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的小菊花根本接受不了500ml的灌肠ye,袋中的ye体才没了堪堪一半,他就哭喊着说受不了了快停下。
好在,黎修也没打算让他全部一次性灌进去,小心翼翼的将管嘴儿慢慢抽出来,黎修眼疾手快的在管嘴儿出舒白的菊花嘴儿时用一枚小小的肛塞堵住了,动作敏捷的避免了自己被溅一身的命运,然后,他把那塞子往里塞了塞,在舒白吭吭唧唧再次哭出声后,他不耐烦的抽了他两巴掌,将那肛塞尽数挤进xue口,只留下一个小圆环方便拉拽。
“唔,别打别打……”
舒白的小腹灌满了水,卡在圆洞里格外难受,现在黎修又甩了几巴掌,他觉得自己都快爆炸了,不住求饶,边求饶还边打哭嗝儿,十分可怜凄惨,惹人怜爱。
但我之前就说了,黎修他就不是个人,他看到舒白满是紫淤的伤痕累累不住颤抖的双丘间那只透明的肛塞头,透出这多小雏菊里面层层褶皱,眸色加深,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也不做他想,黎修扬手狠狠煽向这两瓣屁股。
“啪!啪!啪!啪!啪!”
一连五下巴掌尽数落在离肛塞最近的tun峰上,舒白痛的呼天抢地,嗷嗷直哭,声音凄厉,失了几分美感。
黎修停下所有动作,不冷不热的威胁了一句,“我刚刚出去拿东西,看到你旁边的小门上站着两个侍者,我听他们说,为了防止客人出现什么意外,他们与你相隔的那面墙那扇门…隔音并不是很好。”
!!!
赤果果的威胁。
舒白哽咽着把拳头抵在唇边,再也不敢哭出声。
黎修再则继续给那颜色不均的屁股蛋子上色儿。
墙这头巴掌着rou虎虎生威啪啪作响,墙那头青年低声轻呼抽噎不止啜泣不停,此情此景,在这为“打屁股”而建立的壁尻馆内,倒也并不罕见。
没一会儿,舒白只觉小腹翻江倒海一样的疼,他脸色渐渐发白,额间冒出冷汗。
次奥他觉得他快憋不住要泄洪了,小孩儿把左手拿开,一边哭嚎一边喊道,“啊啊啊哥哥,我快憋不住了…!!!”
天知道他有多想直接那啥了,用自己体内的污秽把黎修那厮喷个满脸。
可他太过从心实在是不敢。
(′⌒`。)
黎修只“恩”了一声,停下所有动作后给舒白小菊花里那个肛塞的圆环上栓了根绳子,又摁了一下墙边的一个按钮,舒白所在的那面墙就慢慢顺时针转动了起来,舒白身体打了个转儿,屁股慢慢歪到了黎修踢过来的一个水盆的上方。
舒白晕乎乎的又难受又想吐,他抱紧了身前的铁架子,一个劲儿的喊着黎修的名字。
“不是憋不住了?排出来吧。”
男人拉动绳子把肛塞拔了出来,脚步轻抬往后挪了两步,淡然无波的语气完全不像是要离开的样子。
舒白拼了老命忍住波涛汹涌的便意,期期艾艾的请他离开。
黎修没说话,只是又“啧”了一下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叹了口气,对于排泄的欲望远远大于自尊心与羞耻心。
他死死的闭上双眼,慢慢放空自己。
一阵又一阵的噗呲声中,一股十分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他脸红的滴血,在确认自己小腹里没什么东西后叫唤着让黎修快弄走。
一次过后,舒白的脸皮厚了好几层,在后面的三次灌肠三次排泄中再没了所谓的矜持,听着黎修挪动水盆的声音他还十分恶意的幸灾乐祸的小声笑笑。
活该!!!
他的老攻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哼!!!
终于灌完肠了,黎修拿手帕纸捏住鼻子打开了排风扇通气,趁着散味的间隙把刚刚准备好的姜条悉数丢进垃圾桶里。
又打了内线电话要了几个老姜。
戴好手套,仔仔细细的给姜去皮儿切条,黎修将他们由粗到细挨个摆好放在盘子里,端着去了舒白身边。
他摘下一只手套,轻轻揉捏着舒白没有一块儿好rou的屁股蛋子,“准备好了么?”
舒白紧张的深呼吸几下,小菊花也随着他的呼吸或伸或缩或扩或张。
过了一会儿,黎修等的有点不耐烦了,正在是直接塞进去还是再催促一遍中间踌躇难择时,就听到他们家小孩儿颤悠悠的声音响起,“我…我准备好了……”
声音轻微却坚定,颇有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壮烈之意。
黎修摘了手套的那只手慢慢掰开舒白的小菊花。
舒白闭上了眼睛,期待着黎修的进入。
其实,他还有些小期待小难受小怨怼。
这人毕竟是自己好几年的DIY对象,能够与大佬偶像发生负距离的亲密关系,这种事情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
可是,他那么宝贵的第一次,竟然是卡在墙里露出屁股当壁尻这种羞耻的姿势,这未免也太不庄重了。
黎修对他有性趣大可以直接告诉他的呀,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