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把话说完,猩红的
大gui头就顶了进来。「臭徐墨……人家都还没摸够……」这是不是所谓的「捡了
芝麻丢了西瓜」呢?
跟徐墨温暖和煦的笑脸截然相反,他胯下的那根相当的……凶残。巨根插入
rouxue的画面又黄又暴力,却该死的性感。rou与rou相撞的声音尚不算太响亮,但rou
xue深处所受到的冲击却让她不自觉地颤栗。
徐墨也不是一味的蛮干,深谙交媾之道的他先是挺腰摆tun如打桩机般猛轰一
阵,那根粗壮且长的男根进出都刮蹭着嫩壁,为她缓解瘙痒的同时也捣出了大量
的清ye。然后他再重重地将她碾压在床,用耻骨碾磨着Yin唇,等待紧致的嫩rou自
动裹缠上来。
「嗯……你真的……呃……都顶到这里了……」龚月眨巴着清澈的双眼,微
皱眉头,纤手夸张地摸着胃,一副不堪重负的模样。
「嗯,我摸摸看。」男人忍着笑,用附着薄茧的大手先摸摸她刚才摸过的地
方。那里除了滑腻一片之外没什么异状,倒是在更下方的小肚子摸到了硬物的隆
起,「很难受吗?要不别做了。」说着他竟是要往外抽走。
龚月哪里肯?现在正是感觉舒爽畅美的时候。她忙不迭将他脖子一勾,小舌
贴着他的唇舔了过去,「别急嘛……人家也没说难受呀……」
徐墨大嘴一张,将她的唇舌一下子裹住,「你这个小坏蛋!」他喃喃低语,
吻得略显粗鲁,热辣又深入,却刚好唤醒她尚未完全觉醒的rou欲。
徐墨厚实的胸肌重重地贴着她酸胀的ru,大掌自她腰际下滑至tun瓣,放肆地
揉捏,「龚月,我真的要开动了。否则,会爆!」
龚月感觉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真实,唯有那嫩腔之中的一大根愈发清晰。
特别是联想起几分钟前所看到的巨棒入xue的画面,她脑海里自动脑补了此时身下
惨烈又yIn靡的景况。
事实也确实如此,徐墨浑圆的tun部因蓄力而更显翘挺,与略微下陷的劲腰形
成一个颇为动感的弧度。那好大的一个囊袋也不悬垂着了,它收缩成一个黑圆的
大rou球,源源不断地为这男人持久的猛干提供充沛的能量。
龚月又流了好多水,黏黏糊糊的涂满整个泛红的Yin户和据说要爆的粗大性具。
徐墨他捅得深,从外面已经不太能看到那大gui头了,但它偶尔显露必定引出好大
一圈嫩rou的夹裹。
「啊……啊呃……啊嗯……啊……」龚月感觉好痒呀,连骨头缝里都在发痒,
「用力一点……嗯唔……还要再重一点……」
这时候,她再也不嫌弃他不够温柔了,她终于深刻体会到这威猛男人的好处
了。她主动地用娇嫩的足底和小腿去蹭他腿上粗黑卷曲的毛,双手来回抚着如波
浪起伏的劲腰。
她渐渐不太能听见自己的yin叫了,就如某次在音乐厅演唱普契尼的《晴朗的
一天》。当她演唱到高chao部分,她几乎听不到自己的歌声,听不到伴奏。她只能
从观众暴雨般经久不息的掌声和身体淋漓畅快到极致的感受来猜测她应该是超常
发挥了。她在座无虚席的音乐厅里经历了一场身心合一的演唱体验。那一次,她
把给她伴奏的小姐姐给唱哭了。
今晚,她又用几个单音节谱成的「神曲」把身上的徐墨「唱」射了。
徐墨觉得他的喷射足足提前了二十分钟。他先是被她高亢的叫床吓了一跳;
接着被她剧烈的高chao反应刺激着不得不全力以赴地猛干;再后来,他被收缩痉挛
的Yin道逼着他变得更硬更强;最后,足够强硬的rou根却愈发敏感……龚月在高chao
中无意间流露的风情简直酥媚入骨。粗大gui头猛烈撞击着sao芯时,她哭诉难受却
依然向上挺胯配合;而最终让男人丢盔弃甲的却是她瞳孔失焦时却仍然一声接一
声呼喊他的名字。
他是在疯了般的猛烈cao干中喷射的,他一连发出好几声铿锵有力的吼叫,直
至Jing囊悉数清空。
如狼似虎
中午12点半,原本阳光灿烂的天突然间变得昏暗起来。
徐墨赶在暴雨来临之前将车开到公司楼下停车场。他依夏露要求一身光鲜地
踏入乐昇传媒大门时,前台的两位美眉都不自觉地扶了扶眼镜框。
天气突变,前台所有灯都亮着,可壁灯、射灯、吊顶灯加起来都不如眼前的
男人闪耀。
「徐墨,夏姐让你B07会客室等她一下,她跟萧总还在谈点事。」美眉中
的一人率先从失态中恢复过来,领着徐墨往会客室那一片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