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言觉得自己是真的没出息。
燕宣这么轻飘飘地撩他两句、再掐两下,他就直接软了身子,再招架不住。
脑袋晕乎乎的,还有好多话想说,却又一句都想不起来。
也就下身被脱的干净,燕宣把他压在门板上要进入的时候,他才勉强抽回一丝理智。
“不要、不在这里嗯……”
他拉着燕宣的袖摆求道,双腿缠上男人的腰间夹紧,催促他快离门口远一些。
虽说他这红馆用的都是上好的建筑材料,可真做起来,门板被撞得轰隆轰隆响肯定惹人注意。
陆锦言要脸,传出流言蜚语还是其次,万一有被吸引过来扒着门缝偷瞧的,那可真够让人不适。
总归他这间五楼的老板专属房间设计的大且齐全,外间是见外人和处理事务用的,里间则供来休息,完备的像是一间寝卧。
陆锦言本意是想让燕宣抱他去里面那张床上,燕宣也确实动了,可转身走过几步,就把他放在离门口不远处的红木柜上。
木质冰冷,陆锦言一挨上柜子就被冰的“嘤”了一声,小屁股一抖差点掉下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燕宣总喜欢在这种又冷又硬的地方做,硌的他真的不舒服。
心里生出点委屈,小公子睁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求他:
“去床上……好嘛?”
燕宣垂眸,似是在思量。
但得到的回答依旧是不讲道理的就地侵入。
“嗯……慢点……”
燕宣抱紧本能想要后退的小兔子,将自己一点一点完全挤了进去。
“乖,就在这里。”
他强硬如是,捞起那条悬着的细白右腿扛到肩头,逐渐加速抽送起来。
熟悉的快感很快如chao水般涌上,陆锦言一被Cao到深处,哪还能思考在床上和柜子上的差别。
只有半睁着眼、拉着男人垂下的衣袖,求他再Cao得深一点、快一点的份。
轻yin婉转,低低续续,将体内霸道的药性又催化的更烈。
这就是燕宣想要的结果。
床上的陆锦言固然热情,但在非正常地点做的时候,兴许是潜意识里有顾虑,少年人的身体总要紧上那么一些。
或许陆锦言自己都没发现。
但燕宣能察觉到,尽管小兔子现在是叫的浪,可小臂还是不由自主地遮住胸前,掩住最后一点羞涩。
燕宣自是拿掉他的手,换上自己的,肆意掐弄。
拨动两下,娇嫩的nai头就从ru晕里探出来,颤巍巍地挺着。
后xue也跟着狠狠地收缩,xuerou挤压,紧紧缠住那根过分肿胀粗大的rou棒。
燕宣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应是药物的原因,他比平时更容易兴奋。陆锦言这一下发力,他差点就交代出去。
颇有些气恼地,他拍拍小兔子软乎乎的屁股,落下清脆的两声,咬着牙:
“就这么想要哥哥的Jingye?嗯?”
“呜疼……”
被莫名其妙打了两下,小公子顿时委屈。
他被摆成侧躺的姿势,乌黑长发散在身侧、胸前,rourou的脸颊紧贴在柜面上,泛着chao红,与朱紫色的红木归案截然两色。
就这么含羞带怨地瞧着燕宣,小嘴不满地撅起,伸出手要抱抱。
燕宣俯下身抱住他,同时身下一个用力挺入。
陆锦言又被他逼出一声哭哼。
“怎么就疼了?”
燕宣食指拭去他眼角的泪,看着那双迷蒙的、睁不开的眼,轻笑道:
“难道不是爽的很吗?”
他跪在柜沿上,发狠似的冲击,似是要证实所言非虚,用行动换得陆锦言的一脸高chao。
“说啊,还疼吗?”
他坚持发问,身下rou棒顶着xue心使劲研磨。陆锦言已经快被持续不断的快感折磨疯,好不容易才捡着喘息的间隙憋出几个字:
“嗯啊……不、不疼呜……”
谁料,得到回答,燕宣却又是另一个走向。
他咬着着小兔子洁白的颈子,恶劣道:
“不疼,说明哥哥还有发挥的余地。”
话音未落,Cao弄的力度又大了一轮。陆锦言觉得自己快要被顶了出去,在头撞上墙壁之前一边哭一边牢牢攀住身上作恶的人。
“呜呜太、太刺激了…啊…哥哥…要坏掉了呜……”
他受不住,低声泣求,燕宣早已眼疾手快地按住小脑袋,没让他磕到。
只是这样温柔细节的举动并不代表整个局势有所改变。看上去结实的红木柜被撞的晃动幅度越来越大,连带着陈列柜格中的瓷器渐渐偏了心,一摇一晃的,在摔下去的边缘徘徊。
在又一次进到深处,燕宣手上服侍小公子射了一回Jing后,陆锦言身体一个抽搐,手一扬,好歹是将离得最近的一个瓷器碰倒。
花瓶骨碌碌地滚下柜台,然后“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