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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戏哦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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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慕穆虽然很爱吃鸡巴,但是他的口交技术不太好……众多炮友一般在被他含住鸡巴之后,都马上会抱怨或者指点他:“别咬,不要用牙!”

    是的,口交技术中核心第一条就是不能用牙齿去咬人家的阴茎。但是说起来,做起来挺难的,醇熟高质量的口交技术:和自己口腔环境和对方阴茎形状有关,当然还需要大量练习。卢穆慕即便有那个意识,但是实际操作的时候总是失误,被抱怨被取笑被差评。但是今天大概有五分钟过去了,卢慕穆随心所欲地随便咬,纪春波都没有出声,但是鸡巴在他嘴里确实变大变硬了,而且还在顺从又俏皮地滑动着——这无论如何都是今晚销魂激战的一个良好前奏。

    好半天过去,卢慕穆的脸麻了,嘴酸了,才把纪春波的鸡巴吐出来,然后洋洋得意地说:“怎么样,我的技术好吧。”

    “还行。”纪春波很善意地点点头,平淡地回答。

    考虑到这个人不撒谎,卢慕穆的心情又阴了一点。

    但是,卢慕穆心界高的,他知道,在高质量约炮道德规范中,“绝对不要对比对方的其他性交过程,询问情感历史”是铁律。所以“你搞过多少人啊,我这样就只是就还行了”的话是说不出口的。约炮过程中,除非事先谈好有指向性意淫,否则不要谈及任何场外的选手,无论直接还是间接。

    “我知道你人很好,你很用心了。”

    纪春波揉了揉卢慕穆的头,慢条斯理地说。

    “操你妈。”

    这是卢慕穆在心里的呐喊,没有真出声。这种好人卡句型,后面那没有出口的转折才是真实含义:——可惜你没有天赋,你是个笨蛋。所以你再怎么努力,也就是三流货色。

    卢慕穆知道自己姿色平庸,所以他对自己技术的信念是很深沉的——他知道自己将来要在任何一座欲望诚实里扬名立婊,就必须练就一身过硬出众的淫术床技,而且他一直也很努力地修炼自己的口交水平,努力努力再努力,总有一天他会要所有男人的鸡巴在他嘴里发光!

    但是,被这种随便一个路人批判自己没天赋,也太伤了。

    卢慕穆也不打算计较对方的评论了,毕竟自己努力作好自己,多锻炼多实践才是正经的。他刚刚深吸一口气,打算继续吞噬这默默无闻的鸡巴,却被纪春波用手按住了下巴。

    “谢谢你。你累了吧,换我伺候你吧。”

    伺候这个词,卢慕穆倒是第一次在约炮的时候听到,怎么说呢,这个词好像有点魔力,从河南民工那么没性欲的嘴里说出来,要嘴上的脸看起来也不那么丑了。

    卢慕穆本来就啥也没有穿光溜溜,纪春波竟然弯腰把他抱了起来,向后一翻,他形成一个大字,好吧,太字——铺在那藕荷色绣着很多小白兔的被罩上——这个被罩是苏州刺绣2800块傻逼不懂了吧买不起了吧。

    他以为对方会扑到他身上,重重地压下来,然而并没有。

    纪春波掀起被子,给卢慕穆的身体盖上,然后唠叨道:“你这样会冷的,感冒了怎么办啊。”

    因为卢慕穆本来就是躺在被子上的,这样被被子一裹,卷起来,就有点像一个:大大泡泡卷切切乐。

    “谢谢你收留我。我还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呢。”纪春波提上裤子,一屁股就坐在地板上,然后,拿起卢慕穆的一只脚。

    “你也知道,我那学历,十有八九是找不到工作的。所以,我跟我表姐,学了一点按摩。也不是什么正规按摩,江湖手法啦……你上了一天班,很累了,我给你放松一下好了。你觉得疼,不舒服,告诉我哦。”

    纪春波用双手,揉搓起卢慕穆冰冷的小脚丫。

    嗯,手法果然就很业余。没轻没重的,没有章法;不至于疼,但是,感觉就……

    婚房当然是有琉璃水晶灯吊顶的,但是现在卢慕穆眼中看到的是那片有点线云的蓝天,那春天七月玉米杆子拔节的味道冲进鼻孔——姥姥家在黑龙江双鸭山,他小时候那里七月还是春天,但是,放得却是暑假。。他在温暖的午后,一个人来到姥姥家园子外的小溪边;溪水很凉,但是小溪边上的石头被晒得很热;他脱了鞋子和袜子,光脚踩在那滑滑的石头上;他举着一朵喇叭花,对着太阳,用花朵施展魔法,想象自己是……森林中的花仙子。

    嗯,暑假,还有无数天;但是作业全部写完了——不知道怎么写完的,但是就都写完了。

    小溪闪闪的,像是无数星星在他脚下跳跃;森林啊白云啊,都温柔善意地看着他。这里没有人会嘲笑他,男孩子不可以扮演花仙子,不能拿花玩。

    周围也没有爸爸和妈妈撕打吼叫的噪音。

    小溪上白色,青色,黄色的石头;每一块都很友好,平整,关键是暖暖的,光着脚踩上去,也都很舒服。卢慕穆捏着喇叭花,撒出仙女粉尘,从一块石头轻舞到另外一块石头上,渐渐地走向小溪发源的地方。然而小溪上的石头突然就没了,卢慕穆一脚踩回他那个应该进不了时尚编辑部的大床。

    “你很会么……”卢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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