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歌看着懂得多,其实长到现在,还没开过荤呢,他哪里经得住这般撩拨,眼见着身下人眉目含情,泫然欲泣的样儿,身下的物什涨得青筋直跳,他趁着最后一丝的理智从怀里摸出脂膏,是平日里擦手用的,手指挖出一块儿往小xue上涂抹。
小xueshishi滑滑的,李朝歌试探地伸出一根手指,没想到轻而易举就被吸进去了。
他凑在季青耳边用气声说:“小xue好软。”
那手指愈来愈灵动,在温软shi热的窄道里不停探索,忽地找到一个凸起的小点,微曲手指,用指节蹭了几下,身下人脖子猛地扬起,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嗯啊……好二爷,给个痛快的,快些进来吧……啊!”
他话没说完那似铁棍一般的阳物就直直地插进来了,小xue绷得紧紧地,像是要被撕裂一般,内壁也全都被抻开了。又痛又满,季青差点没掉下眼泪,他条件反射地收缩了下小xue,谁知身后人嘶了一声,带着那物猛地顶弄起来。
一股难耐的酥麻感从尾椎一路窜向颅顶,脑子里都空了,什么也想不了,所有的注意全在两人交接处,一进一出,一翕一合,他放声大叫起来,浑然不似平日的矜持。李朝歌连连插了十几来回,把着那一寸柳腰拉向自己,浑圆的tun跟下腹贴得严丝合缝。季青下身悬空,任凭他拿捏,他狠命提腰Cao干,像是使出浑身力气,每一下皆能狠狠地碾到那最深处。
“啊……啊……”季青疯了似地不住yIn叫,两人紧贴处啪啪地碰撞,那tunrou被撞得绯红,李朝歌看了眼热,重重拍了两下,季青没受过这等羞耻又yIn荡的对待,深处一阵痉挛,咬得那体内的器物又涨大数十分,根筋直颤。
季青如登云霄,紧紧揪着锦被,脚趾头都舒服地蜷缩起来,李朝歌亦是失了神智,嘴里凌乱地唤着“青儿”,一会儿又蹦出那要人命的“心肝儿”。身下动作愈来愈快,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那最要命处被那rou棍翻来覆去地捣弄,季青几乎昏厥。
“朝歌,朝歌……我,我好欢喜……”
那李朝歌起了坏心,步步逼问:“欢喜什么?我?”身下朝着那凸起的小点狠狠碾压,“还是这个?”
“都,都欢喜……最欢喜你……啊!”
李朝歌也是没听过这般心意剖白,要命得紧,发狠地顶了几十下后,恨不得将那囊带也楔进去。继而Jing关大开,汩汩的Jing华全都喷洒在了小xue里。
季青被这滚烫的热ye激得浑身发颤,那Jing华多又浓稠,小xue根本盛不下,都顺着xue口慢慢流出来了,他竟有些不舍,偷偷缩了几下小xue,想要把它们都留在里面。
季青被自己的想法吓到,难不成自己已经变得这样yIn荡了么。酣畅淋漓一晚他已没什么Jing神,迷迷糊糊好像有人抱他去了什么地方,累得昏睡过去之前他想,这大概就是销魂蚀骨、欲生欲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