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shi淋淋一片,沉甸甸的Jing囊将白玉routun撞得通红。?
李云祁推开碍事的褥子,从里头摸出一个铜珠般大小的小巧玩意儿,外刻菊纹,内里中空,十分Jing致。
阳具猝不及防拔出,伴着“啵”地一声,体内涨满的东西抽走后,他难耐地扭动身子,下一秒一个冰凉的物什顺着shi滑的xue口,一下欺进去,在里头乱滚。
“啊!啊……啊嗯!”他陡然拔高了声音,那东西小得不起眼,却十分厉害,碰了shi热得甬道后便不住翻滚,四处碰壁,弄得人全身酥麻痒热。
架在肩上的脚忍不住抽了一抽,Yinjing抖了几下,竟然泄了。
还没缓过来,阳具重新顶了进来,推着那物顶住了体内一点,那yIn邪的东西在甬道里一阵跳动,季青惊呼一声,双目蓦地瞪大。
李云祁很满意他的反应, 轻笑了一声。
那小小的东西在体内疯狂地左冲右撞,Yinjing一直推着它,不知是不是错觉,体内的阳具好像又比方才硬涨许多。坚硬如铁的巨根顶着那一点不要命似地厮磨,且伴随每一次抽插,那东西便被推向更深处。刚开始他承受不住这般要命的对待,直接激得泄了身,双腿软得挂不住肩,无力地滑落一旁。而后快意层层蓄积,一直在要射不射的边缘徘徊,他双唇微翕,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怔怔地望着床顶,泪流了满脸,却未曾发觉。
这发情的模样令李云祁下腹窜起一股邪火,当即他推高已经褴褛的衣衫,将那两颗坚挺翘立的ru头坦露出来。ru晕散着羞人的chao红,中间的ru头更是鲜红,缀在白皙的胸膛之上,垂涎欲滴,诱人拈弄。
他低下头,噙住左边的ru,狠狠吮吸,用粗糙的舌粒刮蹭敏感的ru尖,季青的腰狠狠抖了一下,xue口蓦地紧宿。
李云祁定了定神,停了一秒,复又狠狠往里一送。他抬手捏住右边的ru,食指绕着ru晕打圈,就是不碰中间,ru头颤颤微微地挺立着,看起来又可怜又yIn荡。
“我怎么感觉比刚刚更大了点?啧,真sao。”
作为男子被玩ru头,起初他还有些羞耻迷乱,但是很快就沉浸其中。季青奄奄一息,哼哼啊啊,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双手一直被绑住,心痒难耐却得不到痛快,只能在胡乱抓着空气,双腿也无意识地乱蹭,时不时蹭到那根jing,便颤抖着射出一股yInye。却因为Yinjing已经射了太多次,出来的东西几乎透明,无法辨别到底是Jingye还是流的水。
眼见着人被折腾成这样,他才缓缓用指腹碾住ru头,拨弦似的左右拧转,搓揉弹弄,左边的ru头被牙齿叼住整个用力地磨,两边ru头被折磨得肿胀不堪,殷红糜烂,似能滴出血来。
左右被快感夹击,季青一阵痉挛,又泄了一股。射了太多次,这次都用流的,汩汩淌过小腹,浸shi了床。
李云祁被这yIn靡不堪的景象刺了眼,抽插的力度加大,rou棒狠狠撞击着rou壁,甬道不住收合颤动,圆头变着角度推着前端的物什在体内游走,
季青泪眼朦胧,仰躺着不住喘气,后庭的物什狠撞在敏感点上,Yinjing抖了几下,正要吐出一股清ye,却被人捏住了根。
“射太多了不好。” 李云祁取下拇指的指环,从jing头套进去,一路撸到根部,大小刚好,语气中似乎带了点无奈, “怎么这么不能坚持?”
季青shi着眸看他,样子楚楚可怜。两颗ru头肿得如葡萄般大,腰腹胸间白星点点,一塌糊涂。腿间的分身涨成褚红色,可惜被玉环牢牢锢住无法再射,只能可怜地从顶端铃口渗出些许清ye。
李云祁玩味地看着身下的人,他的xue口吐纳着一根粗硬的roujing,那里的嫩rou早已被阳具折磨得红肿至极,他坏心地慢慢拔出自己的Yinjing,shi滑的yInye随着动作不断流出,又猛地顶入,将yInye全部送回,被玩坏的xuerou伴着每一次插入颤抖地紧缩,仿佛舍不得他拔出。
“现在知道是谁在cao你吗?嗯?”他掐捏着身下人红肿的ru头,问。
季青胡乱点点头。
“说清楚,是谁?”掐捏的力气加重了几分。
“呜……是三爷……哈……啊……”他哪能真的知道是谁,只凭着模糊记忆捡了个来猜。
那人似是对答案不太满意,仍不打算放过他,又用指甲刮蹭刺激娇嫩的ru首,语气带了点诱导:“说,是三爷正在cao你的saoxue。”
下身只剩下一片酥麻痒痛,快感与痛苦交织,他一会儿攀上云端,一会儿跌入地狱,意识早就飞出脑海,他什么也想就顺着答了:“是三爷,啊嗯……哈……三爷正在cao我的saoxue。”
小xue缩了一下,喷出一股yIn水。
李云祁仿佛得了趣,又教:“三爷的鸡巴真大,每天都想要被三爷的大鸡巴cao一cao。”
“啊嗯……三、三爷的鸡巴真大,啊啊……每天都……都想要被三爷的大鸡巴……cao一cao……哈嗯……”
“只有三爷能让你爽,其他人都不行。”
“呃啊……嗯……只有三爷能让我爽,三爷的鸡巴最厉害了……啊……青儿,青儿喜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