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森林里一片静谧。
阳光透过枝叶,被裁减成细碎的光影,斑驳的落在草地上,落在溪水里,落在两具光裸的躯体上。
这是季之鸢第一次和祝伽在山间野地里做爱,幕天席地,野风四合,好不痛快。
祝伽被季之鸢握住腰用力地Cao着,两眼蕴着莹莹泪光。在四下空旷的野地里,他不敢叫出声,喉咙里发出压抑至极的呜咽。
爽,至极的爽。
从gui头插进他的xue口,粗长的jing身不断深入,顶开,直至一捅到底的时候,像是把祝伽生命里所有的空虚都填满了。
季哥的鸡巴沉甸甸的,碾开肠道的每一寸褶皱,严丝合缝的朝里撞。像一个打桩机般,顶到祝伽的直肠末端,顶的他感觉肚子都快破了。
祝伽刚开始馋这根鸡巴,可是被季哥压在身下Cao了半个时辰之后,被活生生地顶射了两回之后,他就受不住了,只得哀声央求道:“呜呜·····慢点······轻点······求你······”
他的话语被季之鸢每一次的顶撞切割的支离破碎,每说一个字都带着饱含情欲的尾音。
真是吸人Jing血的妖Jing。
季之鸢非但没有慢点,反而加快了抽动的频率,腰胯“啪啪啪”地撞击在祝伽饱满的tunrou上,拍的两瓣tunrou浪荡的摇晃,绯红一片。
季之鸢低头便能看见自己褐红的鸡巴在tunrou里进进出出的忙活,随着抽插的力度加深,粉嫩的肠rou还会被拖出来一点,紧紧裹着鸡巴不放,与四野的绿色相衬,实在是一幅美景。
“季哥······歇一会儿·····不能这样插了······sao逼快被季哥的大鸡巴Cao烂了······”祝伽向季之鸢讨饶。
但他不老实,故意使了点手段,肠rou用力夹住季哥的鸡巴,希望把Jingye早点榨出来。
季之鸢被夹得腰眼一麻,硬生生挺过那阵射Jing的感觉。他果真停了下来,可Yinjing还在祝伽的体内直挺挺的顶着。
“伽儿,这样我不舒服。”季之鸢用极温柔的语气说,哄骗着祝伽放松肠道。
“可我被你插得······快不行了······前面硬不起来·····后面也很难受·····”祝伽的语气软糯糯的,这样撒娇对季之鸢极有用。
“我帮帮你。”季之鸢的手绕到祝伽的身前,把住那根在空气中颤呼呼的Yinjing,剥开包皮,用粗糙的拇指对着他的马眼揉搓起来,时不时还用指甲盖在马眼上划几道。
刺爽的感觉让祝伽的Yinjing再次立起来,他的浑身爽得发红,仿佛刚在热水里泡过。xuerou也软软的松开,一颤一颤的吮吸着季之鸢的Yinjing。
季之鸢又大开大合地Cao起来,这回比刚刚更深更猛,像是要把祝伽整个人Cao穿在他的Yinjing上。
祝伽的xuerou越Cao水越多,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从交合处传来,里面又shi又滑,就像真成了女人身上才长的逼。
没多久季之鸢死死抵住祝伽的屁股,放松Jing关,粘稠的Jingye激射在肠道的最深处,一滴都没有流出去,总算将祝伽彻底喂饱了。
明明是自己快把人Cao死,季之鸢却说:“伽儿,我真要死在你身上了。”真是不要脸至极。
祝伽随着Jing水冲进肚子里的那一刻,便软了筋骨,倒在季之鸢怀里昏睡过去。他的睫毛shi漉漉的垂着,一看便知被Cao狠了。
“以后看你还敢跟出来不?”季之鸢点了点他的鼻尖。
祝伽是个秀才,每日不在书堂里好好待着,尽闹着和季之鸢一起出来打猎。
打猎又脏又累,都是挖坑爬洞的活,季之鸢怎么舍得让祝伽陪自己一起受苦。
今天季之鸢实在被他闹得没有办法,才带着他找了一处僻静且安全的地方。到了地方,季之鸢扒了祝伽的衣服就干,把他干的这么狠。估计往后,祝伽再也不敢出来了。
季之鸢不禁佩服自己的智慧,眼下也该收拾一下,送祝伽回去休息。
季之鸢一只手揽着祝伽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他的tun部看了看后xue,xue口已经完全被Cao开,就算没有鸡巴吃,也敞着一个洞,
季之鸢想,等会儿背祝伽回去,路上要是被人看出他屁股上的衣服shi了,怎么都有失体面,所以季之鸢撕了一块衣服塞住祝伽的后xue。
季之鸢没有扯祝伽的衣裳,祝伽身上穿的是城里买的苏州锦,一匹布六钱银子。而季之鸢身上穿的短打是村里妇女织的粗麻布,两只山鸡换一匹,耐脏耐磨。
季之鸢拣了一块干净的地方撕下来,将麻布揉的软些,才塞到祝伽的身体里,xue口又被撑开成一个满满的圆。他故意朝里推了推,将麻布紧紧地塞好。
昏睡中的祝伽睫毛微颤,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呜咽声。
季之鸢安抚地拍拍祝伽的肩,“睡吧睡吧,睡醒来就到家了。”
季之鸢背着祝伽路过河边,正在浣衣的张家姑娘问道:“季大哥,祝秀才这是怎么了?”
季之鸢停下来解释,“伽儿他体力不好,还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