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叫人砍了他!”
昏君!
纯亲王连忙阻止:“皇兄不可!”
“那虽是个伺候人的奴才,可如今到了娘娘跟前,那便是娘娘的人!”
那小太监长得这般俊秀,若是能叫娘娘多看两眼心情愉悦,那也是极好的。可要是叫你一刀咔嚓了,回头娘娘再面对你这张麻子脸那多糟心啊是不是?
便道:“您听臣弟的,您用身子的时候,臣弟教您怎么哄娘娘回头,等臣弟用身子时,臣弟帮您哄娘娘回头。反正不能便宜了外人,您说对不对?”
康熙点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可回过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等等!
外人?除了朕,旁的不都是外人吗?
纯亲王才不理他,反正自个儿的身子能不能进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投胎也不知道。
不如趁着这有限的机会,赶紧把该定的名分都定了。
康熙闷闷不乐的打算去怒刷存在感,绝对不想被个小太监给比了下去。
等李思思歇了个午觉起来,就见康熙顶着一脸的膏子坐在她的车驾中,不由得惊讶道:“皇上,您这脸上绿糊糊的是在做什么?”
康熙听着弟弟的话,想着中年男人也该有Jing致的排面,特地叫随行的太医调了个嫩脸的方子,这会子听到爱妃的声音,赶忙板直了腰:“爱妃醒了?马车中睡得不舒服,有没有腰酸?”
而后才想起来问题一般,装作不在意的模样:“这些日子脸上有些干燥,太医老是在耳边聒噪,朕便勉为其难的用一回。”
李思思定定的看着他,噎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原来是这样啊?”
她还以为苟皇帝疯了呢!
不过看着对方面前的小几上摆着一堆的奏折,便明白他还是那个劳模皇帝,勤奋的很。
既如此,那别的方面脑壳有点问题也就忽略不计了。
康熙语带威严的嗯了一声,叫宫人伺候着净了面后,还Jing致的抹了一层又一层的膏子,直抹得脸蛋儿白里透红才罢休。
结束后,他便语气诚挚的握住了李思思的手:“爱妃呀,朕也想明白了,就朕如今和隆禧的这个情况,往后如何不好说。所以朕决定了,往后朕再也不纳别的新人了,就一心一意的守着你,可好?”
李思思狐疑的看着他:“您说的是真心的?不是臣妾不信您,实在是您私底下跟臣妾出尔反尔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虽然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疯,但苟皇帝要真是能做到,那她岂不是玛丽苏了一把,成为了帝王收心之后独一无二的宠妃?
呸!
傻子才信!
这里头一定有问题!
“当然是真心的!朕早年也是想给皇家绵延子嗣,现如今阿哥公主都不少,朕就想守着你一个人过日子。”康熙努力顺着隆禧那套rou麻兮兮的话来哄爱妃。
心里却想着难怪这小子当不了皇帝,哪个皇帝是如此儿女情长的?
当然,皇贵妃确实是他心肝儿,只是有了心肝儿也不耽误他同样需要脾肺肾不是?
李思思叫他整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寻思个自己琢磨不明白就找帮手,便把腿部挂件找了过来。
哪晓得定妃听完就豁的一下拍了大腿:“这是王爷的说辞!”
“怎么说?”
“娘娘您想啊,除了王爷,谁还会这么哄您?您说咱们皇上这么些年了,这个是他爱妃、那个也是他爱妃,哪个都喜欢,可耽误他跟别人睡觉了吗?”
“没有啊!”
“所以呀,皇上许是急了!”
李思思嘴角抽了抽:“可本宫也就仗着这张脸了,便是再美貌,如今年岁也上来了,皇上这般着实叫人难以理解。”
定妃朝天翻了个白眼:“有什么不能理解的?您瞧瞧臣妾前几日送您的那个小太监,别说是您了,便是臣妾自己每日都想打他身边多走两圈。”
“您再瞧瞧兰嫔她们几个,虽说都是皇上的女人,可咱们是奔着荣华富贵来的,真要是对皇上爱的要死要活的……这句话说出去谁信呢?”
荣华富贵要,美色咱也得看呐!
李思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定妃又一脸嘿笑的靠了过来:“皇上是个老渣男了,他现如今也搞不了床头吵架床尾和那一套,可不就甜言蜜语的砸过来吗?”
听完,李思思有些头疼,深切的怀疑自己那灭火器把年轻时英明神武的康熙给灭了智。
有些心累地摆摆手:“那你说本宫该如何?”
“受着呀!”定妃一点磕绊都不带打的:“人都说好话哄您了,您不受着,难不成往外推?”
“这些年咱受了他多少气呀?尤其是您,三番两次的救驾之功,结果呢,皇上他回头该睡谁就睡谁,叫您独守空闺那么些日子!”
“现在好了,大家一拍两散都在守活寡,皇上自个儿也是看得着吃不着!反正他自个儿乐意,咱们又没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