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别院里面有一汪冷泉,寒如冷玉,却可以帮助修行者静心凝神,洗去杂念。
傅玄房中那锋芒毕露的无双剑气骤然减弱,宁梓白猜测他应该或许应该在这里。
冷泉泉面平静无波,透着股骇人的寒意。
傅玄大半个身子浸没在冰冷泉水之中,露出上半身结实的胸膛和身躯利落的线条。
水声淙淙自假山顶端的出水口落到他的发顶,乌发披散开来如氲开的墨汁。
剑眉轻蹙,眼睛阖起,似在忍耐痛苦。
宁梓白掩住气息,绕道他身前,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甚至没有在水面漾起半片波纹。然后他捉住傅玄的手腕。
凤眸狭长,骤然睁开,墨色的瞳翻涌着说不清的情绪。
傅玄看样子是被这怪病折磨得够呛,在宁梓白捉住他手腕之前都没有发现有人接近自己。要是换了从前,这点微末的伎俩在他还没有接近傅玄百米之内都会被立刻发现。
宁梓白之前看了傅玄的症状便觉得他可能是中了某种妖术或者蛊毒,且难以控制自己,所以一向对自己春风化雨般温柔的傅公子才这么不愿意别人接近自己。
可是根据宁大夫的经验来说这种病往往越拖越糟糕,负责治疗的人越要接触患者才能观其症状,好对症下药。
就算傅玄戾气无法控制伤了自己也没什么大碍,反正左右他是个大夫,最擅长的不过就是医治伤口。
傅玄足足花了三秒钟才确认了面前的人是真真切切的存在,不是自己的幻想或者是诡异的梦境,是冰冷入骨的泉水中截然相反的一片温暖。
是红尘十里、江湖万丈数十载光Yin相伴,是少时摘花打枣翻墙的玩伴,也是他一直埋藏在心底的一片情丝。
不可言说。
那一双眸子看着宁梓白眼神益发深邃。
“傅玄,你可不要讳疾忌医啊,再怎么病也应该信得过我的技术。”宁梓白轻笑,与此同时出手如闪电,几根银针从他手中飞出,依次射入傅玄体内。
傅玄漂亮的凤眸疲惫无比地眨了眨,然后整个人像是失去了力气,倒在宁梓白的身上。
“乖,阿玄,一会儿就好~”宁梓白一双纤长白皙的手沿着傅玄的结实的胸膛一路向下摸索,停止于小腹处,然后皱紧眉头。
傅玄脑袋有气无力枕在宁梓白的肩头,微弱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紊乱而急促。
就在这里。
宁梓白来来回回抚摸着傅玄的禁制的小腹和人鱼线。
眨眼间又是变戏法一般掏出几枚银针刺进去,又把这几根针连带着之前的针齐齐掏出来,封存在符纸包内封好。
宁梓白让傅玄上半身靠着冷泉中的一块巨大岩石之上,然后站在泉水中弯下腰来,脑袋紧紧贴着傅玄的小腹,侧耳倾听。
他迅速推断,如之前猜测,这应该确实是一种蛊虫了。
只是这虫子好生古怪……与他之前见过的所有蛊虫都完全不同……甚至还有一点微弱的仙气……
仙气?!开什么玩笑……
傅玄只觉得自己在梦中被难耐的情欲反复煎熬,浑身燥热,那不堪的欲望像是要把整个五脏六腑的焚烧殆尽。
偏偏那肖想过无数遍的手指在肌肤之上一寸寸拂过,那带着草药香气的呼吸在身旁一点点放过。
可他还不放过自己,无知无觉地像一只毫无警惕心的白兔。
鸦羽般的睫羽轻颤,一双眼睛逐渐睁开,墨色的瞳孔泛着危险的气息。
身旁的那个人即使是侧颜也堪称完美无瑕。
束紧理智的那跟弦骤然绷断。
宁梓白正在沉思着,脑袋却猛地被人向下一按,他猝不及防,整个人向下一沉,一个骇人的物什就弹到他脸上。
傅玄一双眸子早已染上情欲的深邃颜色,看着眼前那肖像了无数次的人,感受到他微热的鼻息喷薄在自己小腹的肌肤之上。
那几乎无时不刻不在折磨着他的蛊毒立刻汹涌澎湃蔓延全身,彻彻底底吞噬掉所有理智。
侵犯他,让他在自己身上婉转呻yin……在他身上烙印下自己的痕迹……让他……彻底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无数疯狂的念头在脑海疯狂叫嚣。
那人胯下之物倒不像傅玄本人一样俊美无俦、碧玉雕成带着股不容侵犯的傲然之意,反而粗狂狰狞,青筋跳动。
宁梓白只觉得自己被人压着脑袋,那骇人的物什绕着自己的嘴划着一个圈,然后骤然又胀大了一些。
好吧,他现在是明白了这蛊毒究竟是干什么的了。
下颚被人用力捏住,那人力道刚刚好,让他恰到好处张开嘴又不至于让他感到疼痛。
那胀大到狰狞的rou棒一瞬间弹入到他的嘴中,漫开点点腥臊。
他伸着舌头配合口腔动作努力想把那rou棒吐出去,傅玄却眯起眼睛满足地喟叹一声,
然后按着他的脑袋让那物什一下一下进入的更深,几乎直抵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