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雾气氤氲。
邓安站在水池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青年身上不着片缕,头发有些长了,以往一向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熨帖毛发,这会儿显得有些散乱。青年明朗的面容在水汽里影影绰绰,明亮shi润的眼睛带着没来由的媚意。
往下隐约能看到形状漂亮的腹肌和腰腹的线条,耷拉着的茂密毛发下可见微微抬头的性器,细看却能看到道道猩红色的轨迹蜿蜒在青年整个腿间和下腹部。
上次触手事件已过去一个礼拜。
似乎不单单是自己身上发生了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天吃饭时妈妈接到了某个王叔叔的电话,一反常态急匆匆地就走了,之后也没有再联系过他。
紧接着就是他突然接到下周调休的临时通知,说是周六的股东大会上,一致通过公司停止日常运营,进行内部整顿。
语焉不详,甚至没有说什么时候复工。邓安甚至怀疑自己可能要失业下岗了。
这两件事情怎样看都不正常,可是邓安自己也无暇他顾。他每天浑浑噩噩,吃了上顿没下顿,思绪万千,但仔细去想,又不太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他习惯性地依赖系统,系统也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地照旧为他做这做那,他恍惚间想起系统那样蛮横地用触手来侵犯他,就一阵哆嗦。
而系统则对他这种本能的反应保持沉默。
说起来,那件事后触手一直很安分,这倒是邓安没有预料到的。如若不是盘踞在自己后xue,有点异样的存在感;上厕所时也会像小虫子一样爬出来,在他视线之内像个仿生玩具一样一呼一吸般翕张着……那他几乎都要错觉那件事情只是自己的狂想。
更令他尴尬难堪的是,他总觉得想起触手的时候,自己在怀念着什么,期待着什么。
每当走进这个浴室,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暧昧。他无法控制地想象自己当时被高高吊起,被无数可怖的触手抚慰和侵犯的yIn贱模样。
甚至这会儿在看到腿间猩红色的幼嫩触手时,他的身体已经自动感到燥热非常,性器有越来越勃发的趋势,而后xue口更是已经有ye体渗出来了。
这一周他努力地克制自己自渎的冲动,幼稚地想要反抗自己身体里难以忽略的欲望。
就好像,自己的身体和Jing神都已经被某种东西改造了一样,大脑也变得迟钝、懒得思考。这难道也是系统搞的鬼吗?
他叹了口气,草草擦拭了一下下身渗出的ye体,披上浴巾回到了卧室。
这几天来,邓安总是难以成眠,不得不借助安眠药物来入睡。即便如此,梦里那些yIn猥荒唐的画面也让他睡得十分不安稳。
他梦到自己走进一处人迹罕至的山洞,越往深处走,越觉得似曾相识。黑暗中仿佛有他熟悉的呼吸声,吸引着他不断深入。
突然眼前放射出猩红的光亮,他意识到不对,转身想跑出山洞,却已经被触手如蚕蛹一般层层包裹着高高吊起——甚至比那天在浴室还要高。
即便知道是徒劳,他仍然努力挣扎着,大声想要呼救。触手蛮横地撕碎他身上的衣物,捅入他口中止住呼声,山洞中一下子只剩下“嗯呜”的回声。
梦里邓安突然转变为上帝视角,看到自己的身体像被展览一样,以M字型打开,xue口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收缩着。
这姿势甚至比上次撅起屁股来还要羞耻。
数不清的触手在他的xue口徘徊,一根粗长的触手挤开其他触手,迫不及待地挺入了后xue。
“嗯——”邓安吃痛地闷哼了一声,缩紧了后xue。
后xue里那根触手足有婴儿手臂粗,虽不断地自表面组织分泌出粘ye来润滑后xue,后xue还是觉得紧窒。
然而触手立刻欢欣鼓舞地在后xue蠕动起来,拉扯肠rou,猛力的撞击使得邓安被带动着在空中前后晃动,强烈的失重感当他全身战栗不已,却平添刺激。
其余触手也狂舞着鞭打邓安结实的tunrou,错落有致,旧痕未消便添新痕,不过片刻邓安tun部已没有一处好rou,充斥着粗细长短不一的鞭痕。
这根触手像打桩一样以非人的频率狠干着他,邓安的脑子很快就一片空白,前面的触手又塞得他几乎窒息,强烈的快感使他的身体几乎不堪重负,软得像一滩水。
很快他脑中电流闪过,在全身上下遍布的蠕动触手的刺激下,震颤着射出一大股浓Jing。
后xue也颤抖着喷出一大股yIn水浇在触手上,刺激得体内的触手抽动得更加欢快,每一下都几乎退出xue口,带得邓安媚rou翻出,又狠狠侵入,一直捣到邓安身体内部,几乎想要呕吐。
这一回触手似乎并不打算吊他胃口,疯狂抽插了几十下便缓慢地在他体内射出,继续埋了一会儿,仿佛在确认自己的Jingye有被好好吸收,接着便退出去,另一根触手续上。
不知就这样被山洞中的触手轮流cao了多久,邓安多次chao吹失禁,已经再也射不出任何Jingye,肚子里面也鼓鼓囊囊全是触手射出留下的ye体,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