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也不像之前那么清醒,给琴的嘴上套了个柔软的球,刚好把嘴开到最大,无法咬合,想来应该是怕咬舌自尽吧。
把琴的双腿弯曲,膝盖处一边一个小小的盒子,套上后与皮肉贴合的刚好,不过琴的腿却是再也伸不直,只能固定的弯曲在一个角度,将盒子扣好,那个盒子上有一拇指粗的小洞,这时把琴琵琶骨上的铁链调整到一个,他无法移动的范围,几个人按住他的双脚双臂。琴一直与自己下腹在做斗争,加上自己不胜酒力,体内那么多的酒,顺着挥发让自己头不是那么清醒,直到感受到一股热气逼近。
滋啦~一声,那是融化的星辰铁,铁水与皮肉交相辉映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肉的香味,就在膝盖的关节处,那个不起眼的盒子内,发生的。与此同时那一声,压在嗓子中很久的惨叫,也一直在持续。不论怎么叫,怎么告饶,嘴上因为那个球的阻隔,也不会说的很清。当然就算是真的说的清楚,那又能怎样,有谁会听他的求饶,除了琴自己本人。
没给琴喘息的时间,第二条腿也被倒进了烧红的铁水,琴已经惨叫的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的叫声持续了很久,直到什么都喊不出来为止,那些人把他带到了关他房间内,比牢里的好歹比牢里好些,至少有两张床。一张大床,一张小床,琴躺在大床上。
抬眼望去,肩上的链子,还是直通房顶,到底这些人还是不放心他,他已经是一个废人了,试着动了动膝盖,发现没办法移动,不过还好脚趾还是能动的。
静见琴醒了过来,便是扑到身上一直在哭,“别哭了,我不是还活着吗?”琴用哑着的声音说道,伸手摸了摸静的头,想要撑着坐起来,看到床边放着的那三颗珍珠,软管和棉线,还有床下盆里的那一滩水渍,别过头去,“你弄得?”
“嗯,上次的我也看到了,只不过那次的打不开而已”
“你!下次别看了,行不行,让我自己来”琴难堪的说道,其实他是害怕静眼中的光消失而已,毕竟那是琴早就已经失去了的东西
“可是这是我的工作啊,我是你的侍女,有什么不能看的?”静一本正经的说道。
琴想了想也是,如今自己的双腿已废,大概以后的衣食住行他都需要一个人来帮忙,转过头去很认真的说道:“以后像那样喂水,只对我一个人。”
静点了点头:“好呀好呀,以前阿爹病重的时候,看阿娘都是这么给阿爹喂药的,可惜后来阿爹”说着脸就阴郁了下来,像是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