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6日星期三,马勒看着年城臭不要脸的跟着自己回家,还把他妈哄得一愣一愣的。
失策了,他没想到昨天年城以给他辅导理科的名义把他骗到他家,让他和年城睡了。
马勒想起昨天气的咬牙切齿,要不是他,要不是他…忍辱负重去给年城口,然后趁机攻他后方,被睡的人就是他了。
“马勒,我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打不过你了。”
年城手里拿着三个厚实的红本子和一个银牌,都是马勒以前得过的柔道一等奖(两个)和举重一等奖,还有一个银牌。
“现在知道也不晚”
马勒双手抱在胸前,语气冷漠板着个脸。
年城才不管他,自顾自的继续说,“哟!还有两本绘画荣誉证书,看不出来啊!”
“为啥你这小身板,能干的动这个(这里指的是举重)”年城看了看他,又打量着手里的银牌。
“罗里吧嗦的,烦死了”
马勒翻了个白眼,看着年城手上些东西,时间仿佛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夏日,那个红黄交织的台子,那三位裁判,以及始终没有亮过代表犯规的黄灯,还有那从未停止的比赛。
台子上他的对手犯规掰他手腕,三位裁判冷眼旁观,但他们小看了凶名在外的马勒,那可是提起名字就能让其8个对手七个突然弃权的社会马哥啊!
凭着一口气,他最终也是拿了第一,不过马勒到现在都记得,拍照时他举着的那张纸不受控制颤抖的手。
不久之后举重教练来找他,求他去参加比赛,这门太冷了,教练找不到人只能又来找他,也许是在这方面的天赋,第一次比赛就拿了第一,在没有怎么训练的情况下。
他也知道教练的难处,就咬牙应了,带伤比赛,以伤了腰的代价拿了银牌。
到现在他只能拿的起画笔了,打架是多少年没有干过了,柔道也是多久没有练过了。
陷入回忆的马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年城抱在怀里,年城在他耳边说,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听阿姨说起,心里好奇,我…”
“不管你的事”马勒推开他,把那一张张纸装回那个大信封,“这又没什么”
“可你脸上写满了难过”
年城勾着他的胳膊,让他转身看向自己,深棕色的眼睛深深看着他,“你这样,我很担心。”
“没关系,已经过去了。”
马勒抬眸看他,勾起嘴角,对他说,表情从容淡定,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在被年城这样看着心脏都漏了一拍。
他心里涌上莫明的感觉,年城不是第一个除过父母家人以外,这么关心他的人了。
对这种感觉,他在年城这里没有感受到一丝丝厌恶难受,反而很开心,也很暖,也许是他对他的关心很纯粹。
紧紧是为了他而关心他,而不是别的什么。
不过,他心里想再多,那也是心里想的,脸上还是冷冷的,想过他这关,没那么容易。
马勒一脚踹在年城腿上,却根本使不上劲来,反倒被年城按在自己的床上,怒道,
“姓年的,你给老子吃了什么?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力气?啊?”
“没什么,就是能让你使不上劲的药,42小时后就会渐渐消散,没有副作用。”
他整个人压在马勒身上,却没有让自己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你,滚回你家去!”
“你妈留我住下的,我家那么大就我一个人,多害怕啊。”
“那你从我身上滚下去!”马勒朝刚坐在他跨上的年城吼道。
“我饿了,我想吃你”年城用他的屁股慢慢磨蹭着马勒的小兄弟。
马勒牙齿都颤了颤,连声音都有点发抖,伸手去推他的腰,“吃你妹,滚啊”
“吃你弟”
年城根本没把他那软绵绵的力道放在眼里,连三下拔掉他的裤子和自己的裤子。
马勒看到他们两个,下半身坦诚相待,羞红了脸,这还在他家,他爸妈他弟都在呢,年城这个不要脸的货。
“艹”
“艹我”
马勒被年城气的发抖说不上来话,突然被年城用手握住他的小兄弟,就抖了一下,
“唔”
“呦,这么Jing神?”
年城笑了,舔了舔唇,从裤兜找出润滑剂,随随便便给自己做了扩张,就扶着它往下坐。
“啊,好紧”
马勒被年城勒到疼,这种敏感的地方一疼,他眼泪就忍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
年城也不好受,要不是刚做过,他也不敢这么胡闹,俯下身抱住马勒,吻上他的脸颊、眼角、嘴唇。
“我不动,一会就不疼了,我放松”
“嗯”
马勒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能这么黏黏糊糊的,脸埋在年城脖颈上,当鸵鸟。
年城努力放松,却感到马勒那物又涨了一圈,还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