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迎面泼了一杯凉茶。
玄衣人下意识以手掩面,手掌心外翻,露出一手老茧。
“武氏你也敢惹?!”青年怒目呵斥,引得两位前辈侧目注意。
玄衣人一声不吭,却嘴唇一扁,随即笑出声来。
众人不明所以时,玄衣人淡定开口道:“爹爹,师叔,且听晚辈狡辩,晚辈到时他们已经被灭口了。”
三人皆是一惊,武夫打扮的人却摇头阻止师弟询问,挥手主动扫了一盘棋,示意师弟跟上,转头吩咐青年和那玄衣人道:“聪儿,升儿,你俩将棋子收了。尤其聪儿刚从外边回来,一路风尘仆仆,且先回房歇着,有事明儿再聊。”
家主都放话不让晚辈多嘴,二人怎敢不从?
待长辈走远后,青年才一瞪玄衣人,低声对他说道:“阿升,你去门口把我那匹马安顿好,再帮我烧水去,今日你一整天都不许闲着!省得你捣乱!”
玄衣人笑道:“得令,少主!”
青年冷哼一声拂袖离去,玄衣人亦不敢耽搁,纵身上墙,踏着砖瓦寻到正门牵马。
武家全家上下百多口人遇难可怪不得他俞升,所以他才埋伏在茶馆外,抓住那只送信鸽子,回来后烫水拔毛,刷上一层盐水蜜酱,用火烤了,祭了家主俞得闲的五脏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