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这段时间,林洱还在坚持去画画,或许是因为太多的压力,烧是退了,却一直拖了足足快一周才全好。沈季淮时不时就会来看他,说是他虚弱,需要人照顾。
林洱背着有点重的画袋回到出租屋,卸下重担后转手给沈季淮发出一条消息。
[想去找你]
这时候应该是晚自习下课,那边很快回了消息。
[好,我也想见你]
林洱有点雀跃地在床上小幅度翻滚一圈,一字一顿地敲下几个字。
[哥哥,天台见]
他们高中的最后一节晚自习向来自由,这时候只有高三的在,就更显得随意一些。林洱进门的时候也没有受到保安的阻拦,他背着画袋,一路地跑,脚步迈过五层楼的几百阶台阶,推开天台的门,视野一下子开阔到极致。
天台远离教学楼,平时鲜少有人来,这里最靠近一旁的钟楼,钟声振响的时候,整座学校都淹没在榕树的浓绿之中,被攻陷,继而沉沦,红墙没入泼辣张扬的绿色里。他们并非第一次约在天台见,这是他们的城堡。
沈季淮早到一步,他正站在天台边,转过身就看到林洱迎着向他走过来,少年穿着白短袖的身材纤细,画袋几乎要有半个人高。
“带这个来做什么?不重吗?”沈季淮帮他接过来,小心放下。
“因为有东西想给你看。”
林洱弯弯眼睛,小心翼翼地拉开画袋,取出里面画好的一张画,慢慢展开来给沈季淮看:“一直一直,都很想画你。”
画上是沈季淮的侧脸,素描的笔触温和又厚重,一笔一画勾勒出的画面格外具有少年感,带着无比夏天的气息,每一笔都带着朝气和深切的爱意。少年的眼神是如此的生动,仿佛就能看到,画画的人,是如何用心。
“喜欢吗?”
沈季淮珍重地点点头,接过来画:“喜欢,因为是你画的,所以格外喜欢。”
林洱看向他身后放在水泥台上的书和题集:“是要写题吗?”
“地理老师布置的作业,顺带拿上来了,想跟你多待会儿。”沈季淮翻开书页,拿起黑笔又填上一个选择题的答案。
他们两个都喜欢地理,林洱看着书页粗糙的质感,此时的他们距离天空最近,手可摘星辰,墨色泼洒一般扬在头顶,恍然间万物都渺小,绮纨之岁似乎如此不值得一提,他们站在天空下,属于这耀眼又遥远的星空,却从不能拥有。
林洱闭上眼,恍然觉得自己成了船只,而旁边的人是挪威西海岸北冰洋的漩涡,就这么拉着他沉入海底,名为恋爱的海底。
“在想什么?”
“在想,你是我的梅斯特罗姆。”
在以比地球更大的引力吸引着我。
他们站在高处,夏夜的晚风吹过,书页被翻动,呼啦啦的响声,如同夏日的恋爱序曲,他们情不自禁吻在一起,仿佛千言都难说出口,只有肌肤相触才能明了。
沈季淮轻咬着林洱的双唇,两片唇瓣被扯弄,变得嫣红诱人,晶莹的口水挂在上面,是水润的红,生动的红,唇又凉又热,舌头勾起的时候是烫的,带着灼热的温度。林洱发出细小的声音,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胸膛上下起伏着,带着可欺的脆弱感。
“唔…我喘不过气了。”林洱小声泄露出呻yin,他们身体紧贴,他被压在有点凉的水泥墙上,身下感受到沈季淮内裤里包裹的硬挺,如同巨峰劈开秀美的洪湖,林洱几乎站不住两条腿,软陷的花xue渗出shi气,水慢慢流出来。
掐着他腰的手温度也是烫的,林洱承受着亲吻,禁不住软了身子,沈季淮扶住他,贴着他的耳边吹气,林洱吃不住,身子扭动两下,便坦诚了自己的欲望。
“只是接吻就会shi吗?”沈季淮含着笑问他,隔着裤子挺腰顶了一下林洱的花xue,又贴着重重地磨,林洱被激得轻哼一声,他已经感受到xue里喷出的水都汪在内裤上,布料陷在xuerou里,卡着Yin唇。
“我帮你。”
沈季淮伸手褪下林洱的裤子和内裤,布料被褪到脚踝,下身不着寸缕,平坦细腻的小腹下是红肿的xuerou,Yin户上沾着yIn水,晶亮亮的,Yin蒂因为揉搓过度变得嫣红,却又诱人舔弄。花xue口因为被注视着,又禁不住瑟缩着流出yInye来,没有内裤的阻拦,便打shi下来。
xue是热的,烫的,散发着腥甜的味道,像是贝rou一般收缩着,微微张合着包裹着红软的珍珠,沈季淮情不自禁,蹲下来贴近Yin户,凑上去嗅闻,林洱被他的动作搞得害羞不已,滚烫的鼻息喷到Yin户上,他的花xue又淌出水儿来,沈季淮鼻尖凑到Yin蒂上,撤开一点的时候已然沾上了些许yInye,他满不在乎地用拇指擦去,又把晶亮的yInye舔到嘴里,笑得有些邪气:“一股sao味。”
林洱被他说的不好意思,可身子却是yIn荡到不可思议,一点的挑逗都让他禁不住。还没来得及开口,沈季淮却又站起来,掀起了他的上衣,白皙的身躯顿时尽数暴露在月光之下,唯有胸前的两粒红豆轻轻颤抖着,沈季淮俯身上去,在娇嫩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