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是怎么样的心理状况。
惊喜吗?
是稍微有一点,但这种惊喜不是来源于准备的对象;单纯就是一个女孩看到漂亮的裙子, 眼前一亮的开心。
这么想着, 可能最近林宴舟的表现让她心里一松, 就这么说出口了。
“你什么时候有说过吗?我要怎么知道?”
林宴舟稍微皱了下眉。
倒不是对赵攸宁反驳自己的话不满意, 他只是在回想。
他真的没有说过吗?
赵攸宁一看他眉头拧着, 心里就涌上来一股火。
撞了一下林宴舟, 挤出门回主卧了。
张助在楼下等挺久了, 今天下午有一个挺重要的会议。
林宴舟系上领带, 走赵攸宁背后, 弯腰亲了一口她的侧脸。
“对不起。”
赵攸宁没吭声。
他是有错。
就算道歉了, 她也不想违心地说没关系。
“晚上回来,我想和你说件事。”林宴舟又啄了一口她的耳垂。
赵攸宁觉得痒, 晃了下脑袋。
挥挥手,推了一下林宴舟的胳膊。
“张助不是在下面等着呢?你赶紧走。”
林宴舟应了一声, 然后走到门口, 又俯身在赵攸宁的头顶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说。
“晚上忙完,我就赶紧回来,晚饭出去吃,好吗?”
没等赵攸宁回答,张助又开始催了。
赵攸宁直接让他赶快走。
林宴舟只好下楼准备去公司。
赵攸宁在主卧的阳台山,看林宴舟匆忙上车,一坐上车,就打开电脑, 开始处理公事。
冬日的暖阳,其实到了下午已经不暖了。
虽然还是有黄色的光线折射到这片土地上,但是赵攸宁感受不到温度。
甚至黄昏还没有来临,她都觉得有点想流泪的孤单。
她是很好奇林宴舟要对自己说什么。
可是这会儿她一点也不想赴晚上的约。
她内心有点感激张助,幸好催促林宴舟离开,不然她都不知道如果林宴舟一直等她的答案该怎么是好。
等赵攸宁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收拾了几件衣服,塞进包里了。
叹了口气,要不然,就去江忆家住几天好了。
和?林宴舟不一起住,想想自己的心在说什么。
本来想自己溜掉,出了卧室门才想到小rou丸在睡觉。
回他房间一看,小家伙已经醒了。
看到她背着大包,揉着眼睛问,“嫂嫂,你要干嘛去啊?”
赵攸宁想了想,没说出实话。
“嫂嫂要出差几天,所以小rou丸最近可能要乖乖待在家里了。”
小rou丸来了这几天,已经习惯了自家哥哥嫂嫂忙碌的状态,就很乖巧地点头,让嫂嫂注意安全。
赵攸宁看人这么乖,稍微放下心。
还好听林宴舟之前讲,林母再有半个月就回国了,到时候小孩儿就有人照看。
——
平时也没少去江忆家,赵攸宁知道这个人今天也休息,给人发了消息说一声就开车去了。
江忆听到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开门后,看到赵攸宁的样子都震惊了。
她就单纯的以为这个人拐个弯上来给自己送点吃的。
可是这个装备看着不像啊?
“你这是难民逃出来了吗?”江忆倚着门无语。
赵攸宁没回答,想进门,被江忆堵着。
大有“不吭声不让进门”的气势。
赵攸宁撇了撇嘴,“和逃难差不多。”
江忆一惊,“怎么了?是你爸要破产还是你老公要破产了?答应笙笙的裙子还能有吗?哎,我可是非常想明天去参加慈善晚会的啊!哪怕是工作人员呢!听说有帅弟弟啊!”
赵攸宁:“……”
自己的好朋友只关心能不能见着帅弟弟,这种朋友现在打包扔进垃圾处理厂还来得及吗?
江忆看赵攸宁脸上对自己的唾弃,心虚地捏了捏耳朵,把人放进屋了。
“那你到底是逃什么啊?迪士尼在逃公主?”江忆问。
赵攸宁把包放在沙发上,自然地瘫上去,说,“逃情债。”
江忆:“?”
顿了一秒,小心翼翼地蹲下去,超小声地说。
“宁宁,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长本事了?是不是偷偷背着我们和帅弟弟搞上床了?”
赵攸宁:“……”
她都不知道自家好姐妹的脑回路怎么长的。
真的,这种只看脸、只馋人身子的人,以后情路铁定坎坷。
但是这会儿,她一点也不想说话,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和江忆说了她的诉求,江忆看她神情,大手一挥,批准了。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