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尧跟在楚元槐后面进了门,楚元槐换了鞋,看了他一眼就进去了。
等楚元槐换了衣服出来,就看到了客厅里跪着的人。
窗帘拉紧,房间里遮光不错,他只开了客厅头顶的灯,白光倾洒在细腻的皮肤上,白尧赤裸且赤身裸体的跪在中间的地毯上,朝着卧室楚元槐的方向。
楚元槐没明说让他做什么,但白尧自有一套长年累月形成的行为准则。他关了门,缓缓地脱了衣服,放进洗衣篮,最后斟酌着楚元槐的喜好,跪在了地毯上。
白尧不傻,隐隐约约也有预感,楚元槐的人格问题没有那么严重且随意切换,而他大多时候面对的都是楚元槐,而不是谨慎又克制的楚老师。
但楚元槐同样体贴,同样很照顾他。最近几天更是从来没有为难过他任何事情。他甚至没有怀疑过,看到他这个样子的楚老师是什么表情,应该和楚元槐一样吧。
他们本就是一个人。
不知道该不该这样,但楚元槐看他的那一眼,他觉得自己应该没有领会错意思。
尽管如此,他还是耷拉着头跪在那儿,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楚元槐在单人沙发上坐下,道:“抬头,看着我。”
白尧这才抬起头看他,眼神里是不确定,是怀疑,也是惶恐。
“在想什么?跪都这么不专心。”楚元槐捏了捏自己指间的戒指,他其实也没想到,白尧会这么主动就脱干净跪下了。
“想您。”白尧说,跪在面前不由自主地就用了敬词,但还算坦率:“我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我该做什么。”
楚元槐笑了一下,伸手让他靠过来。
白尧往前跪了跪,顺着楚元槐的意思,脑袋靠着他的腿,让楚元槐伸手能方便地摸他的头。
手指在头发里轻轻梳着,楚元槐手指微微用力按摩头皮似的温柔,他低声道:“别怕,我会慢慢教给你。”
“嗯。”白尧没由来的舒服,觉得舒心。
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他对这个男人开始信任,他们的关系开始朝着某种期待的方向前进。
他们坐了很长时间,白尧靠着他快要睡着,而楚元槐的手从后脑勺摸到他赤裸的后背,轻轻摩挲。
室内并不算冷,但手指碰到尾椎,白尧轻轻颤了一下,旋即抬眼去看楚元槐。
“怎么?”始作俑者的手已经重新流连了回来,楚元槐忍不住去捏他的脸,觉得白尧这副无辜模样实在是可爱的要命。
白尧只好压制住自己刚刚被作乱手指挑起的兴趣,摇了摇头,问:“我要叫您什么?”
“你觉得呢?”
“主人?”白尧试探着问。
楚元槐摇了摇头,看着他认真道:“我会给你一份规矩,你要记清楚,背明白。犯错就会挨打,但做得好也会有奖励。我从来不强迫别人,所以我需要你完全理解且完全明白,我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我们两个人,而不单单是满足个人的私欲。你有权在每次调教结束后的自由时间向我提出建议或者要求,我同样有权在自由时间和你沟通更严苛的要求。”
白尧从未听过这样的规矩,他轻轻张嘴啊了一声,问:“我也有权利?”
“你是我的Sub,当然有。你属于我的同时,我也是你的唯一Dom。”楚元槐说,“虽然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但我不会希望你再朝别人下跪或者做出任何我不满意的事情。”
“是。我知道错了。”白尧点点头。
“规矩要慢慢教,现在——”楚元槐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头:“把你学的这些下贱本身给我收起来,穿好衣服,我准备带你去个地方。”
“好。”白尧涨着脸站起身,有些窘迫起来,原来楚元槐不喜欢这样吗?
但他刚刚转过身,楚元槐就伸手拉住了他。
他疑惑地转身,就被楚元槐拉着坐在了楚元槐腿上,直接就被楚元槐亲了上来。
嘴唇被楚元槐吸得发麻,白尧的接吻经验少之又少,舌头被不停地拨弄,吮吸,最后只能窝在楚元槐怀里喘气。
楚元槐说:“下次不要随便这样在我面前晃。”
“啊?”白尧抬眼看他,却问了另一个问题:“接吻是您Sub的特权吗?”
“不是。”楚元槐说:“是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