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妾礼的日子定在了半个月之后,林筠在这半个月,天天待在训诫室,屁股没有一天不是肿着的。
家主怜惜,没有去使用他被打得红肿发烫的前xue后xue,反而会在他回来后给他上药,推揉红tun,让淤肿好得更快,不过偶尔揉着揉着兴致便会上来,叫外头守着的护卫进来一趟帮着解决。
火是自己挑起来的,林筠自觉地跪在护卫旁边,双腿岔开,避免挤压到近期被频繁抽打的Yin唇,和护卫一块舔舐那根紫黑色的大Yinjing。
舔的时候两人难免会碰到一起,林筠遇到谢万、谢里的时候还好,毕竟在训诫院遇到过,不小心与另外两个的舌头碰一起后,赶忙分开,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
谢长律被他突然扫过的舌头,刺激得闷哼,轻轻踢了他一脚:“赶着上来舔鸡巴又不好好舔,还走神?”
“爷……”林筠向谢长律讨饶,眼神快速地扫过谢鹏。
其实谢鹏压根没在意,又不是没遇上过这种情况。
谢长律手指伸进林筠嘴里搅弄,带出一条银丝,从谢鹏身上取了张帕子擦净,笑道:“怎么还害羞了?”
谢鹏差异地看了林筠一眼,不是说林家调教出来的人,放荡得不行吗,继续给爷舔鸡巴。
林筠通红着脸,知道爷在打趣自己,红舌轻轻舔舐rou棒,不说话了。
两人合力把谢长律舔射后,才被允许射上一回,身体软下,一左一右地倚在爷的腿上。
谢长律一视同仁,同时摸着两人的脑袋安抚,等他俩回过神来后,对林筠道:“过两日便是妾礼了,训练先停下,好好歇着。”
林筠含笑着把头往谢长律手里拱了拱,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道:“谢谢爷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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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礼那日,林筠一早被叫醒,Yin唇后xue与tun上都涂了一层秘药,能起到保护作用,也有少许催情的功效。
林筠穿着绳衣,外头披了一层红色的薄纱,勉强能把大nai肥tun给遮上,但免不了被硬起来的ru头给往上顶,腹部显得空荡荡的。
因为没穿胸衣,走起来的时候nai子一晃一晃,林筠想到待会外面会有许多人见到,这对不知羞耻浪荡nai子,脸上就止不住发红。
如果这一天能早些过去,他能立马去到爷的身边就好了。
林筠被下人扶上绳道,多日的训练已经让他不会像第一次那般失态,稳稳的压下去,朝着前方走,抬头挺胸,心里再怎么胆怯也表现出了一副大气端庄的样子。
旁边有人知道白家要纳妾了,一早过来观礼,指着林筠的nai子对身旁的人说道:“行妾礼的sao货那么多,我老张不说看了千儿也有八百了,像这么大而不下坠,形状如此秒的,是第一回见着。”
“也不看看是哪家调教出来的,林家的sao货,谁见着不说好?”
“啧,不说面前这位林家嫡系的小少爷了,要是我能摸到旁支的nai子,那不也美死了。”
“做梦吧你,林家那些sao货就差身上写着‘世家特供rou便器’了,哪轮得上我们。”
“不说了不说了,多看一眼是一眼,你看那小少爷,还没走完一根绳,底下都快跟发洪水一样了,再多来几个sao货一块,指不定得把京城给淹了,啧。”
……
林筠听到他们的品头论足,下面更shi了,以往在家的时候,那些训诫师会羞辱他们,但顶多是些“sao货”、“母狗”、“荡妇”,哪里听过像“rou便器”这样低俗的词。
林筠一边唾弃他们的用词低俗,一边由被他们带着跑了,做爷的rou便器……他也心甘情愿,身上沾满了爷的味道,对他来说不是羞辱,而是赏赐。
林筠想到爷用清冷的调子,叫自己rou便器,说自己发起浪来能把整个谢家淹了,Yin唇止不住收缩,一收缩与麻绳的接触面积变大,又痛又痒,眼尾被逼出了红痕,眼泪在眶中将落未落。
林筠在放浪的想象中,终于走完了第一根绳子,喘着气被喂完一杯盐水过后,趴在春凳上等着长尺落下。
啪——
tunrou随着长尺的收起左右颤动,周围看着的人屏息咽了口口水,刚才他们全把眼神放在那对大nai子上了,忽略了身下两团rou。
要是能捏着这tunrouCao这美人,该有多爽,一时间路两旁的人对谢家家主羡慕极了,恨不得能取而代之。
二十下打完,林筠起身时,薄衫被风吹开一刹那,粉红如成熟蜜桃的tunrou暴露在众人眼前,把他们看得眼睛都直了。
林筠觉得屁股凉飕飕了一瞬,但想早些走完流程,没有细想,坐在椅子上岔开腿,等待黑尺粗暴的yIn虐。
黑尺往上一抽,林筠能感觉到薄衫被拍入了Yin唇里面。
又一下,卡在外Yin的薄衫磨得人发痒,林筠拼命克制住自己,不要将腿并拢。
五下打完,林筠换姿势的时候,犹豫了下,将已经被浸shi的薄衫从外Yin拨开。
旁边围观的人嘁了一声——
“看着小sao货浪的,挨个打都想拿个东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