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因为怜依这个意外,彭广物启程回金国的时间延后了两日。在临出发的前一天,彭广物把换回了一身男装的怜依引到了彭震的面前。
“震儿,这是父亲同你说过的你走失的二弟,他叫彭涟。”怜依出生时彭广物并未为他取名字,如今倒是为他取了个“涟”字。然而这字却是来自于前日两人欢爱间,怜依被他Cao出了眼泪,他事后便笑道:“爹爹曾答应过乖乖为你取个新名,现下正有一‘涟’字极适合你,乖乖泪水涟涟的模样美极。”
本以为是床上戏言,谁知彭广物居然还真的给他取名叫作彭涟。怜依面上欣喜,心中厌恶不已,只当没有这个新名。
“涟儿,这是你的嫡长兄,你可唤一声兄长。”随着彭广物的话,怜依向彭震拱手弯腰拜了一礼:“兄长安好。”
彭震看着面前容貌非凡的俊逸公子,眸光一暗。他料到父亲不会纳怜依为妾,本以为父亲会将怜依养在外面当个外室,没想到父亲竟然能为怜依编排出这么个身份带回府中。
兄弟么?倒也好,兄弟自是要多亲近亲近。想到此处,彭震笑着去托怜依的手:“二弟快请起,你我兄弟间不必多礼。听闻二弟体弱,正好我得了株上好人参,今日特带来给二弟补补身子。”
怜依察觉到自己的手心被一根带茧的手指挠了挠,他直起身看向了笑得温文尔雅的彭震。他真想给彭震一面镜子让他好好照上一照,面上狰狞的伤疤已是损了容貌,再不适宜装出这般君子如玉的模样了。他扫了彭震的随从打开的人参盒一眼,微微福身道了谢,自有人把彭震送的人参收了去。
彭广物见了这兄友弟恭的场面喜笑颜开叫了坐。待彭震和怜依入座后,彭广物对坐在他左下首的彭震说道:“你我父子在外征战三年有余,不辱皇命攻下了元国,未料这元国内还有这样大一桩喜事等着为父……”说着他喝了口酒:“你姨娘生下涟儿后便去了,留涟儿一个小娃娃,体弱多病,如何都医不好。后来只好请了个道士问卦,却说是我命硬防了他的命,要将他送得远远的才能叫他安然无恙。我只能将他送到了乡下宅子将养,没曾想他一岁时竟叫人拐了去。这么多年了,原以为再也找不到他,没想到竟在元国里找到了!”
怜依冷眼看着彭广物做戏,在察觉到彭震的视线扫过来时,他垂着头抬手装模作样地揩了下眼角。
“儿子听闻父亲前几日在城中大肆寻人,原来是在找二弟……”彭震含笑起身举杯,“如今元国攻破,二弟寻回,不日返金父亲还将封侯,三喜临门,儿子恭贺父亲。”
怜依见状也只好拿起酒杯起了身祝道:“儿子恭贺父亲。”
“哈哈,你们坐,我们父子间不讲这些虚礼。”彭广物抬手喝酒前朝怜依说了句:“涟儿你身子不好,不必喝酒。”
怜依略晗了颔首,但仍举着酒杯说道:“劳父亲挂记,父亲福泽深厚,这两日待在父亲身旁儿子的病已是好了些。这杯酒一为贺父亲,二为敬兄长,三为感谢上天让儿子重遇亲人,不再流离失所,儿子心念感怀,这杯酒非喝不可了。”
闻言彭广物朗笑两声,让怜依喝了酒。彭震看着彭广物目不转睛地盯着怜依,暗暗咬了咬后槽牙。
一席饭吃下来,彭震见怜依对自己冷冷淡淡,却与彭广物眉来眼去。他菜未吃几口,酒倒是喝了不少,最后竟是喝得外出小解一趟回来后便醉倒在了地上。
彭广物也喝了许多,酒叫他浑身火热热的。他瞧着醉倒的嫡长子和一旁秀色可餐的庶次子,眼珠一转,让侍候的下人都出了殿去。随后他便起身,走到了怜依的身边。一身酒气的他扑到了怜依的身上,让怜依惊叫了一声:“父亲!”
“嘘,乖乖小声些……”彭广物竖起一根手指堵住了怜依的嘴,他凑到怜依耳边对他说道:“乖乖,爹爹想要你得很……”
怜依推了一下彭广物,眼睛看向了的彭震睡倒的方向。穿过彭震的案几,怜依隐隐约约能看到彭震的脸,他低声道:“父亲!兄长还在这里!”
“他醉了……”彭广物把怜依压在身下扯开了他的衣带,“乖乖只小声些便好,别把你兄长吵醒了。”
“父亲……”怜依没想到彭广物居然会想在彭震面前做这样的事,他还欲挣扎却被彭广物压制,大手一握便钳住了怜依的两只手腕,将它们牢牢按在了地上。
“当着人才叫父亲,私下里要叫爹爹、情郎、相公,这些乖乖叫什么好听便叫我什么……”彭广物挑开怜依的亵衣,单手解着他束胸的白绸。
绸缎的结一被解开,彭广物手往上一推,松松垮垮的绸缎便松散开露出怜依两团颤颤巍巍的雪白rurou。一见这对美ru,彭广物就迫不及待地低头对着那ru峰又舔又吸:“唔……乖乖的saonai好香好软……”
怜依急促喘息了几声,抬腿勾了勾彭广物的腰,哄着他说:“好爹爹,我们回寝殿吧……”
彭广物理也未理他,直接大口一张将他右ru上还未挺立的ru头含进了嘴里。他对那萎缩的ru头吸舔数次,不止口中的这颗ru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