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才用晓开了荤,就更讨厌下体上缠着的裹Yin布了,可他不敢也不能自己拆了,虽然裹Yin布裹着他男根让他犹如隔靴搔痒,但他还是体会到一点男人的快乐,抱着晓说了会儿话,徐清更有些好奇晓的身体,绳系法从他养父起就没人再用了,他伸手捏住晓的小Yinjing,剥开包皮,捋了捋晓的废物几吧,见那根小几吧还是有硬起的趋势,又问他
“晓晓,你这里能硬起来吗?”
晓有些不明白徐清的想法
“为什么要硬起来,我这根几吧就是废物呀”
“晓晓,绳系法虽然绝了卵蛋的生机,你这根小东西可能还能硬起来,我给你试试”
“不要不要,徐清哥,我不想做男人,我恨老东西给我的这幅废物东西”
“晓晓,你已经不能算是男人了,刚刚你都被我Cao射了,也没射出男Jing,没事,那个老东西已经断子绝孙了,我只是让你的小几吧试试,让你也快活快活”徐清一边劝一边捋着晓的小几吧,晓扭捏两下,架不住徐清的要求就张着双腿任徐清去试。
晓的男性器官由于他自己废的彻底,尽管他的小几吧还有用,血ye却进的极慢,徐清拿指腹揉着晓还算敏感的gui头,揉到手都酸了,那根废物东西才缓缓充血立在晓的小腹上。徐清抱着晓亲了亲,突然萌生了个念头,他沾了沾香油,自顾自的伸向自己身后,在褶皱上抹了一圈,忍着异物感把手指往里捅带着香油抹在肠壁上,想了想晓的那根废物的硬度,又加了根手指,慢慢抽插,把自己的xue道插软糜了,才拉着晓的双腿,让晓自己抱住双腿,起身转过身去,一手扶着晓的废物男根,一手隔着裹Yin布捏着自己的Yinjing,将晓的男根对准自己扩张好的xue口,又掰着自己的Yinjing对准晓已经被裹Yin布磨红了的xue口,一咬牙压了下去,一前一后都被刺激的感觉让他有些兴奋,晓更是忍不住啊了一声
“啊!徐清哥!你!不行的!我是废物阉人”
徐清不理晓的抗拒,稳稳的让两人完全结合,他的男根被晓的肠道包裹,他的肠rou裹着晓半软半硬的废物Yinjing,两人现在才真正的结合在了一起。缓了缓后xue的不适,徐清抬tun开始慢慢抽插,晓嗯嗯呜呜的说不出来话,徐清却觉得爽利极了,晓的废物Yinjing虽然不大,却刚刚好在这个姿势下抵着他的前列腺,硬度不太够的小Yinjing半软半硬,随着他的动作刺激的眯着眼爽的不行,他自己的性器还插在晓的身子里,想到不久之后自己即将接受阉割成为一名内庭的阉人,徐清就越发舍不得这最后的快乐。
晓也被双重快感刺激的受不了,废物Yinjing被徐清的肠rou绞的让他爽的差点晕过去,后xue被裹Yin布磨的生疼,可前列腺的快感又让他忽略了那一点不适,两人的屁股情不自禁的紧紧贴合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体里埋得越来越深,等两人一块抵达高chao,晓已经一团泥一样瘫软在床上。
傍晚时分,Jing疲力尽的徐清抱了抱晓,慢慢穿上衣服,给晓留下了自己养父在京城的地址,亲了亲还在昏睡的爱人,转身离开自己的家乡。等晓次日清晨醒来,下体的刺痛和腰腿的酸痛提醒他昨日的疯狂,他却止不住的落泪,徐清昨晚抱着他的时候告诉他,半个月后,徐清就要进宫验身然后接受阉割手术,正式成为徐太监手下的接班太监,而晓却只能努力参加高考,考一所帝都的大学,以大学生的名义进京去找徐清。晓擦干净脸,忍着一身酸疼起床,不爱学习的他开始突击学习,只为和徐清再见的那一天。
而徐清回到京城养父家里后,等养父在一群太监的见证下给他办了成人礼,第二天他就被养父领进了净身房,一进净身房,他就被养父按住拉下了裤子,净身房的刀子匠上手捏了捏徐清性器根部,满意的夸了夸徐太监
“徐公公不愧有家学,这成年男子还浅裆,属实不易,这裹Yin布裹的极好,您家公子可少受不少罪了。”
徐太监踢了踢徐清的屁股蛋,得意的哼了一声,客套的回了那个刀子匠
“您客气了,不过是个阉人,哪里能有公子命,我这干儿子给您添麻烦了,还劳您细细割了他的命根并卵蛋,好让他跟我进宫做事”
刀子匠又和徐公公客套几句,就推着徐清把徐清按在阉割床上,拿床上的绳索把徐清捆的严严实实,一边用无菌棉花沾着酒Jing给徐清下体消毒,一边给徐清说着流程
“徐小公子莫怕,奴才在宫里伺候净身已经30年了,您这根玩意束的好,待会儿奴才先用尖刀剜了您的卵蛋,再浅浅一刀,您这身上不该有的东西就割干净了,只是依得规矩,奴才得提醒您,您这躺这床上可不能后悔了,您断子绝孙也别恨奴才,您是为皇上和皇家断的根,这根断了,日后生死都是皇家的奴才,您可记好了”
徐清咬牙点了点头,他从被徐太监选中起,就注定是这个命运了
刀子匠给徐清下体消了毒,拿了剪刀,贴着徐清的裹Yin布把缠了徐清多年的裹Yin布剪开,用一根悬在房梁上的绳子系着那根发育不良的Yinjing拉直在半空,刀子匠一手把徐清两颗鸡蛋大的睾丸往下挤,一直挤到Yin囊最下头,才伸手取了刀在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