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惺地开口,“赵小姐,我们之前也不是没有供过事。不就是一条项链吗?你要是问我要,我肯定直接送你了。”
赵攸宁环视看一下四周,除了江忆,在这里的没有一张是熟面孔。
陆其笙不在,沈桢不在。
林宴舟更不必说,刚刚和杂志主编不知道谈什么事儿;而且就他的身份地位,也不可能到这边来。
所以此时此刻,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她说话的。
即便常在圈子里混的老油条,看出来有猫腻,也没有人在此刻说话的。
周安安微微一笑,装出一副温婉大方的样子说,“赵小姐,按理说偷窃,我报警你肯定得进去坐;但是看咱们一起工作过,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道个歉,再在微博上发个歉意声明就行。”
旁边人都是看热闹不嫌弃事大的,都催促着赵攸宁道歉。
赵攸宁不慌不乱。
“据我所知,化妆间都装的有摄像头的,即便这项链是在我包里找到的,那我主张我是被人栽赃的,不行吗?我们找到主办方的工作人员,看看录像不就行了吗?”
小助理听到这里有些心慌。
如果一看录像,她不就暴露了吗?
她偷偷瞥了一眼周安安,看周安安面色镇静,心里的紧张稍微驱散一点。
赵攸宁看周安安这么镇定,眉头也拧起来了。
事情好像比想象中更棘手啊。
今晚来的时候,她先是看了一圈化妆室,看到镜头的时候还和江忆感叹。
“当明星有什么好?化个妆都有摄像头在,简直就是360度无死角活在人们的目光之下。”
所以刚刚小助理倒自己包的时候,她心里压根没多大起伏。
早就猜到的事情,但是反正有录像在,还能怕有嘴说不清了?
可这会儿,赵攸宁看到周安安的表情,觉得这人估计还得作。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个一直站在周安安旁边的男性一脸尴尬地站出来,说,“虽然化妆间装的有摄像头,但是只是个摆设,都没有开。”
言外之意就是没有监控了。
赵攸宁抿抿唇,问,“你是谁?”
这个男人扶了一下他鼻梁上的眼镜,说,“鄙人不才,是负责这次活动场景布置的组长。”
说完,他还看了一眼周安安,略讨好地笑了笑。
周围人都若有所思。
周安安在心里暗骂了句蠢货。
光明正大地看过来,不是让人知道她和他有联系了?
真是的,如果不是为了一举毁掉赵攸宁的名声,还得名正言顺地毁掉,她怎么会和这种垃圾货色沾上?
连林宴舟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这般想着,就越发想赶紧毁掉赵攸宁了。
那时候林宴舟就会知道,还是她好。
足够听话,又足够带的出手。
想到这里,周安安不耐烦地用高跟鞋点点地,双手抱在胸前,一股胜券在握地笃定,得意催促。
“赵小姐,你看,你连证据都拿不出来,项链又是实打实地在你包里发现的。要是这会儿道了歉再去微博上发了声明,我就饶了你怎么样?”
周围有人捂着嘴笑。
“是啊,这位赵小姐,做错事就要被动挨打嘛,周小姐已经很大度了,没让你下跪道歉就已经算得上仁慈了,你还是道歉息事宁人比较好,不然省得还要去吃牢饭。”
人群一阵躁动。
“谁饶了谁?谁去吃牢饭?”
随着低沉的嗓音响起,人群立刻安静下来。
林宴舟从后面走出来,他眼睛扫视了一下赵攸宁,像是确认了她是否安然无恙之后,才扭头看向周安安。
面无表情地冷。
虽说圈里人都知道林宴舟不好说话,但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他这种从头碾压人的强大气场。
“谁饶了谁?嗯?你再让我听听。”
林宴舟薄唇微启,一字一顿,咬字格外清楚,“你也配?”
周安安手指用力抠着,指肚儿上的那块皮几乎都被她自己抠下来,可这会儿面子上的挂不住和内心的害怕已经让她感受不到疼了。
她不配?
凭什么?
赵攸宁都成“小偷”了,他竟然还这么维护她?
关于赵攸宁,他这么高调,他妻子不在乎的吗?
周安安还想说什么,林宴舟没搭理她,扭头转向陪同来的杂志社主编,冷笑了一声。
“王主编,贵社的活动布置这么随意的吗?摄像头就是一个摆设?”
杂志主编板着脸,瞪了一眼原先说摄像机没开的那位活动场景策划男,“怎么回事?”
原先还讨好周安安的这位男性,此时此刻嘴唇动了两下,脸色惨白,最终没能说出来什么。
林宴舟看了张助一眼,张助收到自己老板的意思,径自和杂志社的一位中层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