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林琴赶忙放下手中的汤碗“姐你怎么了?我是不是哪儿惹你生气了”,“没有和快喝吧,多喝点儿”
“好,我一定都喝了”咧嘴一笑“姐再给我来一碗。”
菜过五味,只见炎林月说道,“我马上就要去零号界守卫了,三年后才能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瓶丹药,“这是保命和增加功力的丹药,都给你吃了它,这些丹药和其它的不一样,它们吃了隐藏在经脉里,只有到受到致命伤的时候才能用得上,自己出来保护你,至于增加功力的丹药虽然不是很强,但是一颗增加五十年最多吃三颗就没有功效了,不过这也算你现在的极限了,快吃了它们。”
炎林琴摇摇头,把丹药推了回去,“姐,这是你上战场保命的药怎么能给我,我不想你有事”他自然知道这些药的金贵,这些年为了不挨打,不出错,到底是学了很多的东西。“傻弟弟,这些药姐姐有,不然也不可能拿给你啊。”
“谢谢,姐”言罢四瓶丹药一饮而尽,突如其来的氤氲药力,差点给他逼出一口鲜血,要是平常还好,可是现在心神巨创,因为药力过猛,感觉经脉都要臌胀爆了,纵然炎林琴受过的伤再多,他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遇到这种情况也是手足无措,他迷糊中有一只很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臂,给了他一股清凉之气,好在有惊无险的渡过了最艰难的阶段。
等炎林琴再醒过来,已经是月色空悬,挪动了下身体感觉身上的伤,和疲惫之感已经一扫而光。将桌上剩下的饭菜吃掉后,拿着桌上的药瓶默默的趟回了床上。躺了一会儿,用最小的灵力,打开了周身的一处空间,这是炎林琴,这些年唯一会的术法,自己钻研的,那就是开辟一个小小的空间,以前那个空间还不稳,只能让他进去蜷缩着身体自己一个人待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现在进去后发现自己能躺在里面,还能控制着形成小的物件,而且加固之后,也不会担心这个空间会随时破碎。或许这就是力量的感觉吧,炎林琴,将那瓶固魂丹做了个盒子放到空间的角落里,如果不是他无能,或许与rourou还能有再见的一天,现在。
炎林琴算好时间,将空间彻底封闭,开始放声大哭,他知道rourou是他心中最后的一丝寄托,没了rourou他不知道以后的路,要怎么面对,现在的他虽然有了力量,但是和一层天的大部分人比起来还是很弱的,不过自保却是有余了,至少以后再挨打的时候,自己能用灵力保护自己。不过,炎林琴不知道的是,他现在所得到的力量,成了他心中一生的痛。
时间稍纵即逝,三月已过,这三个月炎林琴多了个习惯,如果他在自己的院子里过夜,总要去院子里那个角落站一会,去打理一下给那些草浇点儿水,因为那个地方埋着rourou,他把院子里的杂草移了一部分在埋rourou的地方,人们都说坟头长草不好,可是炎林琴总觉得,那是rourou的化身,一直在陪着他,因为那一部分的草总是长的比别的地方茂盛。
至于没在的时候那就是在接受惩罚,不是被绑起站着来打,就是跪着打,倒是再也没有哭过,因为再也没有能听他心里话的人了,对在他心理一直觉得rourou是人,哪怕从未宣之于口,因为它们是一直从小到大的兄弟。
这几天炎林琴,总是心神不宁的,因为他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被打了,对也没有被惩罚,甚至连送饭的都是按时送的,而且伙食很不错,这不正常,他总觉得要出什么大事,但是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
直到一天晚上,他照常陪站在院子里陪rourou待会儿后,突然感觉背后生风,刚想闪身过去抵挡,就见那人手刀已至,便将他打晕。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装在一个箱子里,想提起气发现功力已经被封,手和脚像个反弓的虾一样被绑在一起,而且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直在移动,好像被人装在了车里不知道要把他运送到哪里。
听着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大致的内容是神域宫,三日前被袭,大抵是没什么损失,可是神域的二公主炎林月,却因为这样心神失手,险些被什么东西打死。听到这,炎林琴想撞开这个箱子,问问外面的人到底什么情况,但是身体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撞击箱子砰砰的声音,箱子开了一条缝隙,一个人伸手捏了他脖子一下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醒来,却是被人一鞭子打醒的,也有可能是热醒的,嘴里发苦,像是被人喂了什么东西,总觉得周身发软,浑身发热,提不起力气来。其实那一鞭子的力气不是很大,但那一鞭子下去,虽然不是很疼,可是麻痒的感觉却是让自己浑身难受。
“哟,醒了”抬眼望去是个容貌姣好的妇人,不过半露酥胸,轻衣薄纱,对着炎林琴的脸吹气,秀口一吐身上的香粉味儿飘了过来,淡而不腻,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脸颊,炎林琴只得闭上双眼,将脸扭到一边:“姐,有话好好说,离我远点儿,我害怕。”话音未落,炎林琴就感觉自己身上的不对劲了,说话的声音发飘,带着一种嗲音。闭上嘴清清嗓子,刚想张嘴,只见面前的女人,将嫩白的手指放到他的嘴上:“嘘