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称你一声大爷,不代表你就可以像训孙女一样……”训我。
双脚离地,花泽透握紧了小提包的绳子,剩下两个字被迹部突然的动作吓得咽回了肚子里。
迹部将她抱了起来,花泽透双手下意识的环住了他的脖子。
常年锻炼的迹部抱人很稳,花泽透感觉不到一丝晃动。
他的双手强劲有力,给予了花泽透很大的安全感,心跳声交织在一起,难以分清楚是谁的心跳声如擂鼓。
剧烈的心跳声盖过了雨滴打在伞上的声音,帮忙撑伞的助理觉得他此刻应该待在车底。
将花泽透抱上车后,迹部向撑伞的助理说了声“谢谢”。
车门关闭的“哐当”声像开关一样,开启了花泽透刚刚宕机的大脑。
花泽透迟疑道:“为了当好一个大爷,小景你这么拼的吗?”
花泽透讲话从不看气氛,空气中冒的粉红色气泡被花泽透的话全部给戳破。
开着空调的车内,冷的跟下着倾盆大雨的车外一样。
迹部手将座椅边缘捏皱,不平的褶皱好似他起伏不定的情绪。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花泽透还不怕死地凑过来,迹部直接将旁边的毛巾盖到了她脸上。
看着就烦人。
花泽透拿下毛巾,自顾自的将身上的水渍擦干净。
迹部发尾落下的小小水珠正巧撞到她的眼睛里,他头发和肩膀都沾到了水,应该是刚刚抱她的时候沾到的。
她爬上座椅,半跪在上面靠近他,毛巾轻轻地擦拭着shi润的发尾,柔软的毛巾蹭到了迹部的侧脸,痒意一直蔓延到“怦、怦、怦”跳个不停的心脏。
藏在头发里的耳朵如果有人触摸,就会发现温度烫的惊人。
迹部伸手捂住了她的手腕,向下一拉,花泽透整个人就摔到了迹部怀里。
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几乎是她每天都可以闻到的气息。
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人,往往是最容易被忽视的人。
花泽透今天才发觉曾经锋芒太露的人早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长成了可以让她依靠的参天大树。
迹部隐忍又压抑的声音传来,“够了。”
刚刚狂跳不止的心跳停滞了一瞬,她如坠冰窖,寒气从头到脚笼罩了她。
花泽透知道迹部的心意吗?
交往过无数任男友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她在装傻,害怕这层窗户纸戳破之后,两人平衡的关系会被打破。
她承认,她的心思很不堪,享受着迹部的付出,却从未跨出那一步。
可是比起爱情,这样的友情更让她感觉安全、可靠。
她可以失去那些交往过拥有一段情的恋人,却惧怕失去这个穿插在她生命中的“朋友”。
因为她知道,一旦失去,这样的人不会再有第二个。
迹部平淡的“够了”二字又何尝不是知道她隐秘的心思,警告她不给予回应就不要过多的靠近。
包裹着她的温度让她不舍得离开,她将脸往迹部怀里埋。
迹部手抬起,最终还是放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脊,给予她最原始的安慰。
处于天平两端的爱情和友情不断的上下摇摆,花泽透在权衡最有利她的选择。
从小她就知道要做最有利于自己也最适合自己的选择。
她就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剥去“伪善”的外表,最在乎的永远是自己。
最终,友情的砝码压过了爱情。
现在她还是无法跨出那一步,跨出能够让爱情压过友情的那一步。
她内心质问自己,愿意和迹部一辈子是朋友吗?她可以很肯定的确定答案。
可当问题变成,愿意和迹部成为一辈子的恋人吗?答案变成了不一定。
无法给予迹部完整答案的她,现在一点也配不上迹部,花泽透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她从迹部怀里起来,收起复杂的思绪,笑道:“大爷,你刚刚拍我让我想起了我爷爷。”
迹部内心一叹,没人能永远的守在原地。
他意有所指的反问道:“是吗?”
花泽透脸上的笑容僵硬,她吐出一口浊气,回答他。
“是又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邪恶的巴比lun塔是银魂里的梗
懂的自然懂,不懂的也不必懂!
完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搞了。
大概是我的毛病吧,总感觉友情比爱情可靠。
谈什么恋爱,老了和朋友们一起住养老院吧呜呜呜
我现在满脑子打打杀杀我不正常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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