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明骁之前见过他挑给温长迢的女仆装,穿在一个和温长迢身量相近的mb身上。章明骁那时候只觉得这衣服真会设计,把mb的漂亮的小腹和腿都露了出来,mb好看,但勾不起章明骁的性欲。
这身衣服要是穿在了温长迢身上,那得多惊艳呐。
章明骁暂时无法想象温长迢穿上的模样,他现在心chao澎湃,只记得那张水润红艳含过他鸡巴的唇。
“你故意的!章明骁你真恶心!他妈这什么怪癖?我不要穿!”
章明骁脱掉西装外套,把背包拉开,翻里面温长迢偷到的东西,说:“表、胸针、玉镯和项链,嗯,至少不低于五万,真会偷。”
“……我穿。”温长迢踹了一脚厕所门,恨恨地说,“你给我拿好了,少一样我剁你一根手指头!”
听见门外拉起拉链的声音,温长迢从袋子里拿出衣服,拿在手里研究了半天,才极不情愿地穿上。衣服短就算了,怎么还有猫耳朵和猫尾巴?耳朵戴头上,尾巴放哪?
温长迢胡乱套上,把猫耳朵卡在耳朵上,拿起猫尾巴拉开门,摊在章明骁面前说:“这东西没地方放,扔了吧。”
人贪图美色的时候,会忘记自己身处何地,此时何时。
暖黄的灯光柔柔晕开,化进温长迢眼睛里,让他看人时越发显得古灵Jing怪。女仆装是短款,哪都短,上衣遮不住温长迢的小腹,长期营养不良,平坦的小腹往上是微微有形状的肋骨,脖颈上戴了一个会响的小铃铛,银制的,挂在温长迢白瘦的脖颈上,格外抢眼。
章明骁往下看到了那两条笔直漂亮的腿,裙边卷卷的,黑色边染了白色,跟海上的波浪一样,温长迢走一步,它涌一段。裙子很短,只能刚刚遮住屁股,要是稍不注意,会走光,会露出那片引诱人的地。
“往哪看?”温长迢把猫尾巴扔到章明骁身上,拉住裙边,瞅章明骁。
章明骁没说话,顺了顺猫尾巴上的毛,转身打开水龙头,洗了洗那光滑冰冷的东西,恍惚了好久,他才说:“过来。”
温长迢走到章明骁身边,抱着手臂看镜子里的章明骁,问:“干什么?”
章明骁抬眼看向镜子里,戴在温长迢头上的猫耳朵毛茸茸,他不屑的眼神和不知道从哪来的高傲样看得章明骁只想现在就把人摁在这,扒开他的腿,玩到他哭着求饶。
温长迢被章明骁看得浑身发麻,他条件反射地想要往后退,避开章明骁的眼神,谁知道章明骁一把抓住他,把他的手折在身后,让他动弹不得,他看着章明骁拿起那猫尾巴,他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惊慌失措地看着镜子里的章明骁:“尾巴没地方放,扔了,我让你扔了!”
“谁说没地方放,你不会放没关系,我帮你。”
章明骁撩起温长迢的裙边,勾下他的内裤,拿尾巴顶端的肛塞蹭温长迢的屁眼,“放这里面。”
“章明骁你……呃……”
章明骁裹了水的手指先探了进去,冰冷的异物感让温长迢从尾椎骨麻到了头皮,章明骁拔出来,伸手到水下,温长迢拿没被束缚的手去抓章明骁的手,章明骁一把握住,把温长迢的手指淋shi,而后松开,又把手指塞进温长迢软热的后xue:“这么想shi啊?现在这里不太好,我们回去玩。”
温长迢恼羞成怒,扬起手想要捏章明骁,这时一个比章明骁手指粗一倍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屁眼,没被弄过的后xue又胀又痛,他的手指最后只能抠在洗手台边,颤抖着支撑他。
“抖什么啊?”
章明骁帮温长迢把内裤拉好,把猫尾巴从侧边拉出来,尾部卷起来的地方颤得厉害,他摸了摸,把他脱下的外套披在温长迢肩上,他往下看了看,还有半截尾巴在外面,抓人心痒。
温长迢伸手到身后,还没碰到,章明骁一把抓住他的手,笑他:“游戏才开始,怎么,这就不行了?”
温长迢甩开章明骁的手,强忍着那肛塞带给他的不适,说:“你才不行。”
章明骁拦住温长迢的腰,拉开门带他往外走:“我行不行,你不是见识过了吗?爱哭怪。”
时间越晚,来得人越多,温长迢想要破口大骂,但被挤得懒得回嘴,后面的人喝醉了,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那肛塞也被往里挤,他咬了咬牙,回头看挤他的醉汉:“你他妈离我远点。”
喝醉的人最大胆,一听越兴奋了,使劲挤温长迢,醉眼朦胧,看着这人好看,抬手就要摸温长迢的屁股,温长迢正想着要怎么一脚踹飞这人,章明骁先他一步抓住了那只手,章明骁每次和人说话,都有种莫名的压迫感,他轮廓分明,漂亮的下颌线在昏暗的灯光下十足性感,看人总是居高临下,带着嘲讽似的,他看着那人轻轻笑:“他说的话你要听,别蹭鼻子上脸。”
那人还要不依不舍,章明骁腿下用力,醉汉被脚勾倒,压到了前面的人。
前面的人转头就骂,似乎觉得不解气,还踹了几脚。章明骁搂紧温长迢,无事发生,淡然地走进电梯。
他们缩在了最里面,章明骁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