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温长迢不是君子,那几个星期就足够了。
章明骁,算个屁。
温长迢撸够了,把刀往上移,在章明骁性器上缓缓刮:“章明骁,你找到我的第一天,就没有想过以后吗?”
“想过啊,”章明骁扯了扯手臂,绑得扎实,什么反应也没有,他被温长迢撩起的情热逐渐褪去,开始紧张起来,他的心往下沉,说话间也Yin沉了不少,“但谁知道你他妈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呢?”
的确,章明骁昨晚才救了他,他今天就这么报答救命恩人,实在不合适。没办法,谁让章明骁今天落他手里了呢?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叔叔,我们是一类人,你又好到哪里去?白嫖我,诱jian我,你可真行。”温长迢虚晃一下,章明骁拳头突然握起来,温长迢笑眼盈盈,松开手,章明骁的鸡巴慢慢软回去,温长迢贴过去,拿脸碰了碰,起身问章明骁,“章明骁,吓软了?哈哈哈…逗死我了!”
“你不要胡乱给我安罪名,我什么时候诱jian你了?”
温长迢摸着章明骁黑色的耻毛,拄着下巴看章明骁,说:“你拿大鸡巴诱惑我,又睡我,这不是诱jian是什么?”
“……迢迢,”章明骁被气得一时间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最后只是又劝温长迢一次,“别玩火。”
“没玩,在玩毛呢。”
温长迢不屑地摇了摇头,他拿起刀,帮章明骁刮那些黑色的毛发,饶有兴致地吹起口哨,又流氓又色情。
“你第一次把这根东西塞进我身体里时候,”温长迢刮得没耐心了,他抹掉刀刃上的毛,站起身来,垂眸看着章明骁缩起来的可怜的鸟,唇边的笑越发张狂,“我就想切了它剁碎去喂狗!”
话音刚落,刀贴着章明骁的大腿扎进被子里,性器上被滑开一道浅浅的缝,渗出血丝。
“温长迢!”章明骁暴吼一声,生了一身冷汗。
“歪了。”
温长迢啧了一声,拿起刀瞄准,对章明骁置之不理。
他那认真的神色让章明骁神经紧绷,他找不出话来劝现在看起来像个疯子的温长迢,过度紧张,他脑内的神经好像都在跳动,整个心提到嗓子眼,他一遍又一遍骂自己鬼迷了心窍,摊上这么一个疯玩意。
“我发誓我不睡你了,那五万我拿给你,你放开我。”
温长迢果不其然收起刀,凑到章明骁面前说:“你说的话好像不顶用了,我不相信你了叔叔。”
“我保……”
“不用,”温长迢捂住了章明骁的嘴,狡猾的眸子盯着章明骁,“我喜欢你这根大玩意,我切了带回家好好欣赏,多好。”
“温长迢你最好给我正常点!”
“我哪里不正常了?”温长迢又低了点,隔着手掌,他吻了吻,坏笑着继续说,“叔叔,我也说过,别来招惹我,以后遇到我,劳烦你滚远点。嘘……别说话,我要开始了。”
章明骁被温长迢这忽冷忽热的态度搞得快要崩溃,凉冰冰的刀沿着他下身打转,第一圈力度还轻,往后每一次重一分,温长迢从根开始下手,想要整个鸡巴都被割下来,鲜血淋漓,章明骁惨叫,这难道不美吗?
“温长迢…!我让你住手!”
章明骁大腿上微不可查的颤抖还是被温长迢感受到了,温长迢拿起刀,在章明骁眼前,拿食指和拇指捏住刀刃,慢慢擦掉,他拍了拍明明惊魂未定却还强撑着的人,悠然开口:“你求我,章明骁,求我啊。”
章明骁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觉得自己被羞辱得没脸见人。
好啊温长迢,日子很长,我们慢慢玩。
章明骁隐去Yin险的表情,抬抬下巴,示意温长迢凑过来,等人凑近了,他咬住温长迢的下唇,又吸又咬,温长迢被扯得生疼,他反手拿刀柄往章明骁那俊俏的脸蛋狠狠打下去,章明骁吃痛松嘴,血挂在他嘴边,他见温长迢还要再动,他突然开口:“迢迢,饶了我。”
温长迢揉了揉嘴,拿手背擦掉血,他没想到章明骁这么快服软,嘲讽刺耳的笑让章明骁记恨在心。
温长迢笑够了,他撩开额头的碎发,又蹲到章明骁腿间,歪头看章明骁:“求饶真好听,但我不接受。”
他不等章明骁再回话,拿着刀在章明骁性器上一刀一刀划,“章明骁,你猜猜我这样一刀一刀划,第几刀的时候,你的鸡巴会断啊?哈哈哈……”
章明骁几乎歇斯底里:“温长迢!你想不想活?你到底还想不想活!”
“当然活,看你没了这玩意儿,我会活得更快乐的,叔叔。”
看着血珠一个一个冒出来,温长迢活像个鬼一样,笑得瘆人。
正划到第十刀时,门铃响了起来,温长迢手一抖,划到了自己的手指,温长迢呸了一声,站起身来问疼得脸发白的章明骁:“谁来了?”
章明骁字字咬牙,字从齿缝里挤出来:“警察。”
“别他妈糊弄我!”温长迢一把握上章明骁如今斑驳的性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