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卖机后面的人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像讨食的流浪猫一样眼睛含着薄薄一层水光盯着张洋欲。
“李青雉？你跟着我做什么？”他没想到是自己班上的学生，而且李青雉在班上属于虽然成绩挺差，但胜在乖孩子一类，没什么特别的存在感。他尽管控制了一下脾气，但语气还是有些不好。
被张洋欲这么一冲，李青雉一抖，眼泪直接掉了下来，她本来就胆小，跟了张洋欲好几天也没有勇气上前去，现在被张洋欲发现了，她抽泣着向张洋欲道歉：“对不起老师，我不是故意跟着你的。”
张洋欲一口气哽在喉咙，耐下性子问：“你先和我说说找我什么事情？”
“可不可以，请老师给我补一补课？”
没想到是这回事儿，张洋欲有些意料之外，正想拒绝，却被李青雉一把抓住了袖子，豁出去一样喊道：“我有报酬的！”
张洋欲垂眼看着比他矮一头的李青雉不说话，她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变得有些底气不足：“我，我有报酬给老师的……”
“那你说说，你有什么报酬，我不要钱。”张洋欲有心逗她。
太阳已经落下，只剩下微暖的光打在旁边荡漾的河里。
张洋欲用指腹轻按在唇上，不敢相信刚才李青雉亲了他一口，柔软的唇瓣蜻蜓点水般过去，他故作严肃地问：“谁教你的？”
李青雉眼神飘忽，拿不定张洋欲的意思，便选择不说话。看到张洋欲转身离开，她又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直到到了张洋欲家的小区门口，她便不再上前，看着张洋欲越走越远。
以为没有机会了，她眼巴巴地看着前方，眼神里满满的失落。
突然，一道声音不大不小地打进她心里，敲得她的心乱跳。
他说：“还不跟上？”
那天李青雉去了张洋欲的家，并主动脱了衣服，但张洋欲扭头让她穿上了，而且真的给李青雉补了一晚上的课，八点两人饿了才结束。李青雉的反应有些慢，但张洋欲的每个解题思路都能正好在她能及时理解的范围之中，几个小时下来，就算张洋欲拒绝了她的“报酬”，但她还是在走之前感激地亲了张洋欲两口。
张洋欲也不是圣人，每次补课都要面对李青雉的“报酬”，尽管他总会严肃地让李青雉下次不要再这样了，但李青雉异常固执，两人的尺度也就越来越大。而李青雉又是个极为敏感胆小的人，知道他表现出一丝不好的情绪，李青雉就会用极其受伤的眼神看着他。
所以他肏了李青雉也是迟早的事情。
后来在相处过程中张洋欲才发现李青雉为何用肉体作为“报酬”的原因，她的母亲从她小时候就做了性工作者，每次客人不想付酒店的钱，她母亲就回把客人带回家，而她就会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忍受那一场又一场的性事。在她的潜意识里，这样的“报酬”虽然迫不得已，但也不是没用。
张洋欲心里不舒服，狠狠地批评了她这个想法，也不管李青雉哭得稀里哗啦，一边在床上肏她一边告诉她，这个方法只对他管用，也只能对他用。李青雉哭喊着说自己知道了他也没放过人家，非要人发了誓他才让人高潮。
……
“怎么样，带着跳蛋上王老师的课，是不是更有感觉？”
李青雉呜咽着感觉到很冤枉，她只是在昨天晚上张洋欲边肏她边给她讲知识点的时候说了一句那个知识点听王老师在物理课说过，张洋欲面不露色就记恨上了，今早早读的时候给她发消息让她去趟厕所，两人擦肩而过时递给了她一个小东西，她走到厕所的隔间打开来一看，是一个花生大小的跳蛋，还是一张纸条，让她把跳蛋塞到骚逼里，他的手机会操控开关。
李青雉满脸通红，不知道张洋欲怎么这么突然，他从来没有在学校对她这样过，但她不敢不听张洋欲的话，只能眼中含着羞出来的泪掂起一只脚从裙子下拉开内裤，想把跳蛋塞进去，可没有经过挑逗的肉穴还是干涩的，穴口也是闭合状态，她只能热着脸将跳蛋含在嘴里，舔湿了，再在穴口处磨动，等肉穴分泌了淫水出来，她再把跳蛋塞到里面去。
“嗯哼……”不大不小的跳蛋塞到紧致的穴里先是被凉得缩紧了穴，后来只剩下些许突兀感。
等自己适应了一些，脸上的红晕散去，李青雉才捏着衣角低着头回到教室了，刚进门，前面的高大的身子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抬眼一看，是面无表情的张洋欲，顿时被吓得退后了几步。
在学校，他们总是很默契地成为普通的老师与学生，一个白天下来两人有可能都不会说一句话。
“打早读铃了，快回位置。”张洋欲说道。
李青雉慌张答应：“好，好的。”
在教室走了几圈，张洋欲站到了讲台上去俯览学生，眼神从没停留在李青雉身上。突然，李青雉感觉到穴里的跳蛋震动了，李青雉震惊地从书本中抬起头去看张洋欲，但张洋欲依旧在看着别人。
早读完后就是上课，李青雉一开始还能勉强让自己忽略掉跳蛋的震动，但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