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都湿了,想要就直说,扭来扭去诱惑谁呢?”程克颐拍拍她的屁股,鼻尖蹭在阴唇中间的阴蒂上。
乌子玉心中大骂这个颠倒黑白的臭流氓,下一瞬间便感觉一股电流从下身窜到脑子,程克颐捻着她的阴蒂,舌尖灵活地去挑逗她的尿道。
“啊!不要!臭流氓……不要,不要舔那啊……”
程克颐眼神暗了暗,看着淫水从红肿的小洞流出来:“怪不得不要我舔,原来是想挨肏了。”说着,程克颐在乌子玉两腿之间跪坐起来三两下就脱掉了短袖,肌肉一鼓一鼓地,人鱼线往下鼓起了一团,他没有把裤子脱掉,而是直接把大鸟从上面露出来。乌子玉羞耻地想把腿闭拢,但程克颐在那杵着,她只能用手虚虚挡住下体。
这一副欲拒还迎的骚样在程克颐眼里就是最致命的春药,用一只手就能将她两只手压在头顶动弹不得,两个浑圆的大奶子挺在胸前荡漾,殷红的奶头肿的像颗葡萄。程克颐伏身叼着右边的奶头轻扯,身下的肉棒龟头毫不留情地顶在红肿的穴口上,屁股往下一压,硕大的肉棒便直直捅进了肉穴里。
乌子玉疼得两眼冒白花,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连动都不敢再动,两片唇瓣直抖。程克颐感觉到龟头已经顶在子宫口上了,可肉棒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他嘶哑着声音去吻乌子玉冰凉的唇:“乖,我动一动你就舒服了。”他说完,放开了乌子玉被印上扎眼的红痕的手,两只手抱着乌子玉的大腿开始缓缓抽动。
“啪!”程克颐感觉自己的左脸火烧地疼,耍赖地拱在乌子玉脖间流氓地舔她,肉棒依旧不停,甚至越肏越深。“要是觉得还不得劲,可以继续打。”
乌子玉被自己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有打过人,更别提扇人脸了,但面前的流氓不停地在侵犯她,又气不过,只能自己委屈流泪,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丝声音。
慢慢地,穴里的生疼之中攀上了一丝痒意,肉棒直捣进去真好可以解她的痒,可她忘了这份痒意也是肉棒带给她的。
一时间卧室里肉体撞击的声音盖过两人的呻吟声,乌子玉呜咽着受住程克颐的侵犯,程克颐则看着臣服在他身下的想叫有不敢叫的女人,性奋得不行,新冒出来的胡须感觉都要竖起来,捏着和他手腕一般粗的脚踝拼命动着屁股。
程厝文下课回来时感觉家里很是安静,却又有一丝不对劲的感觉,今天程克颐休息,没有去上班。从客厅到他的卧室会经过程克颐的主卧,主卧的门紧闭着,程厝文鬼使神差的站在主卧门口,听到了里面若有若无的声音。
他一怔,极力想判断里面的女人是不是乌子玉,但隔音太好了,他实在听不出,那就干脆打开门。
程克颐反应快速地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细心的把将乌子玉的脸也该挡住了。程克颐愤怒地骂道:“滚出去。”
眼前一片漆黑,乌子玉顾不得哭,明明是被迫的,心中却止不住有些心虚,或许是昨天刚和程厝文做过,今天就被他老子给上了。又或许是她有些不合理的兴奋,因为程克颐的肉棒还直直插在她的肉穴里,她的肉穴还饥渴地吸着那根肉棒。
乌子玉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害怕程厝文掀开被子,让三个人进入到修罗场。可是他没有,他看着被死死挡住的地方,缓缓开口:“玉姨,你还要我吗?”
床上的两人震惊,现在的小孩玩这么大的吗?况且面前还是他的父亲。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程厝文已经三两下把自己的卫衣脱掉,露出精瘦的上半身,程克颐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事情都已经向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了。
程厝文把自己扒得精光,跪在枕头前和程克颐深深地对视了一眼,想扯开乌子玉脸上的被子,但乌子玉死死地拉住不肯露出来。“不要……”乌子玉恳求他。
程厝文开始可怜兮兮地撸着自己的肉棒:“明明玉姨昨天说可以让我肏逼的,肏坏也没关系,是说话不算数了吗?”
“别说!”乌子玉脸都烧红了,急忙阻止他。
程克颐下意识挑了挑眉,看着儿子秀气却不比他小的肉棒,凭什么他儿子就能肏坏她,而他肏到现在还不能说两句骚话,程克颐心中有些不服气,手伸进被里捏着乌子玉一下一下重重的肏干,没有准备的乌子玉叫出声来,扯着被子的手也泄了力,被子被程厝文一把掀开来扔在地上,肉棒弹在乌子玉的脸上。
“呜……不要……”乌子玉扭过头,还是被程厝文捏着肉棒塞进了嘴里,腥膻的龟头抵在她的舌尖上,她怎么顶也也顶不出去,只能尽量包裹住肉棒。突然被两根肉棒肏是她从未想过的,只要想到等会儿两根肉棒就会轮流肏进她的骚逼里,将她的骚逼肏满,灌满精液进去,她呼吸便更加急促,甚至主动回应起来两根肉棒。
父子俩感觉到了乌子玉的变化,性欲也更加高涨起来,两人都将肉棒抽出来,想摆弄布娃娃那样让她靠在床头半坐起来在腰上垫一个枕头,腿摆成m字型。
没有肉棒,乌子玉睁开包含春水的眼睛,眼尾吊红着看着程克颐的肉棒,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