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还一副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酷刑想来是用不上的。
小太监上来拖人的时候,judy家的第十二代大孙子声嘶力竭的大喊:“狗皇帝,你有本事杀了我!别动我朱家的灵牌!我不怕你!”
康熙:“……”
朕还不会那么下作的对死人的牌位动手!
康熙转头:“叫兰贵人进来,再将皇贵妃请来看着!”
这么多年,康熙就算是个傻子都明白自家的皇贵妃似乎得上天庇佑了,虽明里暗里的不少人手,但他就需要那么一份巧合!
毕竟能躲藏躲到皇家行宫的反贼,看起来也是有两份运气的。
兰贵人进来就跪了下来:“皇上,妾来认罪。”
康熙自认为还是讲道理的:“你是你,他是他,朕没那么小心眼儿。”
他对给自己生儿育女的女人很有包容心,再说了,兰贵人只要不傻,就该知道后半生得靠谁活着。
果然,兰贵人噼里啪啦的一通说:“妾谢皇上宽厚!”而后看向捆住依旧扭动不停的亲爹,脸色有些扭曲:“他是妾的生父,名叫朱和容……”
“等等,”李思思听说要审讯反贼,几乎是提着裙子跑过来的,进来便问:“前些日子闲聊,本宫听你说你祖父给儿子们搞了个顺口溜?”
兰贵人嘴角抽了抽:“回娘娘话,确实如此,只是……那些话有些大不敬!”
那边朱和容冷笑出声:“你这个卖父求荣的不孝女!”
兰贵人果断转头:“父亲这一辈排行为和,祖父亲自撰写了口号,并且将儿子们按照口号来取名!”
康熙示意梁九功把那边聒噪的嘴巴堵上,问了:“说吧,你现在是在立功,朕恕你无罪。”
兰贵人狠狠心:“打倒满清鞑子,恢复明盛荣光,延我朱家血脉,大业刻不容缓!”
康熙:“???”
李思思:“???”
李思思看了看康熙脸色,发出了灵魂质问:“一个字一个儿子?”
兰贵人用力点头:“对!”
李思思擦擦汗:“……朱家好魄力!”
数一数,二十四个儿子!
“令尊后面还有老小?”
兰贵人摇头:“这个妾不知,反妾进京之前,没听说过还有小叔叔。”
李思思就点头:“难怪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方才下井的小太监说,那枯井竟然有一个密道,可以通向外面的山谷,也难怪那枯井叫人封住后,里头的人还能好吃好喝的待着了。
说起这个,康熙突然想起了别的:“那个哑巴是你什么人?”
朱和容呜呜摇头,待口中的布团子被拿开,怒道:“要不是你们搞什么预防天花的牛痘方子,我怎么会回京!”
说罢,他泪流满面:“不孝女,那是你亲弟弟啊!”
“要不是你们搞什么牛痘方子,爹又爱子心切,我的缓儿怎么会被发现不是爹的亲儿子啊!”朱和容哭的伤心极了,眼泪鼻涕一大串,然后抬头看向兰贵人:“我听说你生孩子了?我外孙呢?”
康熙抬脚就踹了过去:“区区反贼!竟敢叫皇嗣为外孙!”
兰贵人泪流满面,亲爹啊,你这可把女儿给害苦了呀!
膝行向前:“皇上,您请个太医来给妾的父亲看看吧,他真的……除了一张脸别的什么都不成啊!”
李思思听了半天,有些奇怪:“缓儿?缓字不该是你弟弟?怎么是兰贵人的弟弟了?”
朱和容振振有词:“我爹都那么老了!跑路都没多少Jing力了,我身为人子,圆我亲爹一个排行梦怎么了!”
康熙:“……”
李思思:“……”
兰贵人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撅过去了,毕竟反贼亲爹出现了,这亲爹还偷了小nainai,想想就窒息啊!
皇上以后该怎么看她?
这会子不晕过去,她自己都没脸见人了啊!
搞清楚了大致信息,康熙就挥手叫人把朱和容带下去慢慢审问,回头拉着李思思的手还感慨:“这反贼啊……”
都摸到京城了,你好歹也行刺行刺啊,躲在枯井里吃香喝辣的,多对不起自己的身份?
就没想到,梁九功大半夜的过来敲门,说用了酷刑之后,朱和容招了。
李思思打着哈欠给康熙披了衣裳,跟着一起出去:“怎么说?”
梁九功脑门上都是汗:“皇上,娘娘,那反贼招了,说他二人来此,是因为朱三太子打算给朱和缓种牛痘时,意外发现朱和容与朱和缓的亲娘……便决定亲自解决了儿子和不规矩的女人。朱和容想着兰贵人在皇上的宫中,又听说兰贵人生了皇嗣,只没打听清楚,以为皇嗣是个阿哥,便带着身份不明的‘幼弟’进京投奔贵人。”
李思思匪夷所思:“那井底的财宝怎么说?”
“那井底的财宝是前明的老人听命藏起来的,负责地道的正是朱和缓的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