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且不说丁筹在听见“嫁给我。”那三个字后内心涌起了多么巨大的惊涛骇浪,他仿佛感觉到身后大老公的目光已化成剑影,正一剑一剑的在自己后背上针灸。
丁筹想解释点什么,但马上又发现这事跟自己真的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明明是曾经的‘你’嘴上没把门,为什么要戳我啊!
方才丁筹就憋着一口闷气,见仙君如此态度,直接抱起面前的谢七起身,干净利落的回屋了。走前甚至连看都没看仙君一眼,嘁,你不爱老子有人爱老子,还跟我求婚呢。
于是当青葱谢七唤回意识时,就又对上了红衣修士那双仿若坠满了星辰的眸子。
“你!嘶——”青年动作过大,扯动了身上的血痕,那些被冰封了几千年的冻枝所剐蹭出的伤口,几乎遍布他全身。
“小心小心!”丁筹赶忙将小谢按下:“还在给你上药呢。”趁刚刚昏迷,他已用木灵根将青年身上那些比较危险的伤口治愈了,但灵气的缺失又使他接下来只能用抹药的方式继续治疗。
所幸,仙君制出的伤药既有效又量大,用起来完全不心疼。
妈的,又想谢少钦那货去了,丁筹突然自抽耳光,把谢七吓了一跳。
“丁……筹?”青年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
“对对,是我。”丁大修士空手为小老公抹药,shi滑的黏ye流过温热的掌心,均匀涂抹在形状紧实的蜜色肌肤上。谢七现在还没真正开始修炼,皮肤保有着属于凡人的光泽,虽色号比谢仙君深了好几度,但看起来非常健康可口。
丁筹心里那奇怪的性癖又冒出了小尖尖,零号Gay嘛,大多比起肤白貌美的小美人,更心水巧克力腹肌的肌rou男,即便仙君的白巧克是修仙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但这也不妨碍他吃黑巧。
“话说,你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他一边将罪恶的爪爪伸向小老公的腹肌,一边轻声询问。
说起这个谢七顿时回了神,他一把抓住修士的手腕急切:“丁筹!洗髓后你不见了。”
“不是说好要陪我入宗门吗?还说只要我去了,就能找到命定的姻缘!”
诶呦这腹肌手感太紧实了,丁筹忙于撸小老公腹肌,张嘴就跑火车:“这不找到了嘛,你刚刚还跟我求婚来着。”虽然不明白小谢为何在雪堆中看见自己第一眼就求婚,但显然这位郎君的气场要比完全体弱很多,此时不调戏更待何时。
谢少钦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连带皮肤都更热了:“你……你……”
因为着急,本就不利索的唇舌甚至结巴起来,于此同时,还未抹药的腿侧伤口又渗出血来。
讲真,他丁筹也算是半个魔修,谢七身上如此美好的童贞血ye,于魔修而言简直是道无比诱惑的大餐。丁老婆虽然很有原则从不吸食善人鲜血,但又想到当年入魔小谢几乎将他吸干的所作所为,顿时舔了舔嘴唇。
就吃一点,左右也是自己老公的废血。
他口干舌燥,用着种无比魅惑的口吻勾下了小老公的裤口:“七儿,让我舔舔,我就答应你的婚约如何?”
谢七僵住了。
他想对吊儿郎当的修士重申自己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但在修士伸出舌尖的那一刹那,脑海中却只剩下之前被口交的画面。
仙君的舌头很红,就这样贴在自己紧绷的大腿上认真的舔舐着,间或还导出些唾yeshi润双唇,再轻轻亲吻那一道道狰狞的疤痕。
当小老公的血ye涌入口中时,丁大修士深知世界上再烈的春药也不过如此,眼前的天道之子虽刚驱除污秽,但血ye清甜可口,尝在魔修口中更是没有一丝铁锈腥味。
丁筹又向下舔了舔,想起曾经为凡人谢口舌洗髓的滋味,柔软的发丝渐渐向男人胯间移动。
管他什么谢仙君!自己这一棵树上吊死的小sao货为他守身如玉几百年早想浪一浪了,况且还不算出轨,不知道年轻的小谢是何种滋味。
鬼见愁丁大能履行啪遍小老公的誓言,舌尖轻抿就向青年大腿内侧吃去。
吱嘎——
巨大的开门声响起。
白衣仙君眼中盛着风雪,款款走来。
“诶呦,仙君啊。”丁筹顶着羞耻致死的压力,还强撑着跟仙君开玩笑:“不好意思咱这有点忙,有什么事能等会再说吗?”现在他和小谢的体位可相当不妙,几乎处于口活的起始动作。但以他对大老公的了解,这类风花雪月不过是过眼云烟,只要不出轨挑战仙君那可怜的保守思想,对方大概完全不会管自己怎么玩。
谢仙君在二人诧异的目光中坐了下来,就坐在窗旁那个经常用来小酌的专属位置上,无悲无喜的点头:“嗯,那你先忙。”
行。
好样的。
丁筹心里蓦的一酸,看到刚喝完交杯酒不久的道侣在别人胯间闻来闻去,仙君就不会吃醋吗?好吧就算都是他自己,爱人如此冷淡的模样也着实令人心寒。
丁筹承认有些赌气的成分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