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刚打印出还发热的文件订好,小秘书瞅了一眼办公室里的人,还在心平气和的喝着咖啡。
小声与身边的人说着悄悄话。
“沈总都来了一小时了,理事长还没到吗”
“听说沈总在原本谈定的合同基础上压了两个百分点,理事长听说之后把合同都撕了”
“要是沈总的眼睛看着我,别说两个百分点了,三个我都让”
“沈总刚从F市飞过来,听公司的人说沈总是个脾气很差的人哎”
“不会吧,我看他很温柔啊...”
沈宴如合上文件,还是那份撕成两半的文件,他让秘书给重新粘了回来,两个小时从F市飞到G市,可不是来喝咖啡的。
“沈总来了,怎么没人和我说”,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沈宴如没回头,翘着腿坐在韩尚宇的椅子上。
韩尚宇见他的态度,语气也强硬了些,“沈总,我听说您突然压了两个点,我也在这里给您撂底,不可能”。
沈宴如指间夹着钢笔,他将咖啡放在桌上,转过椅子。
韩尚宇看着坐在他的老板椅上的人。
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息,就像是本该属于他的一样,甲方乙方,此刻完全调转。
“韩总”,沈宴如用钢笔点了点办公桌,语气压抑。
他一点都不想和这个狐狸一样的男人多说一句话,忍不下一刻的暴厉因子,此刻都要炸开了。
“我不想听到不这个字”
他的态度那么坚决,像是在命令一般。
韩尚宇有些愣了,明明...这是在自家办公室,自家案子,自家掏钱,为什么有种被压制的感觉。
他之前拿沈宴如不当回事,此刻确是该正视起来。
也是只难缠的狐狸。
“沈总,办公室里谈未免有些压抑,我在G城沿岸刚巧有一个娱乐场所,不如我们去那里谈生意怎么样”,韩尚宇冲他笑,到不了骨子里的假笑。
沈宴如也笑了,他站起身来,走到韩尚宇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别笑了,真难看”。
韩尚宇的笑僵在脸上,他压着怒气,引着人坐上车,等到了他的地盘,把人一吓,再一贿赂,那就完事了,到时候还不是任他揉搓吗。
他坐在沈宴如旁边,撇了一眼身边的人,又做贼似的收回视线,这人怎么这样好看,让人看两眼都心跳个不停。
早日把人搞定这个想法又一次浮现在韩尚宇脑海。
沈宴如闭目养神,气定神闲,他对韩尚宇心里的小想法不感兴趣,如果他越界出格的话,他也不介意撕破脸给人一个难忘的经历。
“沈总请”,韩尚宇依旧是皮笑rou不笑的样子将沈宴如带到一个宴会厅一样的地方。
地下一层却是让人大开眼界了。
临近日落,沈宴如看了一眼地下大厅昏暗糜烂的灯光,烟雾。
他垂下眼眸,压下颤抖的指尖,被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又重新被挑起,看着展台上被束缚的rou体,被鞭子抽打过留下的痕迹,带着肿胀的红痕。
沈宴如抿了抿唇,很难压抑他勾起的唇角,韩尚宇是打算拿这个吓他?
韩尚宇见他看着展台上被绑着的小奴隶,莫名有些不爽,他像主管打了声招呼,捏着沈宴如的袖口将人带到他的专属调教室。
“沈总,我这个地方还不错吧”
沈宴如面对着一墙的鞭子,忍不住勾起唇,沙哑带着些许欲望,“是很不错”。
韩尚宇有些小骄傲的绕到沈宴如的身边,悄悄将手放在他的腰上,“沈总,在这里谈生意,是不是要比办公室好许多”。
沈宴如笑了笑,腰上的手用力了一分,他依到身后的胸膛上,指尖划过一条黑色散鞭。
多么相衬,骨节分明,透着青色血管的手,比起大多数男人都纤细几分,他却握着黑色散鞭,冲击性的诱惑让韩尚宇下腹一紧。
他喉结滚动,口舌干涩的收回手放在身后,“我找个了雏,有没有兴趣玩一玩”。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看了一眼韩尚宇,上挑的眼尾带着些魅惑的红色,Jing致的泪痣都想让人覆上去舔一舔。
韩尚宇被他看了一眼,突然后悔了。
主管抬上来一个笼子,盖着黑色的布。
还没等韩尚宇说话,沈宴如走到笼子旁,一手掀开黑布,他蹲下身,像是在挑选宠物一样观察笼子里一丝不挂的少年。
带着狗耳与狗尾,项圈,铃铛,水蒙蒙的眼,被灯光照射到的时候颤着睫毛,隔着笼子去舔沈宴如的手。
“乖狗”,沈宴如打开笼子,将他牵了出来,动作熟练的让韩尚宇心中一阵泛酸。
他站在一侧,倒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看着沈宴如用散鞭轻轻甩在奴隶的背上,动作轻柔的就像在调情,眼神温柔眷恋,让人沉沦。
小奴隶呜咽着讨饶,却也是爽的直流水,挂着铃铛的Yinjing直晃,铃铛震得韩尚宇心中烦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