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着气拔出刀,血溅到他脸上,我还要去帮他舔干净。然后把刀放在他手上,教他:
“少爷啊,人身上有很多部位,不会死人,但是会很痛苦,你是不是不知道啊?”
我不小心用了以前的称呼,他愣了一下,怔怔的,任由我牵着他的手,拿刀在我身上那些部位乱划,边划我还要边跟他讲解用什么角度用什么力道用什么动作效果最好。
我说话声音太温柔,脸上又带着笑意,他几乎被我蛊惑,听话极了,等到他反应过来,是血腥味太浓了。
我也有点想骂自己猪脑子,下手太狠了,让他终于意识到不好。他害怕死了,看着我浑身都是血,脸白得像张纸,以为我下一秒就要死了,惊骇地想去喊医生。
幸好我以前那些训练还有点用,在他声音出来之前吻住他的嘴,统统给他堵了回去。
他瞪大眼睛,想推开我,但我早说过,连上健身房都是被教练逼着的小少爷,怎么可能真的是我对手。
我费了点功夫把他摁倒在床上,再用他拷我的链子把他拷起来,怕他大喊,又往他嘴里塞了口球。然后开始往他身上亲吻。
他不知道我要搞什么鬼,吓得乱动,撞得我身上伤口更痛,血流到他身上。但好歹是老情人,我闭着眼睛都能知道他哪里最敏感,所以很快,在他羞愤欲死的目光中,他硬了。
我笑着去亲亲他的脸,附在他耳边说:“老板,是爷们就硬气点,证明你也能Cao得我很爽。”
然后我费力骑在他身上,用血做润滑,扶着他坐了进去。
他脸上的表情很恐怖,脸颊的肌rou都在抽抽。我知道他下面很爽,但心里很害怕,矛盾的心情让他无所适从,拼命挣扎,差点把我掀下去。
我只好亲亲他的眼睛哄他:“别怕啦,你会喜欢的。”
我开始动起来,他的挣扎立刻就小了,瞳孔涣散,疯狂喘息,残存的理智在跟欲望作斗争。
我体温有点低,大概是失血过多,但是微凉的触感让他很舒服,我碰到哪里,他就颤抖到哪里,在我因为疼痛压抑不住闷哼的时候,他很不争气地泄了。
我哭笑不得,少爷啊,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我怕他不舒服,帮他取出了口球,他带着哭腔骂我下贱,让我赶紧滚。
我笑出声来,轻轻咬着他的嘴唇,嘬一口,舔一下,拿话去激他:“老板,明明被干的人是我,怎么反倒你像被人强jian了一样?”
他猛地震了一下,又开始疯狂挣扎,但是因为刺激太大,看起来就像欲拒还迎。我趴在他身上,rou体交叠,随着他的动作互相摩擦,当他发现他又开始硬的时候,声音都变了调,连连骂我快滚。
我喘着气,视线开始有些模糊,只能凭感觉去亲他的喉结跟锁骨,当我舔到他的ru头,他两手紧紧扯着锁链,几乎要尖叫,疯狂骂我不要脸。
我说:“老板你还有力气骂人啊,是我不够卖力吗?”
他感到被羞辱,但他确实在语言刺激下硬得愈发厉害。没有办法,他这个人啊,感官刺激排第一,排在他所有感情和理智之前。他永远没有办法控制对我的欲望,我怀疑哪怕我死了,他说不定还要真的jian尸。
这几年的职业生涯好歹有点用处,哪怕我已经开始神智不清,身体还会自动接管进程,上上下下,摇摇晃晃,知道该吸的时候吸,该夹的时候夹,甚至因为浑身上下的伤,疼痛刺激着肌rou不时抽搐,反而让他更爽。
我甚至有点骄傲,毕竟我干一行会一行,这一手绝技说出去至少能在八大胡同排上号。排不上也行,我又不强求。
他太没定力,很快被我第二次强制高chao,下面喷出来的时候死死咬着嘴唇,几乎快哭了。
我心软,想帮他亲掉眼泪,但实在没有力气,只能趴在他胸前,有出气没进气,意识也开始模糊。
我听见他隐隐又在呢喃“我……你”,听了好一会儿才听出来,是恨。
我于是放下心来,努力去亲他的嘴唇,笑着跟他说:“好巧啊,我也是。”
我还想说你应该高兴一点,你到处跟人说我过得越惨你越开心,这时候装也要装出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来。
但我说不出话来。我觉得我应该快要死了,这种死法他都不敢找我家里人的麻烦,所以我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