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为着彭翡突如其来的告白,怜依失眠了好几夜。那天彭翡临走前的那一眼叫他无论无何都忘不掉,他时常发呆,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有过那么一双伤情的眸子。想到这些,怜依感到心烦意乱,且彭震也不知为何好几日不曾来过了,他这副身子已是忍耐到了极限。
是夜,怜依房中掌着微暗的烛火,他紧合着床帐,赤裸着身体仰躺在床上。身体里的欲望一chao胜过一chao,怜依大张着双腿,急切地将一根粗壮的玉势插进了自己shi热不堪的女xue中。
“嗯啊……”怜依一手拿着玉势的底部在女xue中抽插,一手揉捏着自己胸前挺立的红艳ru头。他紧闭着眼,双颊chao红,抿紧的唇缝中泄出了一声声软绵绵的婉转呻yin。玉势将女xue撑得满满的,他用力抽送它,却总还觉得不够,总还觉得差了些什么。
怜依两手握住了玉势的根部,越发大力地将玉势整根插入、整根拔出女xue。身体内的情欲像是要溃堤的洪水,他急促地呼吸着,把那根玉势一次次送进了自己身体的深处,释放着身体高涨的情chao。
而就在这时,床帐却被一双手掀了开,怜依惊惶的双眼便对上了站在床边的彭翡的脸。他怔了一下,随即赶忙夹紧双腿,扯过了旁边的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出声叱责彭翡:“你干什么!大晚上往我房中跑!做贼上瘾了不成?”
“我……我……”彭翡没想到自己会撞上怜依自渎。他本为着怜依拒绝了他一事而灰心丧气,但近几日彭震的妻子王氏生了急病,他见彭震衣不解带照顾王氏的模样,心中又挂念起了怜依。他一时恼怜依为何偏爱这种能将一颗心掰成几瓣使的多情人,一时又疼惜起怜依苦恋彭震却在彭震这里永远名不正言不顺。如此挂记怜依数日,念及彭震在王氏那里抽不开身,彭翡这夜便想着悄悄来看怜依一眼,孰料他又听到了那熟悉的情动声响。他只觉闷头一棒,以为怜依除了彭震和彭广物外还有了旁人,便气血上头想也不想翻进了房中,掀开了床帐。
怜依见彭翡面红耳赤站在床边“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一句话来,心中是又臊又恼,瞪着彭翡说道:“你什么你!前几日我话已是同你说清楚了,你还来我这里作甚!莫不是上赶着来做jian夫的?!”
彭翡在看见怜依那赤条条的身子时腿间那物早就硬成了根铁棒棒,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看见的旖旎光景,连思考都无法思考了,听见“jian夫”二字,一张红脸似更红上了几分,嘴唇嗫嚅几下,结结巴巴地应着怜依的话:“若、若你需要……你需要的话……我、我也不是……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怜依叫彭翡的话震了一下。
“我、我的意思是……”彭翡一条腿颤颤巍巍地跪在了床沿,他腿间那勃起的物事将衣袍顶出了个帐篷,“我可以的。”
怜依的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彭翡胯部明显的帐篷处,他的女xue中还含着玉势,身体里未被满足的欲望也还在叫嚣,yIn浪的xuerou像是闻到了面前血气方刚的男人的味道更加饥渴地吸缠着插在里面那根无趣的死物。
彭翡见怜依沉默地盯着他的下体看,心中燃起了一股夹杂着欲望与愤懑的火。他动作极快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敞开了衣袍,单膝跪在床沿拉下了自己的裤子将那根粗壮的阳物暴露在了怜依的眼前。那根阳具长得粗壮笔直,深褐色,头部极大,gui头顶端橡柄沉重利箭的箭头。
男人下体独有的腥膻麝香味极快地在床间扩散开,怜依看着彭翡硕大gui头上那马眼间悬吊吊流下的一条条yInye,喉头一滚,女xue将那玉势吸得更紧了。
彭翡已经将外袍脱了,上身里衣的衣襟也解了开,小麦色的结实身躯也露了出来。看着面前健壮的男性rou体越发赤裸,怜依才像是被烫到般的移开了目光,他抱紧了被子,盯着彭翡的脸:“你……谁让你脱衣服的?滚出去!”
彭翡已将自己脱得七七八八,一身习武练就的好身材毕露无遗。他肩宽窄腰,身上的肌rou不似彭广物般夸张,又不似彭震般Jing瘦,正正中中,带着股少年的紧实与柔韧。他本以为怜依已是默许了要与他做那桩事,没想到怜依张口又是要赶他走。他一时委屈起来,索性抬脚将裤子也蹬了,爬上了床去:“我不滚!若、若只是这桩事,父亲可以,大哥可以,为何我不行?若是要谈情,你和大哥情投意合,大哥都能将一颗心同时给两个人,为何你又不行?”
彭翡的一番动作与抢白让怜依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而且惯来习惯与人欢好的身体在彭翡赤身裸体更加靠近的现在已是有些欲求不满了。他只能揪紧锦被,往床头里缩:“不行便是不行!难道你还要强人所难不成?”
“我、我自是不会……”彭翡的声音低了下来,沉默片刻后,他黯然地垂着头,声音闷闷地对怜依说道:“强人所难……原来你是这般的讨厌我……”
彭翡受伤的眼神与前几日的模样重合在了一起,怜依对上了彭翡的眼睛,看着彭翡黑亮的双眸中一颗颗掉下泪来,看得怜依心头巨震。
“对不起……我这就、我这就走了……”彭翡像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