艳秀丽,但下身的物事却是出乎意料的粗大,殷缺一只手也只能堪堪握住。
他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略微抬起身体,把后xue对准笔直竖立的阳具,就莽撞地要坐下去。
来回试了几次,那硬物却跟有自我意识似的,明明都碰到了xue口,但一用力却又滑到一边。反复之下,阳物顶端渗出的ye体倒是全粘在了殷缺的股间。
殷缺身上都急得微微出了汗,脑海中闪过零星片段,才想起自己遗忘了什么步骤。
他将左手伸到身后,摸索着插进那个紧致的小洞。
鼎纹激活后,那处敏感许多,只是刚刚那番动作,xue道深处就已经自发分泌出了少许ye体,让殷缺的动作容易许多。
这个姿势让他有点跪不稳,右手又无力支撑,只好向前覆了身子,用右边手肘撑住纪珩肩后的墙壁。
如此一来,殷缺不免和纪珩靠的更紧,为了不碰到他胸前伤口,只得弓起胸膛,嘴唇一动就能触到纪珩头顶发丝,左手还不能停下动作,在股间加快速度来回抽插。
纪珩昏迷着安静靠在墙边,而他却摆出这种狼狈姿态,仿佛是欲求不满的ji子迫切地与人索欢,殷缺被这般联想搞得面红耳赤,身后却因羞耻而更流出更多yInye,整个手心也被潺潺滴落的ye体浸得shi滑。
……这出水未免也太多了些
殷缺自己也感觉心惊。
用手时感觉尤其明显,那处rouxue仿佛是有生命的小嘴般,自发蠕动着包裹、吮吸一切吞入的物什,指尖触感绵密灼热,仿佛鲜嫩多汁的rou套,羞怯却又饥渴地缠住他的指节。
殷缺看不见的是,其尾椎绵延至xue口内的暗红曼珠沙华印记,随着他的动作,逐渐亮起了淡淡金光,在其白玉似的肌肤之上,真如邪物一般妖艳妩媚,勾人心魄。
片刻,殷缺觉得差不多了,扶着纪珩胀红的硬物对准自己身后,使了力缓缓坐下。
体内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阳物方行进大半,殷缺就感觉后xue已经被撑大到难以想象的程度,整个人像要被戳穿了。
他难耐地绷紧大腿,忍住胀痛感,上下轻微蹭动,让xue口逐渐适应这般巨大,慢慢地,终于内壁不再绞紧,放松许多。
“……师兄”
殷缺吓了一跳,双腿骤然松了力道,tun部不受控地跌坐下去,猛得把剩下一小截阳物也吞了进去,逼得他不由地惊呼出声。
纪珩竟然这时候醒了……
殷缺觉得从未遇到过比这还尴尬的时刻,他面色胀得通红,抬起头对上纪珩有些迷茫的神色,简直难以启齿。
此刻二人下肢紧密结合,殷缺被纪珩粗长的rou枪牢牢楔入,动弹不得。xue内软rou被这一栽撞得狠了,脆弱而又无力地挣扎抖动起来,把陷入其间的硬挺死死绞住。
纪珩醒过来,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热极了,烧得他五内俱焚,只有下身那一处,像是进了蚀骨的销魂窋,整条性器被裹在细腻丝滑的黏膜里,让他几乎不加任何思索的颠动起来。
“啊……小珩!”
殷缺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抽插逼得惊叫出声,哆嗦着腰腹,上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