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只在两步路的脚程中倾泻下来,将快要被掀开的夜幕撕裂成成雨幕,头顶是晕染开来的夕阳的霞光,脚下是绽开的一簇簇水花,别墅的墙壁被雨打shi,变成深灰色。整个世界都被雨线分割。
入眼只有每栋别墅墙上都攀爬着的爬墙虎,浓重的绿色,好像要把人淹没一样。在被沈季淮拉着跑的过程中,林洱的眼皮被高高的榕树叶上滴落的一滴水沾shi,沁骨的凉。他又分不清这是眼泪还是雨水了。
但沈季淮告诉他了,是珍珠。
在被沈季淮拉着向家中奔跑的时候,林洱心中还存着刚刚的恐慌,还有一种如丝状细密的心安,在他们两个相牵的手间蔓延,温暖的触感。
林洱忽然想到一个词,叫做吊桥效应。他觉得这个词如果放在相爱的人身上那真是一个爱意蓬勃的词,他们本就相爱,而在这个瞬间,他们更是把一整颗心交给了彼此。
爱就在这一瞬间活着。
“给,用毛巾擦擦。”林洱从浴室里拿出两条毛巾,把其中一条递给沈季淮。他头上也披着一条毛巾,林洱揪了揪身上已经被淋shi的白色短袖,站起身去衣柜里找了两件洗过的衣服,又把其中一件递给沈季淮。
“浴室里有吹风机,你如果要吹衣服的话,去拿吧。”林洱半盘着腿坐在床上,停下了擦头发的动作,捏着手里的棉质短袖,飞快地看了一眼沈季淮,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己先换上了,又接着拿起毛巾有一搭没一搭地擦着头发。
他心中暗自懊恼,其实他也不是那么警惕沈季淮的意思。只是一想到被沈季淮看到,自己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说着好害羞。
沈季淮垂着眸,刚刚背后林洱那一闪即过的诱人光景其实早已不动声色收到他的眼中,一小截白玉般的腰,很瘦很软,也在几天前与他肌肤相亲,贴上去也是柔软细腻的。沈季淮轻捻了一下手指。
——食髓知味。
“我去拿吹风机。”沈季淮拿起那件短袖,伸手遮了下眼睛,无声地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林洱看他离开也慢吞吞停下了擦头发的动作,他站起身去拿刚刚掉在地板上还沾着点雨水的塑料袋,走到垃圾桶旁边抖了抖雨水,从立马掏出一板酸nai,抽出一小盒撕开,咬着盒边舔了两下。
是草莓味的。
沈季淮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林洱仰着头咬着酸nai盒,唇瓣上沾着白色的粘稠,他短袖下摆滑到腰间,露出一点白嫩,下身是黑色短裤,光洁的小腿垂在床边,脚尖轻点着地板,连膝盖都是透着粉红的。
无法形容的纯情又色情。
林洱还没来得及反应,沈季淮却已经走到他面前,屈起一条腿跪上床沿,把他困在床与身体之间,林洱这时候总想仰视他,他伸手想拿下来酸nai盒,含含糊糊地开口:“干什么?”
他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即使看不见也无法无视自己烧红的脸。
“好喝吗?洱洱,给我尝一点好不好。”沈季淮继续靠近,他声音低哑得不像话,说话间就要去咬林洱快要触到手边的酸nai。啪嗒——酸nai盒就这么掉下来,酸nai也尽数洒在林洱的身上,溅在胸口。
林洱已经被逼退到半倒在床上,他手肘撑着床,身体有些颤抖着:“嗯……你别靠近了,我要倒了……”
沈季淮却突然笑了,带着点邪气,他伸手直接在林洱被沾到酸nai的胸口轻蹭了一下,薄薄布料下遮盖的小红豆立刻便挺立起来,林洱身子一软,整个人陷在床上,被开苞过的身子敏感无比,仅仅是这么轻柔的触碰,林洱却止不住颤栗起立。
“嗯……呼…… ”
细微的喘息声如同发情的猫儿轻哼,不经意间从唇边泄出,林洱看着沈季淮居高临下,看着他轻轻舔掉手上蹭到的一点酸nai,看着他说:“乖乖,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你的衣服上还有嘴唇上都沾着酸nai,张着嘴的模样让我好想吻你,好想射在你脸上。”
林洱越发克制不住喘息,他浑身都变红起来,那些荤话让他整个人如同被煮熟了一般,从心底到皮肤的烫,他伸手去勾沈季淮的脖颈。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帘外细微地光透进来,两个人的影子被打在墙上,交叠在一起,他们又在黑暗要来临的时候痴缠。
沈季淮伸手轻松把林洱两只手箍在一起,压到头顶,他忍不住就去舔掉林洱唇上的酸nai,与那一小截细软的舌头交换唾ye。林洱被亲的胸口起伏,却又无法动弹,他刚觉得舌尖发麻,沈季淮却已经换了地方,去舔那些洒在林洱胸口的酸nai。
很快白色的布料就被舔shi,沈季淮的舌尖还偏偏反复绕着早已洇shi透出的ru尖打转,布料就这么shishi地贴着林洱胸前的小红豆,林洱被撩拨得失去思考能力,只是不断地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喘息:“已经……哈啊……没,没有酸nai了…”
沈季淮坏心眼地隔着布料咬了一下已经硬硬的小红豆,激得林洱控制不住喊出声来,沈季淮拨弄着另一边的软ru:“怎么会没有呢?我不咬一下,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藏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