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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似泼墨，浓烈的连星辰月亮都消失不见，偶尔虫鸣鸟叫。
「格格，你睡了吗？」沙哑的女声柔软让人联想到春季盛开的樱花。凌梦却
在其中听到了哭腔，今天她们共同伺候可一个有性虐倾向的半身残疾的轮椅老头，
他下身在十年前因为疾病彻底坏死，无法行走，无法做爱。抑郁的环境让他自卑
而扭曲，他就专注在如何用女人来发泄他的愤怒和不满上。他包了母女二人整整
两天，让她们先是跪在满是软刺的橡胶垫子上，用阴穴插着调到最大的特制按摩
棒跪了20分钟，要不是两人被会所安排的教练专门训练过，特别是已经怀孕6个
月的凌梦可能会直接昏死在那。接着老头又让她们互相用鞭子抽打乳房和下体，
他一边大笑一边用相机记录着她们两人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然后让浑身都是鞭
痕的两人为他表演「母牛挤奶」……一个令人绝望的夜晚，让母女两人都陷入了
难以言说的痛苦中。
「没有。」凌梦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杨茜悠悠的叹了口气，她的眼神在
不断地挣扎，女儿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也许她该说些什么，让她能精神起来
……是的，这些苦难，她该说出来了。「你小时候曾经问过我为什么作为建康大
学的校花却要跑到贵州县城去嫁给老凌。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吧……其实
凌建梁不是你真正的父亲，这也是他……他把我们赶出家门的真正原因。」
凌梦偷偷擦拭泪水的动作僵住了，她呆愣的转过身来，她一直以为父亲那晚
的愤怒主要来自他喝了酒，说的那些都是酒后的糊涂话，没想到……那，那她的
父亲究竟是
谁……！
「我和镇守义曾经在一起过，我们相守有约，准备在毕业后就成婚……」
凌梦的表情彻底呆住了，她的唇瓣相互轻轻碰在一起，一大堆词语堵在腹中，
却拼不出一句完整。她断断续续的黄乱说着，大脑乱成了一团。「那……那你们
……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呢……？好……好巧啊，妈妈的初恋也是……我的初
恋……哈哈……」
杨茜微微垂下眼，不敢去看凌梦的表情，双手握成拳，青筋和掌骨一齐从手
背隆起。「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中末，文革的风波席卷了建康大学，我的家庭让我
被划分到了黑五类里，每天过的日子就是当街游行和被以前看不起的人们疯狂的
批斗。他为了维护我，也被人们抓去了，连续十几天音信全无，生死不明。在一
次批斗大会结束后，我突然晕倒了，被送进了医院里，醒来时，护士告诉我，我
的肚子里已经有了生命，那个生命就是你……」
「妈妈！您说什么！」凌梦惊讶地从床上坐起，她瞪大满是血丝的双眼，全
身冰冷。
「这时候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浑浑噩噩的活在这样的地狱里了，你是守义赐
给我的唯一的礼物，我要保护好你，我要活下去！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说啊！！！镇守义是我的父亲！！！我孩子的父
亲是我的父亲！啊啊啊！！」
凌梦双目紧闭，用手捂住耳朵，不断地摇着头，不愿再听杨茜讲下去，杨茜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继续诉说那段过往。「后来，吴天出现了，他在那时候和
镇守义一起追的我，他们两个人，在那批追求我的男人里是最疯狂的了。」
凌梦蜷缩在墙角出不断地发抖，她紧紧地捂住耳朵，但是杨茜的述说中那一
个个熟悉的名字又让她产生想要知道真相的欲望。杨茜的目光变得深邃，眼中有
星星点点在闪动，那段时光是她人生最幸福也是最快乐的，但是，她所说的这一
切将会是是女儿面临的最大痛苦。她撑着酸痛的身体慢慢坐起，下体和身上鞭痕
再次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想抱住女儿，双手刚抬起就被凌梦后退的动作给深深
刺激。
「那时候有人对我说，我要被处决了，我是又惊又怕，被人围着带了过去，
没想到见到的人就是吴天。他父亲是官员，在那个混乱的时代也很有权力。见到
他我还是很害怕，我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没一会，他就把周围的红卫兵
都支走了，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他突然抱住我开始向我表白，说让我给他时间，
他会想办法救我。」「但我那样的身份……是逃不掉死亡的……」杨茜的声音变
得有些悲哀，她自嘲一笑，「我那时候满脑子都是你和守义，为了拒绝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