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哥哥,啊,哥哥~”乔稚脸色chao红,抱着双腿菊xue不断地翕动。
“要不要我进去?”江行起了恶作剧的心理,硬邦邦的gui头抵住菊xue上下摩擦,就是不进去。
乔稚红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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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你刚才不是说你很累了嘛,现在又想要了,口是心非。”
乔稚难受地瘪着嘴,还没有射Jing的他身体依旧渴望着被进入,他小声喘着气:“哥哥,哥哥进来,呜呜,别欺负我了。”
江行笑着拍了拍他的脸,他的力道不大,但手掌打在脸上还是发出了啪啪的声音,这样的动作侮辱意味极强,但同样也是性爱中极为调情的动作。
乔稚啊啊地摇着头:“哥哥,哥哥……”
江行:“该叫什么?”
乔稚瘪着嘴,两眼汪汪,泪水晕染开来:“老,老公。”
江行鸡巴又是一涨,扶着rou棒挺身而入。
乔稚仰起头发出一声呜咽,江行眉头紧锁,rou棒的插入不算顺利,但那一寸寸凿开的滋味让他食髓知味。
直到rou棒插到了底,听到乔稚的哭声后他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帅气的脸颊上满是情欲的满足。
他深吸着气,将乔治往自己身下拉了拉,扭着狗公腰慢慢地cao干起来。
后xue虽然坚韧,但过大的力道还是会导致开裂。
所以江行的动作很慢,一边摩擦着他体内的前列腺与敏感点,一边朝更深处顶,他循序渐进地加快速度和节奏,慢慢地从屁眼Cao到肚子,再以此Cao到他的心。
每一次乔稚都会在江行把控的节奏中迷失自我。
rou棒噗噗地cao干着,gui头用力地顶开那紧致的肠rou,将周围的肠rou给撑的服服帖帖的,感受着那每一寸的吮吸,然后抽出大半截,但一点一点地插入。
独特的rou棒形状都能够很好地顶着乔稚的前列腺朝里Cao。
乔稚很快就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嘴里啊啊地乱叫,身前的rou棒也点着脑袋,yIn水流到了花xue里。
江行:“还累不累?”
乔稚一个激灵,双腿抖若筛糠,膝盖顶着江行的胸口:“不,不要这样,呜呜,受不了。”
江行抽出大半截,恶意地往上顶,沿着他的前列腺用力地摩擦:“爽不爽?是不是快要射了?”
乔稚张大嘴:“啊啊,哥哥,哥哥!”
江行摇着屁股在他的前列腺处抵住,随后抖动着腰身:“叫什么呢?”
乔稚快被他折磨疯了,rouxue不断地软化放松,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老公,呜呜,老公不要这样磨了,呜呜,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哈啊,哈啊~”
江行一下一下地干着他,眯起眼睛欣赏着乔稚的yIn态,看着他逐渐因为自己的cao干而失去理智,鸡巴就跟着又涨大了好一圈。
乔稚呜呜地啜泣,手指捏着江行的手腕:“要死了,呜呜,要死了,哈啊,不要这样,太,太……啊!太深了,呜呜,哥哥,我好难受——”
他猛地弓起腰,从课桌上坐了起来,被江行顶着前列腺连带着膀胱都开始酸麻起来。
那种快感虽然没有花xue的高chao来的几次,却极度折磨心神。
江行笑着撑在课桌上,凑过去亲了他一口:“看来还有力气,还能做仰卧起坐呢。”
乔稚哭着摇头,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老公,呜呜,老公~”
江行眸子一按,猛地把他抱起来。
乔稚尖叫一声,抱着江行的脖子双腿盘住他的腰身。
江行抱着他的腰双手一放。
乔稚整个人直接掉了下去,肠道直接被江行的rou棒给cao了个对穿。
乔稚发出一声惨叫声,双腿落在地上以一个极度别扭的姿势撑着身体,jing身粗壮的经络刚好卡在他的前列腺,随着兴奋而一涨一涨地跳动着。
乔稚哇的一声哭了出来,rou棒汩汩地喷出几道白色的前列腺ye,那种磨人的快感让乔稚的大脑在那一瞬间都空白了。
江行抱着他,然后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在乔稚毫无借力的地方开始cao干起来。
乔稚捂住嘴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浑身只能以江行的rou棒为支点,如果不靠在江行的身上只能向后倒,他一只脚被抬起一只脚垫着踩在地上,卖力地支撑着,偏偏还要被江行猛Cao。
乔稚被Cao的胡言乱语,埋在他的胸口说着胡话。
江行运动过后浑身上下都是充满年轻,阳光的气味,即使是汗味也是一剂催情药。
rou棒在后xue里大肆驰骋,前列腺被按压的快感让他难以自持。
埋在江行的胸口间让他能够含糊地说出自己以前都不敢说出来的yIn声浪语。
“哥哥cao死我了,呜呜,屁眼,屁眼被cao烂了,啊啊,哥哥,哥哥的大鸡巴,呜呜~”
这几句话都是江行教的,以前要费好大得劲才能让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