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金，不是觊觎就能得到的。
最后一个说话的工作人员一吭声，大家也都觉得是这么回事，纷纷点头。
公开站林周两人CP的另外一个工作人员就不乐意了，她啧了一声，非常笃定地开口，“两人必有一腿。”
“你是看见两人上床了还是怎么了，这么确信？”
她挥挥手，拢着几个人神神秘秘地说悄悄话。
“我都亲眼见着，两人戴的是一样的呢，这不比看见两人上床还眼见为实吗！？”
她小道消息一说，周围的人都信服了。
虽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但江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她扭头看赵攸宁的表情，淡淡的，像是没听到众人议论一样，自顾自收拾工作的尾巴。
江忆还想说什么，周安安就进来了。
脸色比刚才出去还要难看，带着经纪人撤的时候，还斜了赵攸宁一眼。
赵攸宁没搭理就是。
—
这边，周安安上了房车，助理递上一杯水。
她顺手接过，直接就摔在地上了。
“喝喝喝，就知道喝，让你们打听个小博主，你们都打听不到，养你们干嘛呢？”
助理是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看周安安发怒，吓得不敢动。
“愣着干嘛，收拾干净。”经纪人打发人下去了。
这场怒气，是周安安对自己出的。
前两天，她就让自己打听赵攸宁的背景。
最后的结果资料，周安安自然是不满意。
“我要的不是她的视频成就和网络影响力，我要的是她怎么和林宴舟扯上关系的，懂吗？”
经纪人叹了口气，“打听不出来，两人明面上没什么交集，估计林总图个新鲜，看她长得好看。”
周安安火气逐渐平复，理智回归。
对经纪人说赵攸宁好看这种话，不置一词。
“知道刚才张助来找我说什么吗？”周安安语气中恼怒明显。
经纪人：“说了什么？”
周安安：“他说小家伙要回来了，林宴舟不想节外生枝，让我不要自作主张，私下接触。”
经纪人很清楚周安安和林宴舟的纠葛，也太明白周安安凭借的资本是什么了。
听周安安这么一说，话里话外的意思一琢磨，她脸色也变了。
“他什么意思？这是要和我断干净了？”周安安手边的真皮座椅被她用力抠得皱巴巴。
经纪人没吭声。
周安安听不到回应，没好气，“你倒是说话啊？当初我说找个办法让赵攸宁混不下去，你觉得没必要，看看现在成什么了？一个助理也敢看人下菜。”
女人的直觉再准不过，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如果连最后的倚靠也没了，在这个圈子她很快就会被淹没。
爬上来了。
好不容易有今天。
她不甘心。
经纪人自然懂周安安的心思，她紧盯着周安安，缓缓开口。
“其实，真相到底是什么并不重要，观众认为是什么最重要。只要观众认为你和林宴舟锁死了，碍于舆论和情面，他也不好做什么。”
一字一顿，周安安听得清楚，揉成笔画，在心里揣摩。
想明白以后，周安安眼神亮了起来。
和经纪人相视一笑。
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
赵攸宁这边收了工，和江忆出去一起吃饭。
“去哪儿吃？”
“学校后门的火锅串串？好久没回去了。”
听江忆一说，赵攸宁也开始馋，口水不自觉分泌。
大学后门的串串是两人光顾最多的，因为那家调的芝麻酱最醇香。
从香辣的牛油锅底中捞出烫熟的rou串或者蘑菇，放到调好的料碗里一蘸，傍晚的满足感就来了。
土豆片也是必须要的，煮到将熟未熟，还带着一点绵脆夹起来。
配上果啤，一口下去，就连把减肥二字刻在脑门上的赵攸宁都发出喟叹。
锅里还剩几个串，两个人都吃饱了，开始推脱。
“这个鸡翅刚刚是你让多拿两串的吧？你肯定得吃。”
“刚刚那个面筋，你不乐意吃，都是我解决掉的！这个玉米，你拿的，你吃。”
赵攸宁主动付了帐，让江忆稀罕得不行。
“赵抠门今天真大方！挣大钱了？”
两个人打算在学校附近散散步，吃太撑了。
赵攸宁哼了哼，可不是挣大钱了吗？
“昨天我喊了声老公，挣了一百万。”
江忆啧啧，半揶揄，“在哪儿找的兼职，我能做吗？”
赵攸宁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兼职第一步，你先去找个老公。”
母胎solo的江忆叹了口气，哀怨地看着赵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