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晚上彭广物从暗门中溜进片青院时,怜依刚刚沐浴完。他见着怜依只着了件寝袍,衣带松松系着,行动间曼妙的身躯在那寝袍下若隐若现,他立时便打横将人抱起直冲床上而去。
怜依被放到了床上,衣带被迫不及待的彭广物解了开,一双大手即刻就摸上来揉起了怜依胸前微颤的玉ru。
“乖乖的saonai越来越大了。”彭广物把那雪白rurou搓揉成各种形状,直将那双ru揉得泛起了薄红。他虚压在怜依身上,低着头和怜依接吻,一只手还在那椒ru上流连,一只手已往下摸上了怜依的女xue。他摸到了张开的shi淋淋的xue口,眉毛一挑,在怜依唇上咬了一口:“乖乖是自己玩过这小sao逼了么?逼口张得这般大。”
“嗯啊……是被爹爹舔开的……”怜依抬手给彭广物解着衣物,喘息着回答道:“我想着爹爹晚上要来了,便拿了根玉势一直塞在了里面,沐浴完才取……这样……爹爹的大鸡巴就可以直接Cao我了……”
“娘的!乖乖这般想被爹爹Cao逼,爹爹这就来Cao死你!”彭广物被怜依的话惹得裤中硬起来的巨屌跳了跳,他不等怜依脱自己的裤子就猴急地先把自己的裤子扒了,腿间粗大的硬物刹时便露了出来。他把裤子扔到了床下,跪在怜依腿间,握着巨屌插进了怜依松软的女xue中。
“啊……大鸡巴插进来了……sao逼被撑开了……”
“哈,乖乖的sao逼好shi好软,吸得爹爹鸡巴真舒服……”
怜依事前进行过扩张,那根巨屌一入女xue便插得很深,下身的快感让两个人都不禁吐出了yIn言浪语。怜依先前已将丫鬟随从等下人支得远远的,倒也不怕叫人发现他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在房中yIn戏。更何况彭广物百般安排,也是为着不叫让人发现了他们父子乱lun的jian情。因此他们二人无所顾忌,在那床上翻云覆雨,把那床摇得“吱呀吱呀”响个不停。
彭广物上身的衣物也被怜依脱了个干净,壮硕的男性rou体上逐渐出了汗,像抹了层shi滑的油,看起来颇为健美。他的脸埋在怜依的双ru上,对着那跳跃的白兔又吸又舔,把两颗ru头嘬得又红又大。
“啪啪啪”的rou体碰撞声从他们的身下发出,彭广物跪在怜依腿间Cao了一会儿那女xue,从怜依腿间抬起了头来,将怜依的双腿抬高放在了肩膀上。他舒展开肌rou虬结的双腿,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胯部上,紫红色巨屌开始深深地往怜依女xue里撞:“爽死爹爹了!还是乖乖的逼最好Cao!sao水多,saorou也多,含着鸡巴又舔又吸,快活极了!”
“啊……好、好深……大鸡巴爹爹也好会Cao逼……哈啊……Cao死我了……”
“如何就能Cao死你了?”彭广物腰上更加用力,“乖乖的sao逼惯来贪吃,呼,爹爹今日都还未Cao进你那肚子里……”
坚硬滚烫的rou棒一次次撞开怜依女xue深处紧合的xuerou,硕大的gui头朝着那藏着的子宫口而去。怜依抬手揉捏着自己的ru房,手指抚慰着高高挺立的ru头:“啊啊啊啊……爹爹大鸡巴Cao进肚子里了……太、太深了啊啊啊啊……”
“逼里发大水了……”彭广物晃着腰让Cao进宫口的大gui头在那里碾磨,xuerou被刺激得紧紧裹上他的jing身。他额上滴下几滴汗,看着身下揪着自己ru头浪叫的怜依,舔了舔嘴唇,然后腰猛地一沉将整根巨屌插进了怜依女xue中。
“啊啊啊啊啊……肚子、肚子要被Cao破了……”怜依捏着自己ru头的手指一紧,眼中因疼痛与快感迸出一行泪来。他与彭广物的交媾总是最野蛮的,身上Cao着他的亲生父亲像只健壮的野兽,只会遵循兽性,释放兽欲。而他的身体里也藏着一头yIn兽,这头yIn兽从前还能有所克制,后来慢慢被彭广物原始的野性激发,于是日渐不可收拾。
身上的疼痛总能迅速褪去,并且很快找回快活的感知。拥有这样一具身体的怜依,曾坚定地认为着这是他的孽。只是从前在元恒的谆谆善诱下,他逐渐扭转了思想,开始接纳了自己。但现在没有了元恒,他又失去了方向,好像总在走错路。
怜依在彭广物给他带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里迷迷糊糊地想到,如果没有这具身体,他就不会遭遇这些事。他会在彭广物膝下长大,或许受父亲重视,或许不受父亲重视,但他至少会像彭震和彭翡一样,是普普通通的一个男子,平平常常地活在这个世上。
可是如果没有这具身体,他又不会遇上元恒。不会遇上元恒这件事太可怕了,怜依只是这么一想,心就抽痛了一下。即便现在遇到的事都荒唐至极,足以令他万念俱灰,就此赴死都可以。但这一生遇见了元恒,足以抵过他想象中的寻寻常常的普通生活千百世。为此他还是要继续活下去,直至确认元恒安好的那一日。
现在怜依觉得这具身体半是福半是孽。比如如今它就好在即便心里千疮百孔,心如刀绞,身体也会忠诚地产出源源不断的欲望。不用在乎身上的人是谁,亲生父亲,嫡兄血亲,还是任何一个不具名姓的男子,都无所谓,都一样,都能叫他有一时半刻完全沉迷欲望而忘记心上的伤痕。
怜依坐在彭广物的身上,扬着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