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被牵着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或许是在兜圈子也不一定,速度不是很快,受过伤的手臂,和酸痛的双腿倒是可以跟得上节奏,这个人忽而左走,忽而向右,一会儿停下,总之弄的琴手上腿上全是细小的伤口,因为他们是在院子里走动的,不免被小石子划伤,更多的原因是因为琴他掌握不好这个人的动向,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才会让自己受伤。
那个人突然间一用力,一个男人在欢愉中,最脆弱的部位被人这样对待,琴疼得直接叫了出来,用手捂着自己的哪个部位,弯着腰浑身都在哆嗦。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喊叫着,双手被人从那个地方移开,那只粗糙的手又继续抚上了琴的哪里,琴只得弓着身子,不让那个人继续碰他的哪里,那个人当然不可能放过琴,反反复复二十多次后,这个人让他泄过几次,但完全没什么规律可言,全凭那个人的喜好,想让琴笑就让他笑,想让他哭他就哭,让他叫他就叫。
,封住耳朵,这样便是在也感觉不到什么外界的事物了,被封住眼耳的人往往触感过于敏感,这些人对胸前的那两粒樱桃是又掐又捏,粗糙的指腹,带给他又疼又痒的刺激那是分外的难受,想呻吟但又不好意思。渐渐地那个人的手顺着他的小腹,一直往下滑,捏住了那根小小的肉条,扒开细细的肉芽,轻轻的磨搓着,然后再是小球,琴的身体跟着这个人的手在扭动,突然那个人的手停了下来,唔,别停啊,好舒服好想要,琴对着那个人的方向扭动着腰,仿佛在所求什么。
“二姐,你到底怎么样了,有人和我说你出事了”侧过身子,两只绞不上力的隔壁紧紧地绞在一处,两只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大臂,将那条在也直不了的双腿努力的想自己的肚子蜷缩,“三姐,你为什么不问问旁人,每次都是不分原因的惩罚我”“老师,我明明已经做的很好了,为什么还要找我的麻烦。”
琴呼喊着这些年埋在他心理的一个个名字,想提又不敢提,“爸爸、妈妈我到底哪做的不对,你们要弃我而去。”“大哥呜呜呜,”呼喊着用手捂着脸“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对,你要这么对我”
如果此时有个此道高手再此,定然是把持不住的,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腰身,这样的楚楚可怜,任谁看了都想提起征服的欲望,想要好好地把玩品鉴一番。幸好能来这里训练的那都是定力非凡的人。
琴嘶吼了很长的时间,咳咳咳,夹杂着泪水的鼻
不知受了多少次伤,琴开始屏气自己的想法,尝试着跟着牵着的人走,就像一只被豢养的宠物,无条件的跟着他的主人,没有为什么,没有对错,只有最原始的信任,感觉停了好一阵,琴抬起头看向上面,纵然他眼中只是一片漆黑,但是他知道那个人一定在。耳朵上的棉花被人拿了下去,可是还是什么都听不见,慢慢的眼罩也撤了,身上那些让他难受的舒服,也是一个不见,整个世界整个时间仿佛只有琴一人。
到了最后琴完全不敢想自己在干什么,就像条被装在盆里的鱼,刚好遇到了一只猫,猫高兴了就把鱼放进水里,不高兴就把鱼捞出来,仍上天去玩儿它。结局总是好的,猫大概对精疲力尽的鱼失去了兴致,大抵是放过他了,失去了人控制的琴,连支撑自己身体的力道都没有,只得直直的向前栽倒,那个连端碗都用不上力的胳膊,支着上半身,好让自己的脸不至于那么快的着地,实在是支撑不住,只得借用肩膀的力来撑住,让脸歪倒一边,以至于让自己不是那么的难堪。
紫陌内心最大的骇浪是,听着炎的过往在这下三层,拿出去说也不免让人心惊胆战,何况是第一层的大人啊,以为单纯的是得罪大人的小贼,惹得不高兴才会被放到这里,没想到里面的那个人,本身是她不敢仰视的一位,一层天的四公子,这可是这位大人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这些年,炎林琴到底错在了那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还有肉肉,你为什么不能多等几天,这样我们就还有再见的一天。”
除了被凌虐许久的下身,和擦破皮的皮肤还在痛,剩下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他努力的翻滚,用尽全力的呼喊,但得不到回应,迎接他的只有无尽的寂静和黑暗。突然间,心理仿佛有一盏灯亮了,紧接着所有的灯都亮了,就像一根崩了很久的琴弦,被他的主人不经意间拧断了一样。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世间对我要如此不公”,就这样努力的呼喊着一遍,又一遍,另一面的水镜之上,紫陌眼中惊骇的看着琴一遍,又一遍一桩桩一件件的说着自己这些年的遭遇,抬头看个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切,与镜中人几分相像的面孔:“大人,这样真的不会出事吗?”
那个人大抵也是不急的,等琴缓了好一会儿,慢慢的牵起套在脖子上的那根链子,这时琴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带上了几根细细的链子,腰背根本不敢挺得很直,不然脖子上带来的压迫感,会让前胸两颗樱桃变得很疼,原来宝石后的那个细孔是用来穿铁链的,至于那个刚才让琴吃尽苦头的地方,前面那个环也是和脖子还有樱桃连在一起的,只得弓着身子,因为那根饱受凌虐的部件实在是在也吃不下一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